曹纯很快就将战场给打扫干净了。
他回来问道:“将军,那些人该怎么处置?”
潘凤说:“放了吧!”
曹纯说:“这就这么放了?”
“那些混蛋可不是好东西,要是放他们出去的话,他们肯定会继续为祸一方的。”
“不如……”
“直接杀了吧!”
一旁的傅士仁都不由的看一眼曹纯,“你这个人心咋这么狠呢?”
“都是爹生妈养的,你说杀就杀了,心太冷!”
曹纯眼神微微一动,他看向了傅士仁的时候,冰冷的眼神让傅士仁浑身都忍不住微微发颤。
“该杀者!”
“当杀也!”
“汝等在为害百姓的时候。”
“难道一个人都没有杀过吗?”
“难道那些百姓就是该死的?”
“百姓可以死,而你们为什么不能死的啊?”
“都是人,凭什么……”
“就凭汝等就要高贵一些,就能草菅人命?”
“该杀也!!”
曹纯的眼睛里面有杀气。
傅士仁的嘴角在微微蠕动着,也不敢再多言了,毕竟……
刚才曹纯说的那些该杀的人里面,好像是并没有他。
潘凤说:“放了吧!”
“让他们出去的自生自灭吧!杀俘不降,不过我们也不能养着他们,还是放了比较好。”
“恩!”潘凤都已经发话了,曹纯也无话可说,将那些俘虏都给释放了。
那些溃兵被放了之后,赶紧的朝着四面八方快速的逃走了。
潘凤看着的那些溃兵,微微摇头,看着傅士仁,问道:“这些溃兵你们之后怎么处置?”
傅士仁说:“当然是收拢之后,重新编制为军。”
潘凤道:“这种溃兵就算是收拢之后,重新为军,他们还能打仗?”
傅士仁的嘴角的在微微的动了动说道:“不……不然呢?”
“这些也至少是一些老兵。”
“总比那临时招上来的新兵好吧?”
“那些新兵根本就连命令都听不明白!”
潘凤说道:“汝觉得这些老兵油子,他们就能听得懂命令吗?”
“让他们上去送死!”
“他们敢去死吗?”
傅士仁在想了想之后,说道:“无论是让谁上去死,他们也不会上去死的啊!”
“新兵那就更加不行了,贪心怕死,乃是人之本性。”
潘凤说道:“新兵……”
“至少能有点儿向上 的发展空间。”
“而这些兵油子,早就已经无可救药了。”
“偏偏这些无药可救的溃兵,在每次被打散之后,又会将这些人给重新收拢。”
“等到上阵之后,继续去溃败……”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不停往返。”
“军队也在一次又一次的不停战败!”
“这有何意义?”
“不如就快刀乱麻,彻彻底底的将这些害群之马给清除掉。”
“不……”
“应该每过一段时间,都应该将这些害群之马给清除掉一次。”
“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堆里面。”
“嘶……”潘凤在微微吸了一口凉气之后。
忽然,脑子里面一下子有什么东西开窍了,他顿悟了。
“原来。”
“治理军队的真正方法就在其中啊!”
傅士仁喉咙微微蠕动着,好奇的凑过来,问道:“这位大人……什么办法啊?”
潘凤说道:“按时打扫卫生!”
“该清理掉的,就统统清理掉!”
说罢。
潘凤拍马往前。
身后的众人赶紧的追了上去。
在他身后,众人也跟着而去。
快要进入青州境内之后,周围的流民渐渐的开始多了起来。
潘凤他们在码头之上租下来 几条大船。
将要度过黄河。
船夫看着潘凤一行人商人打扮,在船上的时候,显得无趣就和潘凤搭了两句话。
“几位是要从青州行商?”
“是啊?”潘凤问:“怎么了?”
船夫说:“现在的青州可去不得!”
“黄巾军聚拢起了几十万黄巾贼。”
“所过之处,皆如蝗虫一般的,地皮都得被刮掉一层。”
潘凤问:“本地的官吏不管?”
船夫说:“这哪里能够管得过来啊?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咱们青州倒是有一个孔融,孔大人。”
“只不过,孔大人心善,早早的将兵都给派出去对付黄巾了。”
“谁知道……”
“那些黄巾真无孔不入。”
“前脚军队刚走,后脚就有着数万大军把北海给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