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密密麻麻的箭矢落下。
直接就将战车给射成了筛子。
“哈哈哈!”麯义在人群之后走出来,大笑了起来,“袁本初。”
“没想到吧!”
“汝居然会死在吾麯义的手中。”
“哈哈哈!”
麯义此时得意的不断发出大笑。
他示意麯成去查看战车里面袁绍的情况。
只要他能够将袁绍的尸体给拖出来示众。
然后,再将袁绍的那些残兵给收入麾下。
他便就可以代替袁绍称霸冀州。
一时间麯义真有点儿感慨。
仿佛美好的世界已经在他的面前扑面而来……
在这一刹之间。
他的脑子里面想起了很多的东西的。
他想起了家乡西平。
他本是西平麯家人,只不过年少的离乡,拼着一口气,不扬名不归乡。
“吾在外没有丢了西平麯家的脸!”
“吾将称霸冀州……”
“都是我的!”
“都是我的!!”
正在麯义自我陶醉的时候。
去检查尸体的麯成忽然的大叫了起来,“大哥!不对啊!”
“这里面不是袁本初的尸体。”
“啊?”麯义此时不由的一愣,看着的麯成,:“你在说什么?”
麯成让左右两边的军士将战车给拆开,把里面的尸体都给搬了出来。
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说道:“大哥,确实是没有袁绍的尸体。”
周围众人都伸长了脖子看过去。
正在众人疑惑之时。
一个声音响彻起来。
“当然没有袁本初了!”
“因为,袁本初在这里呢!!”
一个雄浑的声音响彻起来。
袁绍出现。
“伯尘(麯义表字),没想到吧!”
“吾并没有死!”
麯义的眼角跳动着,他猛然的看向袁绍,“本初,没想到汝对我早有戒备。”
袁绍道:“并不是早有戒备,而是刚刚戒备!”
“吾刚刚戒备,汝就撞上来了。”
“而且……吾也只是猜测军中有人要背叛吾,只不过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你啊伯尘。”
“吾待你不薄?何以叛我?”
“待我不薄?”麯义不由的笑了起来,说道:“吾助你拿下冀州,又败公孙瓒,救你狗命!”
“汝之一切,都出于吾手!”
“可汝拥有了一切,而吾拥有了什么?”
“我一无所有!”
“韩馥在的时候,我就一无所有,他妈的,你让老子弄死了韩馥,老子现在依旧一无所有,老子图什么啊?韩馥那不是白死了吗?”
“袁本初,你的心可真够黑啊!一口全吃下去了,连口汤不给老子留。”
“你哪怕是漏一点儿你吃剩下的碎末,吾等会反叛吗?”
“如果有下属选择叛变的话。”
“那么就是这个主公应该好好思考的时候了……”
袁绍摸着脸颊,他的心里其实明白,麯义叛变的这事儿还真和他有关系。
但是,在这个时候,他肯定是不能承认的啊。
他要是承认的话,以后这个队伍还怎么带。
袁绍冷哼一声,说道:“无耻叛贼!”
“一切的反叛,只能以死亡来的结束!”
“可惜,汝太心急了。”
“本来,吾已经拟定要封汝为列侯。”
“可惜……就这么的几天的时间汝都不愿意等。”
“由此可见,汝就是狼子野心,养不熟的狗!”
“来人啊!”
“斩麯义者,官升三级,封关内侯,赏千户!”
袁绍也是下血本了。
主要是,他必须得将麯义给作为一个反叛典型,他要不仅要杀了麯义全家,凡是跟麯义有关系的人,都得杀了。
最好的就是抓活的,然后当着全军所有人的面,直接砍头。
只有那的鲜血淋漓的扑在脸上,才能让有那那么一股直观的刺激,也更加的刻骨铭心,记忆深刻。
麯义刚才的那一切美好幻象都完全的被击碎了。
不过,他在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吾还没败呢!”
“正面战!”
“胜负未定!”
“来吧!”
“仲尘(麯成表字)!出兵!”
随着麯义的一声大吼。
麯成立刻调转军队。
麯义能够的军队可以说是最牢靠的,因为他当年的起兵的时候,便就是在在族中,村里招募起来的亲朋好友与同族弟子,东拼西凑拉出来一千人。
凭着这一千人,他南征北战,打过胡人,也打过黄巾,后来进入韩馥麾下,做了部将。
韩馥对他不算差,只不过他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