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田豫听见士兵们的呼叫声,立刻的登城眺望。
远远其实也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而当那些黑点儿在缓缓的靠近了之后。
瞬间,田豫便就感觉到了头皮发麻。
“敌军,敌军!!”
田豫一声咆哮:“全军准备御敌!”
“御敌?”
周围的那些羽林军,听见大吼之后,才磨磨蹭蹭的从城下把弩箭等东西搬上城头。
田豫都他娘的看傻了,“谁让你们把弓弩给搬下城去的?”
“放在城头之上不是碍事儿嘛!”
“吃饭的时候就顺手给搬下去了。”
“搬下去了?”田豫说:“搬下去,你们他娘的拿什么守城啊?”
“守城?”几个羽林军相互的看了一眼,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守什么城啊?”
“谁进城的时候,我们守过啊?”
“谁想进来就进呗!”
“进来了之后,我们还是羽林军,只要有吃有喝就行了。”
“不过,谁要是想要的弄掉我们的吃喝。”
“那我们可能就要出手了……”
“你别看我们这样啊。”
“真打起来 时候,我们的拳还是挺重的!”
“这一拳下去,还真是没有几个人的能够承受得住。”
“咳咳。”田豫捂住了嘴角,在不断咳嗽了起来,遇到这群混蛋,田豫也感觉好像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有可能,他是一世英名,就要全部葬送在这群混蛋的身上了。
等羽林军把弓弩都给搬上了城头之上的。
城下乌泱泱的人。
已经贴近城墙了。
看着那乌泱泱的人,城上的羽林军也不放箭了。
田豫问:“汝等为何不放箭啊?”
“城下那么多人,放箭干什么啊?肯定是打不过的啊!”
田豫说:“这不是还没打吗?”
“对啊!不过……明眼人都已经看得出来,而肯定你是不过的啊!”
“既然打不过,为什么还要打啊?”
“反正结局已经注定,何必还要挣扎?”
田豫问:“那现在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当然是在等下面劝降啊!”
“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啊?我们可是羽林军,我们也要面子的好不好……怎么可能城下的人,都没劝降,我们就主动投降了。”
田豫的眼角在不断的跳动着,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哼!当然了有了!”
“因为,我们是羽林军!我们从不主动投降!”
“这乃是我们羽林军最后的尊严!”
……
城下。
伏典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说道:“将军,城上的乃是羽林军!”
“劝降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我以前可是羽林郎。”
伏典摸了摸鼻子,他忽然才想起这个事情来,他可是羽林郎。
在官职之上,他是一个郎将。
而潘凤这支队伍里面,潘凤的名义之上的领导人,实际官职不过就是一个的偏将。
当然了,偏将的这个官职也不小了。
但也是要分情况的。
如果,说是皇帝封给大将军的身边的偏将军,那就是食邑一千。
如果,是论起手中的权利的话,比那些秩比二千石的中郎将,诸校尉都不遑多让。
只不过……
潘凤现在只是一个州牧,封出来的一个闲置偏将军而已。
就是说,没有任何的权利在手中,单群级u是一个名号而已。
至于这个名号能不能唬得住人就不好说了。
潘凤的现在的食邑是三百。
要比食邑的话。
他的这个偏将军就是芝麻大点儿的一个小官儿而已。
伏典是羽林郎。
也是佚比三百。
但他是京官,而潘凤是地方官儿,京官比地方官普遍的要高出的两级。
如果,伏典被下放出去当的地方官的话,他也能够食邑一千。
况且。
如果洛阳不乱的话。
他就应该是羽林中郎将了。
他虽然是郎将,只不过一直都干着中郎将的活儿。
伏典的心里很清楚,这就是他爹故意给他铺出来的一条路。
羽林中郎将,就是秩比二千石。
可能会被人看不起的,觉得他是在偷奸耍滑,是他爹伏完在帮他钻漏洞。
但是……
伏家也确实是又多了一位,秩比二千大员了。
……
伏典站在了城下,他朝着城上看了一眼叫道:“老子是羽林郎,伏典!”
“快快投降……”
“不不不,我是羽林郎,你们是羽林卫,你们根本就不叫投降。”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