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现在,你看见了。你满意了?”
文丑说:“瞧将军您这话儿说得、什么叫我要看你笑话啊!”
“我这不是关心你来的吗?”
“你这个人,怎么就分不清楚好坏呢?”
“去之前,我是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了,这甘宁很厉害的。”
“不过……”
文丑说着的时候,话锋忽然一转,“以颜将军的实力,怎么可能会三招就败于马下了啊?”
“这可不是颜将军 ,你的实力啊!”
颜良当即就不乐意了,“文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在假打?”
“自己上去试试啊!”
“要不,我们俩来试试?”
“不不不。”文丑摇头,“我自认为不是颜将军的对手。”
“不用试了!”
颜良说:“文丑,你他娘的。有话儿你就直说!不要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我就看不惯你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从信阳港出来,你就把我防贼一样的防着。”
“你他娘的,到底什么意思嘛!”
“有话你就直说!”
“干你奶妈!”
“你心里想什么,你以为的不知道?”
“那潘凤确实是我带回来的。”
“不过,老子又不是那王八蛋就是潘凤。”
“再说了,潘凤也走到你面前的去过,你还赏了他一个官儿。甘宁也是从你的手里被放走的。”
“如果要说谁的罪过最大的话,那也是你的罪过最大!”
“你怀疑我和韩馥又勾连,我还觉得你他娘的和潘凤有勾连呢!”
文丑看着颜良,笑了起来说道:“颜将军,你这话儿说得。”
“这些话可不兴乱说的。”
两人正在吵着的时候,一个士兵忽然来报。
“将军,城里有人出来。”
“恩?是谁出来了?”颜良文丑转头问道。
“是军师逢纪等人。”
“逢纪,他怎么被放出来了?”文丑说:“快去把军师给请进来。”
逢纪等一些文官缓缓入内。
“军师。”文丑看着逢纪问:“田大人呢?”
逢纪说:“田丰那个的倔牛,都说了放 他出来,他就是不出来。”
“颜将军。那个潘凤让我给你带句话儿。”
颜良眼睛里微微的动了动,问道:“什么话?”
“他说,夜月不喜欢吃干草。”逢纪说着,问道:“夜月是谁啊?”
文丑说:“夜月是一匹马。”
“一匹马?”逢纪疑惑的问道:“那潘凤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头没脑的。”
“什么意思?”文丑不由冷哼一声,说道:“这个就要问颜将军了。”
“颜将军,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颜良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我……可能就是字面意思呢?”
“你这话说得说得。”文丑道:“你自己信么?”
“我怎么就不信了?”
“嘿,文丑,你今儿就是想要找事儿吧!”
颜良文丑很快的吵了起来。
逢纪说:“两位将军先冷静一下。”
“有可能……”
“潘凤这句话,本来就没有任何意思的。”
“不过就是想要引起你们争吵而已。”
“现在,我们内部不和。、”
“不就正好是中了那潘凤的奸计了么?”
“还有一个事儿。”逢纪说道:“潘凤的计策都是他旁边的那个叫什么郭嘉的人出的。”
“那小子真是贼坏了!”
文丑和颜良同时转头看了逢纪说:“既然,军师知道这潘凤是故意引起我们不合的。”
“那军师你……为何还要给那潘凤带话儿?”
“你又居心何在?”
“额……”逢纪的眼睛里微微的动了动,“我……我不过就是带个话儿而已。再说了,我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我能干得了什么啊!”
……
甘宁回到城里。
潘凤就把甘宁给重新送回到了房里。
甘宁两败文丑,三招挫颜良。
直接威震渤海。
在渤海,已经无人敢与之争锋。
他就是当之无愧的。
战神。
不过,回到房里,卸下身上的盔甲之后。
甘宁浑身散发出一股浓厚的药味儿。
张开嘴就喷出一口鲜血。
甘宁已经是强弩之末。
硬撑着干掉了颜良。
他一直都没说过话,因为他已经无法说话了。
潘凤轻轻的趴在了甘宁的身边,问道:“兴霸!你还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甘宁的喉咙蠕动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