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外人啊,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但怀宇,我确实担心你。”
“你都一把年纪了,本该到了享福的年纪,还要为家人操劳,不容易。”
乔可兰宛如一个善解人意的知心红颜,一字一句都刚好踩在谢爸的心尖上。
“果然只有你最懂我。”
“你妻子也是懂你的。”乔可兰故意说。
“算了,不提她。”谢爸现在无形中对妻子更加的抵触,最开始没有乔可兰出现,他还是只是觉得妻子更年期,疑神疑鬼也好,无理取闹也好。过了这阵子就好了,不会一直这样。
可自从乔可兰出现后,他眼里其实已经没有妻子了。
甚至看见她,听她说话,都很心烦。
所以回家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每天回去也都是半夜。
老太太旁敲侧击过,无果。
要不敢冒然在开口,毕竟怕母子关系失和。
谢南城也找他谈过,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和乔可兰是老同学,好朋友。
对男女关系,只字不提。
但真的是这样吗?
想必,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但无论怎样,谢怀宇还是爱儿子的,不然这次也不会第一时间赶到帮儿子脱困。
“怀宇,你儿媳妇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外面传的很玄乎,也不知道真假。”
“外面怎么说?”谢怀宇没有丝毫反感,反而对乔可兰一直都是和颜悦色。
“外面说,她是林家的养女。”
“是为了林家铺路,才嫁过来的。”
“这不全是真的,然然那孩子不算是林家养女,林家对她也并不好。”
“那她身份是医生吗,有的说她是学医的。”
“这个还差不多,她确实懂中医,而且医术不错。”
谢爸知道儿媳妇曾经给儿子治病,给老太太治病,给谢佳彤治病。
所以对儿媳妇的医术,还是信得过的。
“这么好,哪有空能不能让她给我看看?”
“你怎么了?”谢怀宇一怔。
“我……”乔可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谢怀宇没忍住,双手放在乔可兰的肩膀上,“可兰,到底怎么了?”
“怀宇,我实在……难以说出口。”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不好去医院的原因。”
“到底怎么了,害的我都跟着紧张了。什么事情跟我都不能说?”谢爸被乔可兰这幅样子胃口吊的高高的,恨不得马上知道。
沉默了五六秒,乔可兰才脸红红的说,“怀宇,我是……其实算是妇科的问题,正常我这个年纪早就应该绝经了。但我……不仅没有绝经,量大的还吓人。之前月经周期是三天左右,现在竟然要七天,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谢怀宇顿时僵住,尴尬不已,甚至不知道怎么接话。
说实话,他是生意人,做生意有经验,但对这些女人的私密事情是没有任何经验的,甚至跟妻子都不会讨论这些问题。
这些年,他和妻子就是相敬如宾,谈不上恩爱,说尊重差不多。
如果真的恩爱,也不会只生了谢南城一个孩子,还不是谢夫人生的。
如果真的爱,他就会忍不住的去碰触心爱的人,也不会只有一个孩子……
可如今,乔可兰聊的这些,让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接话?
“怀宇,对不起,我让你尴尬了。”
“没事,我回头……有机会给你问问南城媳妇,让她给你看看。”
“好,谢谢你。”乔可兰一脸温柔,痴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就给谢爸造成了一种,这个女人很爱我,满眼都是我的错觉。
另一边,谢家老宅。
谢南城忽然回来了。
“我爸呢?”一进门先找爸爸。
“先生出去了,没说去了哪里。”秋姐回答。
谢南城有些生气,他知道父亲在哪里。
只是没想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爹还有时间去约会红颜知己。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电话接通后,谢南城语气也不是很好。
“爸,您马上回来,我有事要说。”
“半小时能到吧?”
“嗯,开车注意安全。”虽然催促的紧,但不忘叮嘱开车安全。
“我妈和奶奶都在家吧?”
“都在呢,南城少爷。”
“嗯,让大家都下来吧,我想跟家里人商量一些事。”
谢南城懒得亲自去楼上情了,左右都是自家人。
他因为涂然身体不适的事情,很心烦。
所以疲惫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按揉着太阳穴。
没多久,大家都到了。
楼上的下来,谢爸也不敢耽搁,马上回了家。
“需要叫你三叔吗?”谢爸问。
“不需要,他的想法已经不重要。”
“反而是想跟你们说说。”
“三婶被我酒醒了,这件事,奶奶是知道的。”说完,谢南城看了一眼老太太。
老太太显然精神头不是很好,略微有些憔悴。
明明是炎炎夏日的夜晚,但萍姑还是给老太太拿了一条围巾披在身上。
“你们先下去吧。”
“阿萍你去楼上看着彤彤。”
老太太摆摆手,将几个保姆和管家都打发走。
四人围在沙发的四个方向,距离不远。
桌子上还摆着丰盛的坚果和水果,但没有人有心情吃。
气氛也是格外的压抑……
“我给三婶用药之前,查到谢怀兰要对她下手,顺便嫁祸在我身上。”
“这个事情是有证据的,三叔也看了。”
谢南城一字一句。
其他三人就是听着,也没发表任何意见。
“其实谢怀兰明明可以不这么做的,因为三婶也没得罪过她。她这些年跟三叔都是统一战线来对付我。所以我也不愿意相信,她要对三婶下死手。但凡她有过一丝动摇,都不会入了我的瓮中捉鳖局。”
“她是活该,因果报应,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些年她害你的事情还做的少吗?虽然你眼睛失明那次,我们没有实质性证据,但除了她,还有别人吗?”
“亲侄子都舍得下死手,更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媳?”这些话是谢夫人说的。
谢南城扫了一眼母亲,继续开口道,“我给过她机会,但她还是选择动手了,而且我相信三叔也是不知情的。所以我就将计就计,让她以为三婶真的死了,她很快就买通了媒体和热搜,开始污蔑我,想置我死地。”
“南城,不用诉述过程了,说吧,你想怎么处置她?”老太太情绪有些低迷,但还是问了关键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