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云东一席话,说的苏耶夫瞠目结舌,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世界上的人,都知道他们罗斯人是战斗民族,可没人说过,他们罗斯人是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民族啊。
可是以文明道德闻名世界的华夏,竟然因为有人说句话,就要把人给打死的,这还是那个曾经被耻笑为东亚病夫的民族吗?
幸好他没把这四个字说出来,否则不用别人动手,吴云东也能教他怎么做人。
见他脸色怪异,吴云东还以为他不相信,急忙郑重警告:“苏耶夫,我们民族不同,风俗习惯自然也不相同。在你们苏联,或许大家能随便开玩笑,刻在我们这个地方,开玩笑也是有很多忌讳的。就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像刚才我的口误,就有可能引发一场大战……”
“大战?”苏耶夫实在没忍住,直接叫出声来。
他看着脸色严肃的吴云东,苦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说道:“老板,我知道您想渲染你们国家的民族血性,可对我来说,您真的没必要?”
“卧槽,你还不信了是吧?”吴云东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这小子不相信,只好无奈地说道:“苏耶夫,我可没渲染什么,而且我们这个国家的民族血性,也根本不用我来渲染,那些曾经侵略过我们国家的人,自然心知肚明。”
“对对。”苏耶夫慌忙点头,可好死不死的补充了一句:“就像当初攻进燕京,火烧了圆明园的迎国,他们就应该深有体会……”
“卧槽!”吴云东一张脸彻底黑了。
这个王八蛋,是专门拆台的吧?世人谁不知道,英国不但烧了圆明园,还强迫清朝签订了很多不平等条约。
可以说,这件事,是华夏国人永远无法抹平的伤痛。
“你叫苏耶夫是吧?”他还没说话,司机就先冷冷问了一句。
苏耶夫其实真没想过讽刺什么,他就是看过这段历史,所以吴云东说的血性,就让他把那段历史想了起来,然后就顺嘴说了出来。
等到吴云东脸色漆黑,他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还没等他进行补救,司机就问他的名字。
他能怎么回答,急忙点了点头:“对对,我的名字的确叫做苏耶夫……”
可他还没等他说完,司机就冷冷摆了下手,问道:“你说的那段历史的确存在,也始终是我们华夏人永远无法忘记的伤痛。但是,那段历史,发生在我们这个民族,被异族统治的黑暗时代。”
“虽然这段历史很黑暗,很痛苦,可我们华夏民族从来就没有避讳过。而且从我们新国家刚成立那会儿,迎国炮舰开金长江,我们国家那时候至于大炮,可就算这样,还是毅然开火。结果怎么样?那帮迎国佬,还不是乖乖竖起了白旗。“
这段历史,是真实存在的,苏耶夫也曾经在部队上听人说过。当初还对下达命令的那位伟人十分推崇呢。
现在,听到司机的这番陈述,他再一次的被震惊了。
这是个什么样的民族啊?一个军队就因为对侵略者开了炮,就让这个国家的人民这么自豪了吗?
可他没想到,司机根本就没说完,接着又冷笑道:“发生在朝鲜的战争,你应该听说过吧?镁国人纠集了多少个国家,可我们这个国家怕了吗?还不是照样把那帮外国人赶回了三八线?如果我们国家,那个时候和西方国家有着相同的武器装备,你以为结果会怎么样?”
说到这儿,他稍微停顿片刻,接着又轻蔑地问道:“还有和阴毒的战争,差一步我们就打进他们首都了。还有跃南,如果不是总部命令,我们的先头部队,也早打进他们首都去了。还有和你们速联的战争,我们这个新国家,可曾怕过,可曾输过。”
“说得好!”别说司机说的神采飞扬,就连吴云东都听得扬眉吐气,忍不住大声叫起好来:“苏耶夫,你难道没听说过,联合国五常,只有我们这个国家,把其他的常任理事国挨个揍了一遍……”
“大哥!”吴云东还没说完,车门忽然被人拉开了,聂风探进头来喊道:“这边水势太大了,苏队长问我们是不是先回去?”
“回去干什么?”吴云东终于回过神来,立即想起了那些趴树上房顶上的人们,急忙推开车门跳下车去。
“大哥。”看到吴云东都没让人打伞就跳车了,吓得聂风赶紧吆喝:“来人,给我大哥打伞。”
“打什么伞?”吴云东扭头骂道:“没看见房顶上的人?”
“我看见了啊!”聂风脸色一垮,抬手擦了把脸上的雨水,苦笑着说道:“大哥,你别看水不深,可你再往前走几步试试?”
吴云东不明所以,但还是往前走去,可走出去没有十米,他就发现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膝盖,再往前走了两米,积水就到了他的大腿。
发现他还想往前走,聂风慌忙跑了过来,伸手把他死死抓住了:“大哥,赶紧回去吧,没有船我们根本没法救援。”
“回去时不可能的。”吴云东看着已经减小的雨势,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着远处房顶上树梢的那些人,沉声说道:“疯子,你和叶茜马上回去,告诉白雪,让她通知常玉婷,我要在最短的时间,见到皮筏子汽艇之类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