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话,把内心的委屈全部抒发出来,泪水就像连绵不断的小溪。
她想起什么般,哽咽地问道:“你刚刚,叫馨儿,是不是她?我就说昨天怎么就成了那西餐厅的第一万名食客,还被送了酒,肯定都是她安排的。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到咱们的保密资料。”
“不可能的,馨儿虽然爱财,但绝对不会出卖我。”古月卿不愿相信是许小馨是那样的人。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许小馨,对方已关机。
又打给建安公司,接电话的是郑老板的新秘书张丫丫。
“喂,许小馨呢?她在不在公司?”
张丫丫答道:“你说许姐啊,她已经休长假了。”
“休长假,什么意思,她离职了?”
“哦,具体我也不知道,就听说她帮公司搞定了一个很重要的大单,然后老板同意给她带薪休假,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很重要的大单?
想起之前建安公司一直派人打探爱家最近的动向,想再次合作,被爱家肖老板拒绝。
而偏偏许小馨在这时候和他睡了,u盘又这时候丢了……
许小馨这是对他使了美人计,抢了他们最重要的生意,然后拿着好处费一走了之?
就在昨夜,他要了她的身子的那一刻还欣喜若狂,从未如此激动地拥有过一个女人,她是他今生的第一个女人。
他虽生涩,却极力将最好的一面体现出来,给她美好的快乐。
而她只不过是偷取想要的东西。
为达目的,就这么下贱吗?
她打碎了他对爱情最美好的向往,玩弄并背叛了他!
一阵憋屈的火焰从心中升起,古月卿的胸口沉闷地疼,压抑感让他不自觉地握住拳头,骨节“咯咯~”作响。
他试图说服自己,是他自己情愿中了她的美人计,是他自己太愚蠢。
可那股窝火的窒息感却怎么也压不下来,更加喘不过气。
低沉地对辛一楠说道:“回公司。”
“回公司有什么用,u盘已经丢了。”
“通知肖德田一定要做出紧急应对,并且必须找到许小馨。”
“找到能怎么样,机密可能已经被她泄露了。”
“我要让她承担所有的责任!”他要惩罚她。
他要让她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他要让她痛不欲生,跪地求饶!
……
2020春节来临之际,一场无情的疫情肆虐,重灾区的某市封了城。
好在某位轻装上阵的女子,在疫情蔓延之前就离开了a市,飞到了首都。
她游遍白雪覆盖的故宫,玩儿转了东北的冰雕。
在春暖花开之时,又直接飞往贵州,辗转来到西江千户苗寨。
充满民族特色的小街上,人潮涌动,车水马龙,琳琅满目的小饰品一望无。
苗寨姑娘们都戴着银光闪闪的银饰,扎着含着露珠的娇嫩鲜花,和情郎们热情大方地嬉笑。
疫情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这片净土,人们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归。
“姑娘,姑娘看一看,我家的鲜花是早上刚做好的,水嫩嫩的,姑娘你带上绝对漂亮,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哦!”熙熙攘攘的热闹小街上,路边摊的女老板热情地招呼着驻足的买家。
许小馨拿起一朵黄色的绢花,插在自己的耳畔。
照照摊儿上的小镜子,果然很漂亮:“嗯,不错不错。”
这个城市鸟语花香,充满风情,不但有着神奇秀美的天然公园,还有着古老神秘的巫蛊之术。
女人天生爱美丽,摸摸这个绢花,看看那个银饰,都想买下来。
但她的首要任务,是寻到那位自称帅过吴彦祖、酷过谢霆锋的“爱吃饺子的老虎”。
哎,每次提到这个沙雕的名字,她都有想打人的冲动。
来到苗寨已经快一个月,不管打听到大酒店老板,还是小到路边的茶摊儿,没有任何人听说过“爱吃饺子的老虎”。
李广益却说高人嘛,总是不容易让人找到的,让她耐着性子慢慢找。
但愿这只老虎和他自述的一样俊美,不然的话,她砂锅大的拳头,会按捺不住悸动,砸在他的蹩脚的五官上。
看看天色不早了,该吃午饭了。
“嘭~”一个转身,碰到了一名一身黑衣,头发花白,脚步蹒跚的老大爷。
这老大爷和苗寨所有的男子一样,穿着黑黄相间的背心,头扎黄布条,下穿马裤,足蹬黑布靴。
左手拿着一杆有些年代的水烟枪,右手端着个紫砂茶壶。
由于年纪大,站不稳,老大爷当即摔倒在地,水烟枪和紫砂壶掉在地下。
那紫砂壶“嘭嘭,啪~”碎成了三瓣儿。
老大爷顾不得自己屁股被摔疼,捡起那四分五裂的紫砂壶碎片,心疼的握在手里,像个孩子一样“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用带着贵州味道的普通话哭喊着:“老伴儿,老伴儿,怎么办,壶碎啦,壶碎啦,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