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又被他们装到了。
叶欣蕊调侃道:“这不是日理万机的锦王殿下嘛,今日怎么有闲情雅致在府中闲逛”。
可恶,女人。
她这是在挑衅本王。
这时候,选择逃避离开,那么之前所立下的人设就会瞬间崩塌。
萧越珩上前几步来到叶欣蕊的面前。
“王妃,板子还没有挨够是吧”。
他又开始称呼她为王妃了。
善变的男人。
等等,不是应该是善变的女人吗?
都一样。
叶欣蕊听到这话,感到有些尴尬。
她表现的不以为然。
“多亏了王爷恩赐的板子,才让我认清现实”。
叶欣蕊表明的话里有话。
在箫越珩听来,她再记恨自己,这样也好,只有她记恨自己,自己才会狠心下手。
“好自为之”。
箫越珩丢下四个字,转身霸气离开。
哼,女人!
看到依旧是霸气王爷范的箫越珩,叶欣蕊气不打一处来。
她也赌气转身离开。
哼,男人!
箫越珩越想越生气,他用手捂着怀里的头钗。
心里痛骂道:“只有大傻瓜才会想来给她买头钗”。
哇!
这是什么形容词。
叶欣蕊也心里抱怨道:“他就是天山上的冰雪,常年都是冷冰冰的,我干嘛还要给他买头绳,真应该用头绳勒死他”。
他是冰山下的火种,高冷而又狂热。
她是万江大河的源泉,溪水缠绵。
彼此之间的恨,高于彼之间的爱。
一位是翩翩美少年的王爷,一位是大家闺秀。
内心的狂热,却被世俗的仇恨,所覆盖,这是令人扼腕叹息的。
箫越珩:她有那么好?
叶欣蕊:他有那么好?
箫越珩回到房间,将头钗取出来,放在了小箱子里,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他所面对的不单单是皇太子的威胁,还有叶丞相的明枪暗箭,甚至于自己身边的枕上人,也要提防。
想到这些,箫越珩觉得自己也蛮累的。
同样,叶欣蕊也将头绳,放进了陪嫁过来的大箱子里。
她坐在椅子上,质问自己是自己对箫越珩开始动心的了,还是原主动心了,不是原主已经被大火烧死了吗?
那么她自己现在又是谁。
本来都已经够梦幻了,现在好了,拎不不清到底是谁先爱上他的。
虽然前些日子,自己的老爹亲自交代,要下药给箫越珩,好让箫越珩慢性中毒。
这老家伙,也够歹毒的,自己毒死=夫君,那不就是寡妇了。
更不能改嫁。
人生彻底就毁了,到底是自己庶出啊!
转念一想,她觉得自己不该被这一系列的事情所牵绊,自己应该做的是怎么回到现代。
纵使回不到现代,自己身无分文的,在王府一点地位都没有。
老公不爱,自己又穷困潦倒。
最大的悲催莫过于此了。
叶欣蕊之前用手机刷短视频的时候,说什么老公每月给你十万块,一年到头不回家,你会愿意吗?
愿意,当然愿意。
他不能死在外面,必须活着,因为这样才能确保下个十万块到账。
自己现在过的不就是这样的日子吗?
只不过是没有十万块,哪怕十文钱都没有。
我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搞钱!
叶欣蕊猛拍自己的大腿,站起来手舞足蹈起来。
什么浪漫狗屁爱情故事,搞钱才是王道。
可是,下一秒,叶欣蕊有些泄气了。
她现在可是足不出户,怎么才能搞到钱呢??
要不挺而走险?
过了些时日。
叶欣蕊确定箫越珩一整天都不在府中。
她让春儿守在院子里,自己又女扮男装偷跑出去了。
她这次并没有和厨房买菜的马车去,而是找到了一个狗洞,钻了出去。
是的,你没看错,身为堂堂锦王妃,居然是钻狗洞出去的。
这让箫越珩知道了,恐怕天都要塌下来了。
春儿站在院子里,大门开着,若是有人问起来,她就说王妃乏了再休息。
妥妥的空城计。
表面上春儿强壮淡定,抖动的双腿已经出卖了她。
“小姐,你快点回来吧,我都快要被吓死了”。
春儿心里不停地祈祷着。
叶欣蕊这次出来,并没有感到喜悦,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出来干什么的。
有了责任,快乐就相对来讲,减少了许多。
叶欣蕊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心里也是无从下手,到底从哪里开始呢?
要做什么才能搞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