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师傅要一个人跑路,也得带行李不是?
就现在这情况,他师傅充其量就是被绑架了......
嚓!
这也不是啥好消息啊!
“怎么办怎么办?”
赵二焦急的挠着头,要是让外面的陈安安知道自己师傅不见了,以对方的性格,还不一定要作什么妖,说不定就要借机将他们原本就来之不易的三成钱财,进一步压榨。
二八分?
一九分?
开什么玩笑,他鼓动自家师傅搞什么天眼神算可是为了挣钱,不是给别人做嫁衣、打白工。
然而,正当赵二思索如何将他师傅不在的消息隐瞒下去的时候。
门外陈安安却是等不下去了。
“开门啊!”
“怎么叫个人叫这么久?再这样我可扣你工钱啦!”
“工钱?您给开过工钱吗?”赵二听到门外陈安安的‘威胁’,却也只敢在心中腹诽一句,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他们师徒俩是有真材实料的卦师,那这破地方绝对一天都不待。
打出名气就直接出去自立门户。
可问题是他们俩就是骗子,哄哄人还行,真要是自立门户了,起初或许能挣到点小钱,可要是真算到了那些大人物的头上,估计下场就只有死无全尸这一种了。
反倒是现在,挣虽然挣得少了点,可是几天下来他们也分到了几十两银子。
而且天和医馆的那个白毛和红发女,明显都不是普通人。
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
若不是陈安安的胃口太大,他们师徒俩也不至于昨天晚上商量离开,然后被......
等等。
他昨天晚上好像是被那个红发女打晕过去的?
难不成这一切其实是陈安安的阴谋。
先找人绑走师傅,然后第二天过来让自己交人,自己自然是交不出来,然后对方就顺势提出重新规划分成比例,将自己师徒苦力钱一压再压......
“真是好阴毒的女人!”赵二牙齿咬得嘎吱作响,怒气冲上心头,取代了慌张的情绪,而后,他快步走到门口,撤去门栓用力的将门打开。
“诶呦......”
门外,陈安安敲门敲得有些累了,便靠在了门上,哪曾想赵二直接将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不察之下,她险些摔倒在地上。
这可是直接引爆了她心中的怨念。
开门开的慢也就罢了。
现在开门都不知道说一声,这不是成心要摔她一跤吗?
“你......”
“你什么你啊!”陈安安的话还没有出口,赵二便先声夺人,而后双臂抱怀,道:“我奉劝你快点把我师傅给交出来,不然可就怪我不计情面。”
陈安安:???
什么情况?
陈安安有些懵逼,她要是能交人出去,还用得着低声下气来求?
而且,他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说大师他不见了?”
陈安安也顾不得对方的态度了,连忙追问道。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赵二斜了她一眼,“就是你们医馆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将我师傅给绑走的,我原以为,你是胸小也无脑,可没想到你算计这么深,竟然能用出这么卑劣的毒计来。”
“少废话,快点把我师傅给交出来,不然小心我到衙门去告你。”
陈安安被他这仿佛连珠炮一样的话弄得有些头晕。
不过她也简单的识别出了几个词。
红头发女人,绑走,赵奔三。
医馆之中,女的一共就俩,红头发更不用多说。
“柳!若!馨!!!”
陈安安怒吼一声,而后也没有理会继续喋喋不休的赵二,一路飞奔就回了正堂。
赵二见她跑了,赶忙追了上去。
“五五分不行咱可以商量着来啊,大不了我再让一成,不过咱们可得公平公正,不能再想昨天、前天、大前天,还有大大前天那种分法了......”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
......
不多时,陈安安已经跑回了正堂。
朱一品见她满脸煞气,心中暗道一声糟糕,而后忙是上前安抚起来:“我说安安,大师他许是累着了,伤了元气,咱实在不行就出去道个歉,要不我去,总之咱们美女动口不动手啊。”
“是啊,安安姑娘,可不能闹事啊。”
邢捕头见情况不对,也是上前一步。
可陈安安却直接略过了两人,径直的来到了一旁在躺椅上修指甲的柳若馨身前。
“姓柳的,你究竟把我的员工带哪去了?”
“啊?”
朱一品见此一幕,疑惑的挠了挠头。
这剧本不太对吧?
难道不是陈安安在赵大师那里吃了瘪,然后准备出去和门外的客人们吵架吗?
怎么这架吵到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