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老听后,眯眼看向鹿轩,仔细地打量着。
不一会儿,眼神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怎么他身上的气息,只有开脉初期水准?”
许长老嘿嘿一笑:“看出来了?这一点我也琢磨不透,或许是他修炼了一门隐匿气息的功法吧。
这小子当时在我面前夸海口,说新进内门的弟子他能一打十。
那副狂到没边的样子,我当时就想抽他两巴掌。
但经过确认,刚入内门的岑宏临确实被他打的不成人样,我才带他去石碑那里进行检验。
这不验不知道,验下来还真给了我一个惊喜。
进行二阶段检验的时候,在场的人有很多,他们都亲眼见证了这小子的不凡。”
孙长老越听眉头皱得越深,不是他不相信许长老的话,而是这件事打破了他的常规认知,没亲眼所见,是转不过这个弯的。
片刻后,孙长老深呼了一口气,道:“如果真如你所说,这小子可能是一个不世奇才,不过......”
许长老知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殴打了大长老的后人,不严肃处理的话,怕在大长老那里不好交代。
于是,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孙,我知道你的顾虑。
我们入宗门的时间也不短了,从一个外门弟子爬到现在的位置,期间经历的种种,怕是也不少了吧。
弟子之间的争斗早已成了宗门的风气,打死打伤者不计其数,相信大长老也不会因为此事而怪罪于你。
更何况他的后人又没死,只是重伤而已,以大长老的心胸,不会有什么事的。
如果就因为这点事情,让宗门失去了一个不世之才,受损失的还是宗门。
依我之见,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将大长老的后人带去疗伤才是最重要的。”
在许长老的一番游说之下,孙长老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点头,决定不再追究此事了。
可就在两位长老准备将此事就此按住之时,一群弟子冲入了执法堂,见到许长老就开始告鹿轩的状。
“弟子黄志豪、弟子柳阳、弟子陶永元、弟子岑宏临......拜见许长老、孙长老。
弟子等人被鹿轩霸凌,还请两位长老为我等主持公道。”
两位长老相互对视着,眼中充满了疑惑。
一群人集体告起了同一个人的状,这等情况还真的实属罕见,这货到底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鹿轩回头,在一张张面孔上扫过,发现这些人与他或多或少都有些过节。
尤其是柳阳和陶永元二人,如果不是他们俩,后面的事基本都不会发生。
至于黄志豪,就是被他抢了罐子的那个,当时很礼貌的与他打招呼,没想到他却在装大爷,气不过之下才动的手,并夺了他的罐子用来装奶。
其他的除岑宏临之外,印象都不深,估计是在出试炼地的路上,打青风鹰尸体主意被揍的那几个吧。
许长老来回扫视着冲进来的这些弟子,面色不是很好。
沉声道:“鹿轩把你们怎么了?一个一个说。”
身为执法长老,无论怎样,只要有人来这里告状,那他就得出面解决,职责所在嘛。
黄志豪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禀长老,鹿轩无故抢我家传宝物,导致我试炼任务失败,恳请长老主持公道,让他将我之物归还。”
许长老听后,并没有急着询问鹿轩,而是看向了柳阳。
“你告他,是因为何事?”
柳阳躬身行礼,道:“禀长老,弟子与陶永元的试炼任务,也是因为鹿轩而失败,请长老主持公道,让他将霸力熊幼崽归还。”
柳阳说完后,岑宏临一步上前,还没等他行礼之时,许长老抬手一挥,冷声道:“你退下,丢人都丢到家了,也好意思来告状。”
看到这一幕,让来告状的弟子们面面相觑,心中都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岑宏临更是面红耳赤,被噎得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
“你们呢,什么问题要告他的状?”
剩下那几人对视一眼,很自觉地摇头后退了几步。
这特么明摆着是有心袒护鹿轩,谁还敢上杆子去触霉头。
不过,还真有头铁的跳了出来。
“禀长老,鹿轩此人生活作风和取向有严重的问题,还请长老将其逐出宗门,避免宗门蒙羞。”
这话一出,如同向即将归于平静的水面,再次扔下了一块石头,波澜再现。
许长老也是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此话怎讲?”
那人回禀道:“弟子的试炼要求是获取狼王的毫毛,用于制作狼毫笔。
两天前,弟子发现了狼王的踪迹,正准备对其进行捕捉之时,发现鹿轩正在对狼王的伴侣进行不轨之事,而狼王则已经被他打死了。
周围的狼群全部向他跪服,哀嚎一片,请求他放过母狼。
可鹿轩这厮竟然无动于衷,双手竟然、竟然一直在母狼的那个地方来回揉捏,直到母狼被活活侮辱致死,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