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何德何能?
心中虽有不解。
但不可否认,光凭“钦定”这层身份,他与帝弓司命的密切程度就远超其他将军了。
也的确有可能说服帝弓对烬灭祸祖出手,拉起新的仇恨,达到拓宽命途的目的。
想到这里。
镜流缓缓点头:“好,既然你有把握,我便等上一等。”
“若是办不到,我会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她话锋一转,语气再次冰冷。
景渊松了口气。
这才向景元催促道:“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给你师傅安排个好住处?咋这么没眼力见呢?”
景元:“。。。”
“不必。”
不等景元开口。
镜流便带着罗刹朝殿外走去。
目送自己这位昔日的授业恩师离去,景元神情复杂...
想说些什么。
话到嘴边却迟迟未能说出口。
“等等。”
反倒是回过神来的瓦尔特突然开口...
他死死盯着罗刹,很是警惕地询问道:“这位先生...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罗刹驻足。
看向瓦尔特的目光稍有疑惑。
“有吗?”
见他脸上表情不像是演的。
瓦尔特这才长舒口气。
“抱歉...你与我一位...故人,长得有些相似。”
“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我想传本书给你。”
罗刹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了眼景渊,又看了眼镜流。
见两人都没什么表示,这才笑着点头:“当然。”
不一会儿。
他的超距遥感上便收到了瓦尔特传来的书籍。
“《论环境的意义——没有人生而为恶》?”
“呃...”
“呵呵,那个长得和我很像的人,一定很有趣吧?”
没搞明白状况的罗刹用笑容掩饰着尴尬。
换来的却是瓦尔特一阵沉默...
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变了变,脸色愈发难看,就连握着拐杖的手都开始颤抖...
难道我说错话了?
始终没搞明白状况的他索性跟随镜流快步离去。
二人离开后,景元才深吸口气,向瓦尔特等人道:“各位,我想跟景渊单独谈谈。”
冷静下来的瓦尔特点头,很合时宜的带着三月七等人先行离去。
又撤走云骑军。
漆黑的大殿内只剩下景元与景渊二人。
见景元背过身去,负手而立,半天不说话。
景渊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坐下。
良久。
背对着他的景元缓缓开口:“你真打算按照她的计划去做?”
“呵呵,你师父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景渊反问,“若不如此,她岂会罢休?到时候又将面临新的危机,你还能撑多久?又有多少时间可以帮罗浮化解?”
景元沉默。
景渊又道:“何况【巡猎】与【毁灭】终有一战,这是已成定局的结果,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帝弓司命也早有准备。”
听他如此说,尤其是最后那半句,景元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有些惆怅道:“是啊,我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不过这不还有你吗?”
他话锋一转,笑眯眯的看着景渊。
被盯得有些发毛。
景渊连忙摆手:“打住,不就和镜流见了一面吗?至于借题发挥,给我下套?”
“先说好,我可不会帮你顶班,处理完星核后就溜了。”
“溜?怎么溜?”景元笑容依旧,“倘若我冒充你提前登上星穹列车,你不就得留在罗浮当将军了吗?”
景渊:“#¥%……&”
【我焯?这两家伙果然没一个好心眼!】
【冒充景渊可还行,没想到景元将军也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狗头.jpg)】
【讲道理小景待在罗浮当将军也挺好,这可相当于土皇帝了诶!(搓手手.jpg)】
龙国观众似乎很乐意看两人互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