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淑芬想了一下,也的确是啊。
大飞又不是自己的手下,是豺爷的手下,不过是给自己帮忙而已。
这家伙如果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不敢告发豺爷,但谁能保证他不敢告发自己。
这么一想,韦淑芬心里就更害怕了。
“不行,我得去找豺爷一下。”韦淑芬抓起手包,慌忙离开办公桌,准备去找豺爷。
“总裁,您稍等。”黑姑急忙叫住,并劝慰道:“这事您也别心急,大飞怎么说也是老江湖了,警察要抓他也不容易,不急这一时,还有一个情况得向您报告一下。”
韦淑芬一愣:“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总裁。”黑姑换了一口气:“大飞他们的报告,本来是要成功了的,可是被人半路上救走了兰欣欣,银行卡在兰欣欣的手上,所以这事就这么黄了。”
“有人救走兰欣欣?谁?”韦淑芬脸色一沉,脸现怒色,这是谁在和她做对啊,现在她傍上了豺爷的大腿,谁敢跟她做对那就是作死。
大不了她多陪豺爷睡两晚,让那条老色狼偷偷弄死几个人,简直不要太简单。
“总裁,这个人可能你根本想不到,连我都不大相信。”黑姑严肃且郑重:“据他们说,好像是唐颂,唐副总。”
“你说什么?唐颂,不可能。”韦淑芬想都没想就否决了。
她对唐颂的了解是最熟悉不过,唐颂就是她最忠实的一条狗,自己说东他绝不会往西。
从这些年唐颂的表现来看,韦淑芬觉得就是所有人背叛她,唐颂也不会背叛的。
自己就算是变成一条落魄的丧家犬,唐颂也会无怨无悔地忠实守护在身旁,韦淑芬有这样的自信和把握。
黑姑听到韦淑芬自己一口否决了,不由得眉头直皱:“总裁,我知道您对他很信任,可大飞那边的人报告……。”
“别说那什么大飞了,听了糟心,办的这什么破事。”韦淑芬现在烦躁“大飞”这个名字,尤其是这个名字里也有一个“飞”字,和余飞的“飞”相同,恨屋及乌,这个性格有些不正常的女人恨余飞,连同带“飞”字的名字也一律恨上了。
加上这个大飞这次办事不利,还有可能把自己供出来,她就更对“大飞”没好感了,对大飞传来的报告她压根懒得再听,直接将黑姑的话强行打断。
看在大家同是女人的份上,黑姑本想帮韦淑芬一把,但显然这个女人不太“识趣”,她也就懒得多管闲事了。
“黑姑,准备一下,咱们还是去见豺爷才能解决问题。”韦淑芬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豺爷这位大佬的身上。
“好吧。”既然韦淑芬如此坚持,黑姑也懒得多说。
随即,两人准备了一下后乘车直奔豺爷的住地。
很遗憾,豺爷不在家,接待韦淑芬的是一位老保姆。
“夫人,我们老爷他身体不舒服,疗养去了,所以不在家,很抱歉了。”老保姆带着歉意的口吻道。
韦淑芬眼眉一跳:“不在家?不是,豺爷这两天身体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不舒服了呢?”
老保姆暗自怨恨地白了她一眼,心里骂道:“你个害人的狐狸精,还好意思说,豺爷身体一直很好,就因为你来了两天,跟豺爷折腾了两晚上,快一百岁的人了,能受得了吗。”
当然,这话她不敢说出来,只在心里暗骂。
韦淑芬心中焦急,也没去注意老保姆的脸色,很是着急地继续问:“他去哪里疗养了,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