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来了?”两人豁然而起,望向门口时,侯立杰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些紧张。
朱葛急忙走向门口,从猫眼看了一眼后,赶紧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余飞。
“飞哥,你来了,快请进!”朱葛赶紧将余飞请进来,之后反手将门关上。
“飞,飞哥。”侯立杰看见来的人真是飞哥,诚惶诚恐地叫了一声,现在他有愧,他心虚啊。
余飞淡漠地扫了一眼,吐出淡漠的声音:“坐吧。”
“是,是。”侯立杰带着惭愧和不安,小心翼翼地坐下,但屁股却不敢坐实,只敢坐半边,可见此时他心里的惶恐和紧张。
“飞哥,您喝茶。”朱葛赶紧给余飞端来一杯热茶。
余飞将茶放在旁边,示意朱葛也坐下。
“立杰,飞腾集团闹出今天这个样子,你难道没想说什么吗?”余飞望向侯立杰,语气平淡,声音也不大,却让侯立杰坐立不安。
“飞,飞哥。”侯立杰惴惴不安地站起来:“对不起,我,我没有管理好集团,辜负了您的期望和信任,我,我对不起您,您处罚我吧!”
余飞摇头:“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侯立杰顿了顿,猛地一咬牙:“飞哥,飞腾集团是在我手上变成今天这样的,我发誓,搞烂的摊子,我一定将这个摊子收拾起来,否则,我自裁向兄弟们谢罪!”
“额……”旁边的朱葛直冒冷汗,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自裁”都说出来了。
“坐下吧。”余飞叹了一口气:“能说出这句话说明你还有信心,还没有被打垮,这点值得赞扬,至于自裁就有些过了。”
“人总有经历失败的时候,关键是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不被轻易打垮,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一番话说得侯立杰直点头,心里暗自庆幸,幸亏刚才朱葛事先给他打了预防针,没有一开始就说什么请辞之类的丧气话,否则,那就真的是让飞哥彻底失望了。
“好了,现在说说具体情况吧。”余飞吩咐。
一些情况朱葛事先已经跟他说了,但他要知道更具体的,而且希望侯立杰自己说。
“是。”侯立杰不敢怠慢,当即便将飞腾集团的情况详细完整地说了一遍。
基本上和朱葛说得差不多,只是某些细节更具体了一些而已。
“飞哥,目前飞腾集团的情况就是这样,情况很复杂很糟糕。”侯立杰抹了一把额头冒出的汗珠:“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在整我们,想置我们于死地。”
“的确有人在故意整我们,知道是谁吗?”余飞反问。
侯立杰和朱葛都是一愣。
“飞哥,我们不知道啊,您知道?”两人急迫的目光看着余飞,等待余飞揭开这个秘密。
“我当然知道。”余飞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吐出了一个名字:“景跃南。”
“啊?”两人都是一愣。
“不是,景……景跃南,怎么可能?”
侯立杰不敢相信,朱葛也不敢相信啊。
“飞哥,您说的是之前那个国浩集团的纨绔大少景跃南吗?就是景国浩的儿子吗?”侯立杰瞪大惊奇的眼睛问。
“正是他。”余飞淡然点头。
“额……”侯立杰和朱葛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景家人竟然可以卷土重来。
“飞哥,景跃南不是变成白痴傻子了吗,他怎么有本事搞出这么大的事来?”侯立杰狠狠吞了一口口水问。
“是啊飞哥,这太难以置信了。”朱葛也难以相信啊:“他一个傻子,怎么可能干出这么大的事来?”
“景跃南的傻子是被王大军几人搞出来的,已经治好了,早就变成正常人了。”余飞平静地解释:“当然,凭他也搞不成这么大事。除了他外,还有一个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