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那,王宫。
沙鳄鱼一路带着萨米,催动着沙暴的力量,不久就降落在王宫的庭院里。
“拉格纳·萨米,你就在这里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成功得到冥王的。”
沙鳄鱼一边说着一边将萨米摔在了地上。
萨米慢慢翻身坐起来,海楼石手铐反扣着他的双手,让他十分不舒服。
“那我祝你马到成功喽,话说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哈哈哈哈。”萨米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
“我给过你机会,但你错过了,我现在看到你那张脸就觉得恶心。”
“别说的那么不近人情嘛。”萨米笑了笑,朝一旁的刚刚赶来的罗宾说道。
“喂,姐姐,帮我把手铐取下来怎么样,戴着这个东西实在是不舒服。”
罗宾轻笑一声道:“要是老板不反对的话,我是没有什么意见。”
沙鳄鱼瞥了罗宾一眼道:“别理那个家伙,通知我们的人把寇布拉带过来,没有他我们可进不了脚下的这座地下宫殿。”
罗宾点点头,接着向天上发射了一束土黄色的信号弹。
不久,几个王宫侍从打扮的人就慌里慌张的跑过来,跪倒在地就不停磕头。
“怎么回事,寇布拉呢?”
“老、老板,寇布拉国王不见了!我们本来想半夜把他控制起来的,结果他的寝宫里根本就没有人。”
“什么!”沙鳄鱼眼睛一瞪,一只手掐着眼前之人的脖子,就把举起来,“不是让你们日夜监视着他的吗?”
“对、对不起,老板,我们、我们……”
“混账东西,看来你们是没有完成我布置的任务了,知道失败的代价是什么吗?”
“老板、老……呃……”
那人还想解释什么,但话没出口他就已经变成一具干尸了。
剩下的几个人,被吓得磕头如捣蒜,浑身颤抖到快要失禁了。
“老板,能不能不要再随便杀人了。”罗宾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大名鼎鼎的恶魔之子,也开始有同情心了?”
“我可没那种东西。只是自从遇上草帽一伙以来像我们已经损失了很多人手。”
“再不爱惜一点,过不了多久我们可就没人可用了。”
“哼,只要我们的计划能够成功,像这样的废物要多少就有多少。”
沙鳄鱼不在乎损失多少手下,他只在乎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或者说这些手下在他眼里,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随时可以舍弃掉。
瞪了一眼地上的人,沙鳄鱼继续问道:“叛军那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按计划来攻打阿尔巴那?我们的人在磨蹭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负责叛军事物的一个头目立刻吓得大喊道,“我们本来已经策动他们了,但是,但是出了一点变故。”
“变故?什么变故?说清楚。”
“有人阻止了我们的行动。”
“胡说,六十万叛军的暴动,谁能阻止?”沙鳄鱼明显不信,大声质问道。
“我没有撒谎,老板,我说的是真的,阻止我们的人是草帽一伙的剑士,罗罗诺亚·索隆!”
“什么?”
……
“到了,这里就是卡特莱亚。”
薇薇目光坚毅的看着这座已经变成叛军大本营的城市。
远处人影攒动,各种呼号声此起彼伏,六十万叛军被分为好几个部分。
有的正在打造保养武器,有的正在准备物资,有的排着整齐的队形训练。
战争的阴云在这座城市的上空笼罩着,随时可能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乌索普躲在索隆伸手,声音都在发颤:“薇、薇薇,你确定我们要进去吗?那里,那里可都是敌人啊。”
“没有办法,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那个、我得了一下车就会死的病,要不、要不你们进去,我在外面守着怎么样。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加油的。”
“少说废话,你这个家伙难道想打退堂鼓吗?”索隆敲了他一下,把三把刀一次插回腰间,一马当先走向军营的大门。
“喂!索隆,快回来,你不要命了,我们、我们是不是在商量商量,难道一定要硬闯吗?智取、智取怎么样?”
乌索普已经哭出来了。
只可惜,索隆根本不理会他的话,步伐越发坚定起来。
寇布拉紧随其后,这位国王陛下此刻的勇气,完全不比索隆差。
“乌索普,你要是害怕的话,就一个人呆在这里吧,等我们完成了任务再来接你。”薇薇看乌索普腿脚瘫软,只好安慰道。
“胡、胡说八道,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你等我,我这就下来。”
“那你快一点,我们可不会等你哦。”薇薇说完,朝着索隆追过去。
卡特莱亚的城门,自从叛军进驻以来,早就变得戒备森严。
一些临时加筑的防御设施,使得原本就雄伟的防御设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