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nn个熊的。”
第二天,睡在驾驶室的何家驹被冷醒了,起来刚好又见着了季海洋在拉地笼,四条大青斑又刺激到了他。
心有不忿的踹了一脚,怎么他就运气这么好,自己整天跟过街老鼠那样东躲西藏的干着这种皮条活,钱没多赚风险还高,真是去他娘的老天爷,去他娘的季海洋。
生着闷气那会,船下传来极大的吵闹声,紧跟着一男两女衣不遮身的跑了上来,看着两乌妹子一脸的气愤,何家驹上来就把男子拦了下来问,“咋了?”
“哼,咋了?玛德,老子花钱来享受的,说好的包夜到早上八点,你看看时间到了吗?还不给弄了,赶紧跟我下去,要不然……”
何家驹瞅了一眼手表,特么的还有一分钟就到点,脱个裤子不得响铃了?
真想上去一顿招呼,可人家到底是上帝,可不能让人家寒心少了个金主爸爸,于是乎诚惶诚恐的一脸讨好,拍着胸口让其放心。
随即好生跟两乌妹子做了一通思想工作,给人家加了个种,当然这个不是免费送,得从他那利润扣了一部分给她们。
既然有了钱,她们俩也就没意见,有钱还不赚啊,反正这货也就这样,给他擦个边就结束了,这钱好赚得很呢。
见着他们下了船舱,一根烟还没抽完就跑了上来,给他瞅得两眼一怔,琢磨着我特么才是水鱼?
极度怀疑她们是不是串通一气。
可即便是真的如他想的那样也无济于事,没证据。
是他想得太多了,只是男子下去在她们俩门口瞅了眼那就给冷了个哆嗦,也甭提继续的了,这才走了上来。
接过钱,送走了客人,回头瞪着两乌妹子把大部分钱给抽了过去,瞧着自己手上这么六百块分成,真是操了蛋了,这么点油渣都不够。
“玛德,琢磨着钱都给你俩赚了呀,我还活不活了,不行这样,得把你俩饺子皮给翻秃皮才行,不然我赚个毛啊。”
何家驹正在往吸血鬼转变的时候,季海洋已经起锚离开了这里,辗转十多个风车塔后,总算是找着了一处很不错的位置。
鱼探器好几道大红线,可把他眼睛给惹急了,饭都来不及吃就开始钓鱼。
鱼饵可不能用鱿鱼了,这些小家伙可吸引不住它们,得上大菜才行,前边钓的那几条一斤多的黄鸡就给盯上了。
大几十块虽有心痛,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猛药才能对症,干它。
巴掌大的鱼钩对着背部来了个背穿,黄鸡一个吃痛抽蓄,看得自己都觉得痛,可没办法呐,你不入地狱谁入,下辈子投个好鱼胎吧。
水深110米,设定75米即可,上下都能照顾到,中鱼几率更大,锁定好深度,立即开始剁诱饵,昨天嗝屁了的黑鲷正合适。
量不多,剁得没那么大块,弄好了一大盆就开始抛,正因为数量少,所以每一块都得用在钢刃上。
这抛饵不是乱抛一通,得讲究有效比,判断出底下大家伙的活动轨迹,针对性的投放才能用最小的代价博取最大的收益,以小博大方能单车变摩托。
这琢磨得一套一套的,其实季海洋也没个谱,谁知道会不会有半路截胡的。
好在没白费了这些黑鲷,就在五分钟后,一声牙酸的破空声让季海洋菊花一紧,随即激动绽放,喜悦喷洒而出,完全关不住。
看着竿稍以及鱼线的绷紧程度,他知道得自己上手才行,这一条保底300斤的超级巨物。
泄力一开,趁着这个时间点快速将鱼竿转移到了手上,竿柄肚顶一套。
线出得飞快,大脑指令还没传达手已经开始抽了起来,这是长期以来累积出来的肌肉记忆。
伴随着这几抽,还在拼命往远处跑的鱼线骤然一顿,如此绝佳的机会哪能错过?
侧扬猛抽,泄力关了个大半,右手抵住了线鼓摇把,将鱼线去势给止住。
那一头的大鱼被鱼钩扎痛了,痛感传入大脑让齐滞呆了片刻,回过头发觉不对路,再度猛然发力,可少了冲刺的空间,加速上不来,虽然还能拉着线走,但阻力相当大,需要耗费几倍的力量来抗衡。
这边的季海洋也不好受,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操,这么用力顶住把手都能给缓缓拉着线走。
惊震的时候更是期盼,这条鱼能不能给惊喜自己。
不过目前的表现来看,这份惊喜会有的,至于大还是小只能看老天爷了,当然有一种例外,那就是鲨鱼。
想着自己应该不会那么霉吧。
管他呢,先钓上来再说。
话说这家伙力气还真的挺野的,这种力量怎么也得五六百斤才有,可冲刺顿顿的感觉又不大像金枪鱼,旗鱼剑鱼这些就更不可能了。
鲨鱼?
鲸鱼?
想歪了,这里要是有鲸鱼那才奇了怪了。
不再费这个脑力劲,等它露出庐山真面不就知道咯,在此之前先把它弄到毫无反抗之力才行。
日头西斜,暖黄的阳光顺着云隙肆无忌惮的爬上了季海洋的脸庞,一道坚毅的影子就这么的矗立在甲板之上,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