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博听了看着桌子上的药瓶,沉思一下,上前伸出手掌。
苏晗初倒出四颗放进他的手里。
陈思博毫不犹豫的拿了一颗服下,然后走到陶书兰身边,递给陶书兰和陈思然一人一颗,二人见陈思博已经服下了,一咬牙也吞了下去。
陈思博将药递到陈温闵眼前。
“父亲…………”
陈温闵看了看他,看着儿子眼里的坚定,最终拿起药丸服下。
“思博,父亲懦弱了一辈子,既然你决定跟着君家,那就随你吧,以后家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晗初与君墨晔见状相视一眼,嘴角带着笑意。
苏晗初看向几人开口。
“好了,趁天色未明,你们赶紧回家吧,休息一下,然后去镇上,好好的去跟陈温林和方柏林邀功。”
陈思博拱手道。
“是,属下告退。”
陈家的人一走。
苏晗初坐直的身子就懒洋洋的靠在了椅子上,眼皮也疲劳的垂下来,手轻抚在鼻子上,挡住打哈欠的嘴。
一夜未睡,这会事情结束,自然是困了。
君墨晔起身将她抱起来往寝屋走去,沉声吩咐。
“所有人都去休息,田里的事情暂时不用处理,今晚的事情不得透露半句,但凡往外说者,乱棍打死。”
苏晗初伸手搂着君墨晔的脖子,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自己回去。
刘山看着来人的背影,靠近萍儿两步。
“公子对夫人真的好宠啊。”
萍儿听了开口道。
“这是当然,我家小姐这么好,公子自然是要放心尖上宠着的。”
随即也打了一个哈欠。
“休息去了,太困了。”
刘山则看了看萍儿离开的背影,然后才招呼蒋立珂几人。
“走吧,咱们也去休息。”
天元皇城的皇宫元安宫里。
天元皇在小宫女的服侍下洗漱更衣。
赵公公进来低腰开口。
“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天元皇闻言缓缓开口。
“让他等着吧!”
等小宫女服侍自己穿好龙袍,才坐下慢悠悠的吃了午膳,然后才起身往外走去。
太子一见天元皇出来急忙拱手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
天元皇看了看他开口道。
“朕身子不适,让太子久等了。”
太子闻言急忙开口。
“父皇身子不舒服吗?可有宣太医来看过。”
天元皇闻言在赵公公的搀扶下往前走去。
“不过是人老了身子骨不争气了,还用不着太医,你跟朕来吧。”
太子听了心里有了一丝疑惑,但是还是恭敬的开口。
“是。”
天元皇一路乘坐龙撵,而太子只能跟着龙撵走路,来到了天安殿,这里摆放着天元皇朝历代的皇帝及皇室宗亲的排位。
天元皇对赵公公使了一个眼神,赵公公心领神会的退出去将门关上。
殿里只有天元皇和太子。
天元皇亲自拿了香点上,对着牌位拜了拜,才将香插上。
太子心里一阵发慌,实在是猜不透天元皇的举止。
“父皇。”
天元皇这才看着他开口。
“太子,朕老了。”
太子闻言急忙开口。
“父皇您不老,正值壮年,这天元还靠您呢。”
天元皇闻言继续开口。
“太子,朕当了三十年的皇帝,如今你的年龄比朕当初坐上皇位还要大上几岁,你从小聪慧,这些年身为储君倒是以恪职尽守,这天元朕交给你倒是也放心。”
听着天元皇像是交代遗言一般的话,太子急忙跪下。
“父皇。”
天元皇看了看祖宗的排位,又看了看太子。
“可是太子,朕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自十岁就继储君之位,这些年朕对你也的确严格一些,或许是这龙椅只有一张,朕便对你其他的兄弟姐妹多了几分宽容。
你身为兄长,朕也希望你能够拿出身为兄长与储君的风范,为君者要能容人,若是连自己的手足都容不下,又何以容得下这天下。”
太子听了急忙请罪。
“父皇,可是儿臣做错了什么惹父皇生气了,还请父皇提点一二。”
天元皇看着他跪在地上请罪的样子,缓缓开口。
“起来吧,现在这里也没有别人,太子,你的继位圣旨已经写了放在太极殿的牌匾后面了,自古以来,不管哪个国家夺嫡之争总是残忍的。
手足兵刃相见,血流成河,比比皆是,朕今日就想跟太子要一句实话,这天下朕交给你,你是否容得下你的那些兄弟姐妹,是否过往恩怨能够不计前嫌?”
太子闻言急忙开口。
“请父皇放心,儿臣自小就懂,兄弟之间应该兄友弟恭,儿臣从未想过对弟弟妹妹们下手,还请父皇明鉴。”
天元皇缓缓踱步。
“朕老了,也管不住你的想法,太子,朕要你在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