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初从空间里面拿出一桶汽油,倒在地上,拿出一盒火柴,取出一根,划燃,扔在汽油上,一气成呵,转身利索的关上了门。
苏晗初又急忙跑去厨房,将厨房里做好的包子馒头,糕点,还有饭菜,两只烧鸡,还有三个肘子全部收进空间。
这吃的也需要工具才能做出来,心思一动,苏晗初连灶台上的炖罐,还有可以炒菜的釜,勺子碗具全部收入了空间。
看着被自己扫荡的空荡荡的厨房,苏晗初急忙往婚房赶去。
此时仓库的火势已经烧起来了。
秦王府里多出来许多声音。
“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苏晗初没有管那些嘈杂吵闹的声音,忽然想起来,最关键的东西不能忘记,自己的嫁妆箱子有一个重要的在自己房间,里面还有压箱底的银票。
回到房间,就见萍儿已经打包了一个包袱,身上穿了好几件衣服,头上只有一只银簪子,但是胸口处都貌似有首饰藏着。
嗯,这丫头倒是一个聪明的。
“萍儿,你先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我收一点东西。”
萍儿闻言急忙往外去。
苏晗初立即将床上的被子收进空间,又打开衣柜,将里面的衣服全部收进去,就留了一件披风给自己披上。
想了想,给君墨晔也留了一套衣服一个披风。
然后将自己那个嫁妆箱子也收进空间,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将剩下的首饰全部收走。
刚收完拿起桌子上冷掉的茶喝了两杯,萍儿就急匆匆的进来。
“小姐,抄家的官兵来了,秦王和世子被人抬着回来的,好像是被打了板子。”
果然萍儿话音一落,外面就传来官差怒斥的声音。
“都动作快一点,所有人不许带任何贵重物品,全部到前院集合,违反者罚二十鞭子。”
苏晗初看了一眼萍儿,顺手拿起君墨晔的那套衣服和披风,主仆二人都往外走着。
眼见许多官在四处搜寻,还有官兵开始拿着桶打水救火。
“这秦王府怎么会忽然烧起来了?”
“快,救火,不然东西烧完了怎么办?”
苏晗初在披风里右手伸进左手手腕上,摸着镯子操作一番,手上的镯子便消失不见。
眼神微微扫了一下身后的火势,又垂下了眼眸。
到了外院,就见秦王妃身上穿着有些厚,掉着眼泪蹲在秦王身边,着急的喊着。
“王爷,王爷你怎么样?这是怎么了?”
另外一个担架上,君墨晔趴在上面。
“母亲,别喊了,父王疼晕过去了,父王被打了八十板子,加上最近又操劳过度,在宫里行完刑就晕过去了。”君墨晔在旁边开口道。
秦王妃看着自己的儿子趴在担架上,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晔儿,那你呢,你怎么样?”
君墨晔摇摇头,安慰道:“母亲,别担心,儿子被打了三十板子,应该过些日子就好了。”
而一直以陪伴自己姑母为理由,留在秦王府的陈思雨,此时正在一脸心疼的掉着眼泪在君墨晔身边蹲下,关切的开口。
“表哥,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啊,思雨都担心死了,表哥你没事的对不对?”
君墨晔看了一眼陈思雨,“我没事,别哭了。”
一家人相互关心呢?自己好像有点多余啊?正在苏晗初不知道要不要上前说一点什么时,官差已经催促了。
“都快点,别再磨叽,还以为是秦王府的贵人吗?你们现在是等着被流放的庶民。”
苏晗初根据原主的记忆,认出来,这是刑部侍郎赵括,是太子妃娘家的人,自然也是效忠太子的人。
秦王府的管家刘管事上前。
“大人,可否准许我们给王爷上药,这到西北路途遥远…………”
赵括闻言并不给面子。
“呦,刘管事胆子不小啊,现在还敢喊王爷呢?都贬为庶民了,皇上没有直接下令砍头已经算是仁慈了,怎么?庶民不想当啊?看来你们这秦王府上下对皇上的旨意意见很大啊?”
刘管事闻言急忙拱手道。
“大人恕罪,是老奴一时还未改口,求大人通融通融。”
赵括闻言冷笑一声。
“本官可没有胆量给卖国贼行方便,你们还是赶紧跟解差走吧!”
此时进去搜东西的人疾步而来。
“大人,火势越来越大了,我们也没有搜到什么东西,只有少量的首饰和一点银票,好像库房都烧起来了,兄弟们正在灭火…………”
赵括闻言脸上一下子满是怒气,用佩剑指着地上的君墨晔。
“君墨晔,你说,是不是你们秦王府将东西转移了!”
君墨晔冷眼看着赵括,“你少污蔑人,我与父亲都是被你送回来的的,我们哪里来时间转移什么东西?”
赵括闻言根本不信,“那你说东西都去哪了?你们秦王府这么大一个王府,不可能没有财产!”
苏晗初见状上前开口道,“大人,秦王府的确挺大的,但是这府邸是皇上赐的,至于钱财,君墨晔之前就是一个世子,没有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