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
关宁话锋一转,让薛建中有些错愕,不过随即他便向后一靠,淡淡道:“好啊,我听着。”
莫萱等人摇了摇头,他们大概明白关宁的套路,这是准备要感化薛建中,让他认识错误,然后签字画押。
这种人怎么可能感化的了?
不是对牛弹琴?
这种方式太过老套,先前还敢放出豪言,让其签字画押?
没有理会他人所想,关宁开口道:“前段时间我听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事,说是有一男子婚后生活不太检点,多次在外寻花问柳,私养情妇,其妻子心生怨恨起了报复心理,她趁着丈夫喝醉时,用细绳将其身下做坏之处给绑住了……”
“哦?”
听到此。
薛建中眼睛一亮,不得不说这种故事总是能引动别人的情绪。
“莫司首还在这里,你讲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合适?”
他故意挑拨。
“忘记了,莫司首可以回避一下。”
“不用。”
莫萱直接说道,没有丝毫不适。
关宁也可以理解,身为督捕司的司首,不知见过多少穷凶极恶的罪犯,也整日跟死人打交道,什么没有见过?
他又继续道:“男子第二天酒醒,感觉不适便去找郎中检查,结果出大事了,郎中说他的那物因一夜捆绑而坏死,必须要切了……”
“哈哈。”
薛建中当即大笑了起来。
“有意思,有意思。”
“你觉得这事是真是假?”
“应该是真的吧,毕竟捆绑一夜……”
“哈哈!”
薛建中又笑了起来,不过很快顿住,因为他看到关宁手中,正拿着一根细绳把玩。
刚听过这个故事,让他不得不联想。
“你要干什么?”
薛建中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真是假,想要验证一番。”
“你……”
薛建中面色大变。
关宁的面色也在一瞬间变得冷厉。
“把那个窗户挡住!”
后面有反应快的捕快,立即把小窗户遮住,外面没有光进来,使得小屋一片漆黑。
在这种环境下,薛建中立即就慌了神。
他大约知道关宁要做什么?
“关宁,你敢,你好大的胆子!”
薛建中情绪激动,立即大吼了起来。
“关宁,你……”
莫萱显然也没想到关宁要这样,面色微红,然后直接转身出去了……
“砰!”
门被关上。
在这刺激之下,薛建中更是激动。
“关宁,你是故意报复,你好大的胆子。”
“我报复?”
关宁开口道:“咱们可是好兄弟啊,我只是好奇做个试验而已,麻烦薛公子配合一下。”
“你敢动我,你这是行刑!”
“没事,我会在你的家人寻来之前取掉,不会捆绑一夜,最多五个时辰,你不会有事的。”
越是这样说,薛建中越是恐慌,联想到那个故事,更是身体颤抖。
“卫陵,把他的裤子脱了!”
关宁说着,然后走上前去,原本就乌漆嘛黑,此刻更是只能看到一个影子。
这些种种对薛建中构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不要!”
“你不要过来!”
“唰!”
就在这时,捕快卫陵直接将他裤子脱了。
突如其来的冷气,让薛建中安全感尽失直接崩溃。
“我签!”
“关宁,你这个亏先人的货,我签!”
薛建中如同嘶吼一般。
也在这时,遮挡的小窗被放开,审讯室内又恢复了明亮,薛建中下意识的看自己的裤子,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提了上来。
“砰!”
关宁把一摞罪状书扔在其面前,还递给他一支笔。
“薛少,签吧。”
“你……”
薛建中面色一阵变换。
“你是在故意整我。”
“你才知道啊?”
关宁开口道:“老子就是在整你,你签不签,不签就脱裤子了。”
这三个字威力极大,薛建中心有余悸,对他而言,没有比这更害怕的事情,再不敢犹豫,直接签字画押。
“我没有逼你吧,这可是你自愿的。”
关宁开口道:“你身上没有丝毫伤的痕迹,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给你讲了个故事。”
“哦,还有帮你提了下裤子。”
“你……卑鄙!”
“无耻!”
薛建中要气死了。
可他就是害怕,一想到他的也坏死,也要切除,他就要疯了。
“我就是签了又怎样,谁能审判我?”
他硬气道。
“我爹是户部左侍郎,我舅舅舅是将军,我爷爷是当朝内阁次辅,你家只有一个镇北王还失踪了,我家都在朝为官,谁能审判我?”
或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