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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你个小丫头居然也会调侃师父了,等师父什么时候有空带你去总坛看看,也让你的师伯师叔看看,我蔗姑也收了一个宝贝徒弟。”
蔗姑轻轻点了点女子眉心,随即便晃晃悠悠地向着远处正堂的方向走去。
就在其转身的刹那,一道法力的波动突然蔓延开来,劲风划过,一枚纸鹤就这样出现在蔗姑眼前,上下跳跃,不停挥动着翅膀。
“师父,这是什么啊?”
“嗨,茅山特有的纸鹤之术,师父见这东西没用就没教给你!”蔗姑面露尴尬,她有点儿丢三落四,再加上没有了石坚这个大师兄的监督,索性放飞了自我。
她将自己所会的所有术法都教授给了自己的徒弟,唯独缺了这门纸鹤之术。
蔗姑尴尬一笑,继而抬手一指点在纸鹤之上。
波纹蔓延,其中响起了麻麻地特有的公鸡嗓,“师妹,你还不来看好,林九这个鬼见愁图谋有夫之妇了!”
图谋,有夫之妇?
蔗姑神色快速变得狰狞起来,一双眼睛也因为愤怒的原因从而变成了绿色。
脚步一踏,石板寸寸崩碎,尽显裂痕。
“好你个林九,好你个林九,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徒弟,收拾收拾,咱们去找那个鬼见愁!”蔗姑眼睛都生生气绿了,有没有搞错,自己比那个莲妹到底差在什么了,居然能让他对一个有夫之妇念念不忘。
“是,师父!”
生有狐儿脸的女子不敢怠慢,连忙向着远处走去,自家这个师父看起来有些丢三落四,但实则性如烈火。
你没招惹到也就罢了,你若是招惹到她,她会让你哭都哭不及。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自己义庄所处的镇子,就在两人踏出镇子的刹那,十几个身着太监特有服饰的人影脚踏劲风蹿了出来。
手中钢刀森森,直直削向了蔗姑所处的方向。
“谁?!”
蔗姑目光如炬,抬手将自己的徒弟护在身后的同时反手抽出了一柄寒光四射的软剑,剑刃森森,缠绕向其中一人手臂的同时划过了那人的脖颈。
鲜血喷出,率先出手的人影立即捂着自己的脖颈倒了下去。
“你们是谁?!”
一击未落空的蔗姑立即转身退却,紧紧护在自己徒弟身前。
“把那个狐儿脸,交给我们,你,可以自行离去!”
“否则,死!”
死字落下,那些手持钢刀的太监接二连三地围杀上前,将两人紧紧包围在其中,似乎只要两人牙崩半个不字,便会就此饮恨当场一样。
“死?”
蔗姑笑了,上一次这么威胁自己的人早就被自己的大师兄轰成骨灰,寻下风口扬了,她是几人之中最小的那个。
但却是身怀术法最多的那个。
九叔等人或许只身怀一门绝学,但蔗姑不一样,她是最小的,也是最受宠的那一个,所以石坚等人都将自己身怀的绝学教授给了她。
下一刻。
“噼里啪啦!”
蔗姑抬手一握,手中当即出现了股股不停的雷光,雷光凝聚成雷蛇光束,直直轰向了远处的那些太监。
“不好,点子扎手!”
“退,用弓弩!”
眼见雷光轰碎了两人,领头的那个太监再也不敢随随便便迈步上前,只能选择退却动用弓弩。
他们的确是一些“高手”但高手并不意味着能够跟修道者抗衡。
人家一道雷,你用金钟罩抗,还是用千斤坠抗?
别逗了!
“空!”一声令下,一道道泛着寒光的箭矢立即破开虚空绞杀了过来,目标直指远处的蔗姑。
“徒弟,看好了!”
蔗姑口念法绝,浑身法力凝聚变换出一枚不停旋转的金轮,当金轮撞向其中一根箭矢之时,由一枚金轮,炸裂变幻出无数道金轮。
每一枚金轮都轰向了一根箭矢,并破开箭矢杀向了那些手持弓弩的太监。
“上,我们缠住她,你们带走那个狐儿脸!”
眼见手下越死越多,领头的太监再也坐不住了,随即操着不阴不阳的语气轻喝道。
话落,剩下的十人一左一右冲击前来。
他们失算了,不应该用一些普通人来绞杀一个修道者。
他妈的老太监,你给的什么情报?
说什么那女人就是一个骗子,这尼玛出手就是雷霆?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现在退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要把那个狐儿脸抢到手,从而威逼那个疯婆子妥协。
看着向自己徒弟冲去的五人蔗姑并没有任何的慌乱。
自己的宝贝徒弟天生纯阴之体,天赋绝佳,对术法的理解更是连自己这个师父都赶不上,虽然是半路出家,但也已经达到了五钱的修为。
经验不多,但应付这些人,已经足够了。
“真当你姑奶奶是个花瓶吗?”
女子狐眼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