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身上原来有块玉佩?”顾修然冷着声音问道。
“当时你昏迷不醒,我们家又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了,为了救你的命,只好卖了你的那块玉佩,为你请大夫医治,东西再重要,哪里有人命重要呢?”李娇娇坐在床上,泪眼朦胧的说道。
“还有别的事,是我不知道的吗?”顾修然被她的眼泪哭软了几分,随即又开口问道。
“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当初卖的那块玉也是为了救你的命,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吗?”李娇娇哭的梨花带雨,红红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
顾修然没有再问,连忙上前将自己的爱妻抱于怀中:“好了,别哭了,我相信你。”
听到顾修然这样说,李娇娇才暂且的放下心来,伸手揽住顾修然的腰,继续在他的怀里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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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一对爱侣此刻,一个娇妻在怀,一个对烛垂泪。
“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上了?”顾斯年送上来的小丫鬟珍珠,见林若幽面带泪痕,一脸关切的问道。
“娘娘?我还算个什么娘娘?我都多久没有见到陛下了!”林若幽撕了撕手中的帕子,咬着牙说道:“自从那个郑宜安进宫之后,陛下就再也没有来瞧过我,都是那个该死的郑宜安狐媚惑主,让陛下将我抛在脑后了。”
“娘娘!我们现在在寿康宫,说话一定要慎重,小心隔墙有耳,太后娘娘可正紧盯着您,想要抓您的把柄呢?”珍珠听了她的话,连忙开口安抚道:“陛下曾经多把您放在心上,就算奴婢不说,您心里也清楚啊,眼下这般,陛下应该一片好心,让您来替太后侍疾,毕竟只有讨得太后的欢心,日后太后才不会再针对于您啊。”
“太后那个老妖婆,难道我还会怕她不成!林若幽闻言,一把将手边的茶杯扔到地上,声音恶狠狠的说道:“都怪这个老妖婆,如果不是她在中间一直挑拨,陛下又怎么会如此冷落我?”
不行,不能让顾斯年的心完全被郑宜安笼络去,到那时,她在后宫岂不是任人宰割了?
郑宜安被她压在身下那么多年,肯定早就嫉妒于她,现在一朝翻身得意,肯定会打压她,羞辱她,嘲笑她。
想到这儿,林若幽哪里还坐得住?
太后这个老妖婆,不是一直在里面闹腾吗,那他就让她闹不起来!
“珍珠我有些头疼,你去太医院,将孙太医请来。”林若幽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狠厉之色,声音阴恻恻的对着珍珠吩咐道。
孙太医是林家早就为林若幽买通的太医,一直唯她的命是从。
“是,娘娘。”珍珠跪地行礼,低下头遮住了眼中的精光,恭敬的退下去了太医院。
不怕你的对手太聪明,就怕你的对手太蠢,更可怕的是,你的对手既愚蠢又有能力。
因为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这一点,一个蠢人她永远不会明白。
林若幽叫来了孙太医,病退左右后,与太医在房中密谋了半晌,最后,孙太医惨白着脸色脚步踉跄的离开。
第二日开始,林若幽便如同一个真正孝顺的儿媳一般,勤勤奋奋的侍奉着太后。
太后本来就没病,之前说身体不舒服,也是为了磋磨郑宜安,可这是被顾斯年知道了,顾斯年既然叫她安心养病,那太后就一定要有病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