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舒服地躺着,闭着眼睛问:“那你觉得是谁的错?”
知书迟疑了下,“奴婢觉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婆婆不容易,但儿媳妇好像也挺难的……不过最痛苦的当数那儿子罢,夹在媳妇和母亲之间左右为难。”小侯爷睁开眼,嗤笑一声:“本侯倒是觉得是这男人不对,他没能处理好母亲和媳妇之间的关系,落得这下场,纯属自己的责任。”知书眼睛微瞪,吃惊地看着他。像这种事,世人一般都是指责作儿媳妇居多,认为儿媳妇不孝顺婆婆,不听丈夫劝戒,却极少会从这个角度看待问题。她不禁陷入沉思中。江河慢悠悠地说:“自古以来,婆媳之争,儿子兼丈夫便是她们的战场,既然不想左右为难,那就要处理好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知书好奇地问:“小侯爷觉得您能处理好吗?”刚说完,她就拍打自己的嘴巴,赶紧请罪,“是奴婢胡说八道!夫人这么好,肯定会和儿媳妇处得好,小侯爷您什么都没不用做,因为不需要操心这个问题。”伍氏又不是什么恶婆婆,未没必要做,他要做的可多了。**京城里的热闹事儿总是那么多,很快黎家传出的事取代了其他。据说黎家嫡长女因为与继母生的妹妹发生口角,被罚跪祠堂,那黎夫人甚至狠心地不给她吃喝,差点闹出人命……京城的吃瓜群众恍然大悟,怨不得定远侯府的老太太和当家夫人出席宴会时,见不到黎家的大小姐呢,原来是被继母虐待得生病了,无法出席宴会。怨不得侯府送了那么多药材去黎家,原来都是给黎家小姐补身体的,肯定是怕黎家大小姐被惩罚过度,伤了身体。黎夫人金氏听到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时,差点没气晕过去。这下子,她的面皮里子都快要被扯下来,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传她这继母不慈,是恶毒后娘的代表。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平日看那黎郁云低眉顺眼的,谁能想到她竟然如此黑心肠。被黎府请过后娘没几个是心肠好的,看小姑娘膝盖上的淤青,再跪下去就要废掉了。这事很快也传出去,又给京城人添了不少茶余饭后的谈资。黎夫人气得将黎府上上下下都搜查一遍,最后将几个嘴碎的婆子发卖。定远侯府的老太太和伍氏同样气得不行,她们就说嘛,怪不得见不到黎家大小姐的人影,都躺在床上了,还怎么出席宴会?小侯爷这时跳出来,给她们出主意:“娘啊,您再送点药过去,敲锣打鼓的送,众目睽睽之下送,最好让全城皆知。”伍氏当然知道这么做的原因,先前定远侯府对范纯时就是这么做的,儿子现在形象能洗白,多亏了范纯。“娘是很想,但不能这么做。”伍氏耐着心,将事情揉碎和儿子讲,“真这样做的话,会得罪死金氏,要是她破罐子破摔咋办?黎家大小姐的嫁妆还没要回来呢。”一个要面子的人好对付,要是真没脸没皮的,反而难办。小侯爷马上改口:“娘,那您想办法帮帮我那未婚妻……总之,那钱是我未来夫人的,我还指望夫人以后养我……呃,养我未来的孩子呢。()?()”
伍氏的脸瞬间青了,别以为你改口改得快,我就不知道你想吃软饭。她儿子手里的钱也不少了,为何他天天欣赏银票,就没想过要将它们花出去?被叫过来的知书闻言,尴尬地回复道:“其实小侯爷也不是一直欣赏银票的,他更多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