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晋渊起身,发丝垂到他明黄的亵衣上,男人将衣物拿了进来,服侍易欢穿上。
易欢说:“我自己可以穿。”
晋渊摸着她的小脸,道:“我喜欢对你做这种事,将我的欢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易欢看着他便也跟着笑,她道:“然后外边的男人多看了我几眼,你又开始胡吃飞醋。”
晋渊挑了挑眉,问:“有么?”
易欢道:“那为何这些时日陈明赐都没有来杏春居?那日铭儿只提了一句,你就记住了。”
晋渊捂住她的嘴,轻哼一声,道:“不准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
瞧吧?还说没胡吃飞醋。
晋渊理直气壮道:“那姓陈的因和姚良生交好,被他父亲关在家中面壁思过,与我何干?欢儿可莫要冤枉我了。”
易欢换好衣服后,从背后抱住他,她很轻的叫了一声:“哥哥。”
晋渊心尖跟着一颤,心都被她这声哥哥给叫化了。
因为这声哥哥甚至想化身禽兽,将她彻底圈禁在自己的地盘。
晋渊转过头,低下头,凶狠的咬了咬她的唇,他问:“勾我做什么?”
易欢道:“那日我风寒时,你哄着我叫了好久的哥哥,我以为你喜欢,你不喜欢吗?”
易欢与他对视。
如今是彻底不怕他了。
他身上那深重的皇威,皆是对着外人的,她从未感受过,在她面前时他好似一直都是那个心思重却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晋渊。
晋渊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一大早就这么勾我,多叫几声,喜欢死了。”
易欢便抱着他,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哥哥,哥哥,晋渊哥哥。”
从来都是晋渊勾她。
是她被他勾的魂不守舍,勾的失了体面。
易欢已经认栽了。
……
离开时,晋渊太忙,易欢没让他送。
易欢站在日光下,回过头,她发丝和睫毛都因为暖金色的日光变得金灿灿的,她说:“公务多也要记得好好休息,下次再进宫看你,不想再听李公公的抱怨了。”
“是,我听话的很,我若不听话,你不肯嫁我了怎么办?”
易欢提着裙,小跑过来,当着众宫人的面,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小声开口:“你等等我,你等等我我会追上你的。”
羞得一旁的张德志捂着眼睛,忍不住“哎哟”了一声。
直到晋渊瞪了他一眼,张德胜才憋着笑,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易铭站在家门口,正等着他姑母回来。
以往姑母每回都卯时准时和他去杏春居,今日到了点,他去姑母院中唤了好几次,始终不见人,一问丫鬟才知,姑母昨晚出门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大晚上彻夜不归,去做了什么?哼,肯定是会情郎!
情郎是谁?
还不是那姓蒋的王八蛋!把她姑母勾的魂都丢了!明明都被林青裴骗了一次了,竟还这么轻易的就信了男人的甜言蜜语,他姑母也真是的。
况且、况且他正生着姑母欺瞒他,不告诉他金花赌坊那事的气,他气都还没消,他姑母就去私会了姓蒋的!
易铭顿时更生气了!
金车到了门口,易欢没有下马车,她掀开车帘,冲着易铭招了招手,道:“上来,去杏春居了。”
易铭站在原地没动,阴阳怪气道:“姑母还记得要同我一起去杏春居听学啊,我还以为姑母忘了呢。”
易欢:“……”
这小子。
易欢挑了挑眉,问:“你上不上来?”
易铭冷哼一声:“姑母先前骗了我,也不哄哄我,昨晚还彻夜不归去见那臭男人!回来了也不说两句好话,我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