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患难见真情,本来我是不信这句话的,不过现在我信了!”
“你说之前在没有碰到这种危急关头的时候,咱们两个的感情多真诚的!”
“可如今一碰到这种事,你就跟我上这种眼药,你不觉得你的做法很过分吗?”
黑衣老五越说越气,胸脯上下起伏着,好似已经按耐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本来以为司命这里能成为他的一个庇护所呢,没想到竟然还是这样的情况!
可他这话直接把司命给逗笑了。
“你现在跟我在这里扯患难见真情,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我要真是那种没有一点情义的人,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吗?”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不用在这里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不吃这一套!”
“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一点情意都不讲,那你愿意去哪里去哪里,我绝对不会留你的!”
“如果你让我看到你在这里偷酒喝,我保证你会后悔的,到时候可就不止把你逐出去那么简单了。”
“别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看!”
说完这些后,司命直接转身离去。
他昨天晚上也是劳累了整整一个晚上,一宿都没合眼,没有心情陪黑衣老五在这里扯这些废话。
接下来的几天,黑衣老五就在司命这小酒馆里住了下来。
虽然说心里无比希望能喝一点酒,但司命的态度很坚决,不准喝就是不准好。
最后没办法,只能是把心里的这些欲望强行的给压了下去。
毕竟司命之前已经给他把狠话放了,如果还顶风作案,那就是属于看不清楚形势了。
如果到时候真把人家给逼急了,真被人家给撵了出去,他又该何去何从?
唉,也许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窘迫感吧。
至于司命,依然当他这个佛系的酒馆boss。
这天,酒馆里的几个客人在那里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华天派和黑衣老五的事情了。
“对了对了,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华天派可出大事儿了!”
“什么大事儿?华天派如今的增长势头,正望着能出什么大事儿?”
“是啊是啊,华天派这才立派了多少年啊,就击败了一众顶尖的门派,顺利跻身到了北斗星域一流的门派中!”
“而且人家现在的整体实力还呈现上升的趋势呢,这已经不能用夸张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惊涛骇浪!”
“也许用不了多久,华天派的总体实力就能超越大部分的一流宗门,成为那些极少数的超一流的门派!”
“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定华天派都可以和北斗星域的第一大宗门天机派扳一扳手腕呢。”
“真的是搞不懂了,华天派的掌门人之前不也就是一个散修,而且还是混的比较惨的那种。”
“人家都能够成立一个诺大的天机派,咱们为什么就不行呢?””唉,真的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有些事情你真得看那个缘分啊。”
“缘分要是到了,那自然就成了,缘分要是没到,那你想破脑袋都不可能会成功!”
同桌的人重重将一口酒饮下,抱怨着自己的不得志。
他的这番话也成功的渲染到了酒馆里的其他几人。
如果说成功的都是那些北斗星域的年轻一代天才,那也就算了。
毕竟他们和那些天才比起来,差的本来就不是一点两点。
可以说从刚刚踏入到大道这条路上时,他们就比人家欠缺了许多。
所以说他们凭什么要在最后的成就上比人家更高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连他们自己都不信任!
可像华天这样后来居上的散修,那可就要另当别论了。
毫不夸张的说,之前华天在最落魄的时候,混的还不如他们几个呢,有了上顿没下顿的。
可再看看人家现在,那是要什么有什么,说是呼风唤雨都不为过。
转过头来再看看他们几个,还是之前的鸟样子,原地踏步走,一点都没有变。
这两者的差距往这里一放说,他们心里没有一丁点的失落和差距感,那是不可能的!
可他们就算有失落和差距感又能怎样呢?最多也就是在这里买醉罢了。
“哎呀,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要跟你们说的不是这个的。”
“那是什么?除了这个之外,还能出什么大事?”
“我跟你们说啊,我有一个好兄弟是在华天派里当弟子的,他给我传来了一个小道消息。”
“那就是在大约五天前的一个晚上,有一个黑衣人偷偷的潜入到了华天派的修炼资源库里!”
“那个黑衣人不仅掠夺了大量的修炼资源,还把那些宝物都给掠夺了个七七八八!”
“可就在撤离的时候,被他们门派的弟子和首席大长老给发现了!”
“那天晚上,整个华天派都联动了起来,无数的强者而出,只为追捕那一个黑衣人!”
“最后也只是重伤了那个黑衣人,不过幸亏把那些宝物和修炼资源都给留下来了。”
“你们发现了没有?别说那些大型的天下了,最近咱们这荒郊野岭也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
“那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天派的弟子经过乔装打扮后的模样!”
“他们之所以搜寻整个北斗星域,就是为了找到那个蒙面黑衣人!然后报了之前的仇怨!”
“虽然说他们门派已经尽量的将这消息给封死了,可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正所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那天的事情会公诸于众!”
“他们虽然保住了修炼资源,而且重伤了对方,可他们没有灭了对方啊!”
“那么大的一个一流门派,连一个偷偷潜入进去的黑衣人都灭不了,这还不丢人吗?”
“所以你们说这不叫大事儿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事儿!”
那人一口气说完了所有,整个酒馆的气氛都陷入到了凝重。
所有人就连呼吸声都小了几分,好似生怕打破此时酒馆里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