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白羽有很多想法和行为都是他们所不理解的。
甚至于在他们看来,那想法简直就是荒谬至极,不可能会实现的!
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哪一次不是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
所以如今再遇到这种情况,他们也只能乖乖的把嘴给闭上。
只能说白羽能成为天机派的掌门人,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还是别在一旁质疑了。
紫霜仙尊也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羽,并未过多开口。
在最后一场战斗等待之际,周围的观众席上都已经炸开锅了。
无数的弟子在一起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着最终会花落谁家。
「喂喂喂,你们说这一次到底谁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啊?是天机派还是天圣宗?」
「那还用想吗,当然是天机派了!」
「天机派作为咱们北斗星域的第一大门派,不管是长老弟子的实力还是门派的底蕴,都不是其他门派能够比得了的!」
「那可不一定,这次天圣宗出了鬼面那样实力强大的长老,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呵呵,鬼面的实力强大不假,可你也不看看天机派的阵营中都是怎样的强者!」
「他们的首席大长老和那个龙傲天只要一出场,鬼面是必败无疑!」
当听到首席大长老和龙傲天几个字眼时,旁边的弟子也乖乖的闭上了嘴。
这两人在宗门大比中,绝对是宛若杀神一般的存在。
因为只要他们两个出手,那就绝对能把对方给狠狠的拿捏和安排了!
之前也出现过不少实力强悍的长老,可当对上他们两个时,还不是被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所以如今的鬼面说不定只会步入他们的后尘,不可能有任何出众之处!
旁边的弟子不由得感慨了句。
「唉,这就是天机派的强大实力和底蕴吗?他们这是要彻底包揽每一届宗门大比的冠军之位!」
「只不过我觉得他们的作为也不对,总让他们的首席大长老和龙傲天出手有什么意思?就不能给其他长老一些机会吗?」
「就像是弟子的比试一样,每次都是天罡,要不然就是云中君,一点机会都不给其他弟子。」
「照我说,天机派才是最渴望冠军之位的门派,没有之一!」
此话刚一落下,就迎来了旁边弟子的白眼白,那眼神和看傻子没什么区别。
「呵呵,你这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人家门派有实力强悍的弟子和长老,为什么放着不用呢?」
「就是的,其他门派派出的那些长老和弟子,同样是门派的顶尖强者!」
「至于为什么打不过,人家只不过是实力不济罢了。」
「你如果说渴望冠军之位的门派,那只能说每一个门派都是无比的渴望!」
「只不过就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和底气罢了。」
「你们就在那里酸吧,我要是天机派的掌门人,自然也会这么玩儿!」
换句话来说,这就是典型的自家实力强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至于别的修真者和别的门派,那只配成为人家的陪衬和衬托。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残酷,可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不容任何人反驳。
这下刚才还在叫嚣的那些弟子,也有些叫嚣不出来了。
因为话说的没错,天机派确实是有这样的实力和底气,而且他们的做法也只能算是情理之中。
别说是其他门派的这些弟子了,就连天圣宗的弟子,都有些不信任自家的长老。
「唉,难道我们门派这次又只能取得亚军之位了吗?就不能取一次冠军吗?」
「我已经看了整整三届宗门大比了,每次的冠军之位都被天机派给夺去,到底有完没完?」
「哪怕让我们门派得到一次也可以啊,上天真的是不开眼啊!」
「呵呵,得到一次冠军之位,你以为那冠军之位那么好得到的,谁想得到就能够得到吗?」
「能够取得亚军之位就算不错的了,你竟然还在惦记着冠军之位,真的是笑了!」
「照我说这次就应该让首席大长老出场的,如果是首席大长老,那面对对方的大长老和那个龙傲天,还有一战之力!」
「至于我们门派的鬼面长老,估计……估计有些……」
这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那就是不信任鬼面。
其实这也难怪,毕竟在这次宗门大比之前,鬼面在他们天圣宗一直以来都处于一个不温不火的状态。
再看看人家紫霜仙尊和龙傲天,早就已经是整个北斗星域甚至于宇宙星空成名的大佬了!
这双方的实力和地位根本就没在同一水平线上,这还打什么打?
「首席大长老出场怎么了?上一次不就是首席大长老出场的,不依旧败在了那个龙傲天的手上?」
「所以说这和谁出手没什么关系的,主要我们门派的顶尖战力就比不上人家!」
「就是的,顶尖战力比不上人家,说再多都是枉然,没有任何意义。」
难以想象这些弟子说这些话时,情绪是怎样的,估计是处于崩溃的边缘吧。
毕竟谁不想好好赞颂一下自家门派的强大,自家门派实力强大,他们脸上也有光啊!
可关键面对天机派这样的庞然大物,这些话是真的说不出来,因为说出来了也是打自己脸的话而已。
与其如此,还不如实事求是呢。
「闭嘴!」
就在众位弟子交谈之时,浩渺真人冷冷的转过了头。
只是一个眼神,场上弟子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里,所有的话也被堵在了喉咙间,一句也说不出来。
「在这里叽叽喳喳的,瞎说什么呢?有你们这么长他人志气,落自己威风的吗?」
「老夫最后警告你们一遍,乖乖的把嘴闭上,否则就别怪老夫对你们不客气了!」
「别以为老夫是在跟你们开玩笑,不行的话,你们大可以试试看!」
浩渺真人场起了沙包大的拳头,威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本来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可这些弟子的嘴就好像开了挂一样,停都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