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定边,多少王牌,自从叶欢发明了这两个字,并以此来标准铁骑三六九及陷阵一军,就被大汉其他的军队,视为潮流!
叶大公子的言语,总是不失霸气,且简单易懂,士卒都清楚其中含义!你要是弄个什么虎贲,锋锐,显然不及前者分明!
王牌的后面是什么?大汉军队也耳熟能详,传奇呗!张海龙从来都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兖州一战,陷阵一军也展现出了这种实力。
传承,主体并不是主将,更重要的是一代代的士卒。无论六曲还是一军,从他们成军的那一天起,大战无数,不知换了多少茬。
但只要军魂在,就永远不会变质,战力也永远不会削弱。
士卒的更换越多,在定边军就是地位的显示,因为王牌都是顶在最前方的。在赢得巨大荣耀和战功的同时,也会有巨大的损失。
还有一支部队,在定边士卒心中,是不逊与三六九和陷阵一军的存在。那便是叶欢身边的亲卫十二队,将军亲属,从不落后。
身为十二队的士卒,有一点是最骄傲的,哪怕是六曲和一军,你们的队长,最多也就是屯长和曲长,但我们,甚至是大将!
比如如今的司隶总督典韦,或是飞云骑统领赵云,十二队的每一个士兵,年资和经验,亦要远远胜过一般的部署。
唯独战功与军阶,每次评功,十二队列在最后。不过士卒们对此早就不在意了,能守卫将军身边,就是最大的荣耀。
叶欢每战必临先,贾诩郭嘉有时候也劝的嫌烦,那就加大十二队的人数和战力呗,于是乎一开始,十二队的人数就不少于九曲。
如今屡屡扩编,说是队,其实早就是营了,楚南上任龙骧军,带走了一百多人。叶欢出晋阳之时,十二队上下,一千六百多人。
装备齐全,老兵极多,战力就不用说了。而且有叶欢在的地方,士气从来都不是问题,这样的军队,不打仗都是浪费。
“满之,一人一千,就似当年边疆作战,按军情显示,离们最近的应该是曹仁,他也能侧击海龙,我这么说,你懂了吧?”
手指地图,花奇和亲兵为将军穿上铠甲,叶欢笑容中饶有意味。
“曹子孝?我算挺熟的,曹军诸将之中,若论沉稳扎实,首推他和乐进!不过嘛……”臧空嘴角上翘:“扎实,有时候也不太好。”
他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用手指在地图上不停的比划着,时不时变换一下线路。叶欢与之相应,之后的交流,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臧空的意思,叶欢一看就懂,他的战术想法,前者也不用言语。那是十几年的默契了,有时甚至不用比划,神情就行。
当花奇为叶欢穿好衣甲之时,臧空停止了比划,转身而去。很快,帐外就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随之渐渐远去,该是向东北去了。
叶欢活动了一下身体和手腕,没忘记照了下身前的铜镜,毕竟与作战相比,帅也是一辈子的事情。叶大公子在此,从未输过。
“将军,好看,威武,这件最好,朴实大方,还轻了三斤十四两,比那件实用……”花奇一旁看着,面上带着笑,口中不断言道。
“对对对,这件好,太阳照上去都不反光,敌军一定没有。”
“你这不废话吗?我们将军的战甲,谁能有?”
“都给我闭嘴。”叶欢没好气的道:“你们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什么时候了,马上就要打仗了,都给我认真点。”
“认真,认真,将军,是真的好看,是你最好看的一件。”花奇毫不犹豫的道,一众亲兵也是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却原来花奇专门为叶欢挑选了一件玄甲,上下一色,战袍同款,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与花纹,在亲兵眼中,这件最安全。
“花奇,我和边保李云都不在,你要记得,将军在中军,衣甲随便穿。但将军肯定要上阵的,此战非同小可……”
“南哥,我知道,我们定会拼尽全力,护卫将军!”
楚南临走之时,李云去了飞燕骑,边保亦有要务,他是不厌其烦的给花奇足足—交代了一个时辰。叶欢的习惯,他太了解了。
“这还用我跟你说?你记得,别让将军那么拉风,目标太大!”楚南当时闻言,颇为恨铁不成钢的道。
十二队士卒都知道,将军上阵,那铠甲足足备了两箱,但凡大汉有的,样式好看的,叶欢都有,其中不乏那些镶嵌宝石的。
白天还好,到了夜里,就容易成为敌军的目标,会发光啊。
叶欢摇摇头,再看了一眼铜镜,转身出帐。大战之前如何调整心态,十二队根本不用说,每一位士卒都会调整到最佳。
亲兵已经牵来了踏燕神凫,神骏的战马之侧,还有个白袍小将一旁等候。但见其身长近八尺,面如冠玉,生的十分儒雅。
见叶欢到了,小将肃立,身躯笔直如松,看的人眼中一亮。
“伯言,紧张吗?心跳有没有加速?”到了近前,叶欢一笑问道。
“将军!我……”后者身躯一挺高声道:“还真的有点儿,不过来前张将军教我,等我临阵杀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