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闻言不住颔首,鬼才是大才无疑,但亦有年青人的天性。尤其是跟了叶欢这样的一个主公,除了对他照顾有加之外,从未尝试过去压抑他的性格。
不得不说,为了兄长效力,除了是平生志向,他亦是快乐欣然的。
“哼,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告诉你,要坐行,必须和我一起。”叶欢笑道。
“兄长,你还是先说服军师吧。”郭嘉笑着摇头,又道:“这大象皮粗肉厚,却颇为温驯,若是调教的好,以之作为骑兵也不是不可能,用好了就是冲阵利器。”看書喇
“说对了,奉孝你想想,要是在它周围,装上木栏,防敌弓箭……”
“对,如此说来,还是冲击敌阵厚阵为佳,攻城嘛,目标太大,不太合适。”
“百合姑娘族中,就有善于训象之人,可能比安南使者还强,奉孝你可以派点机灵的过去学学,三年五年也无妨,反正一时半刻也用不上……”
“可也,那兄长你再与嘉五百两黄金,嘉来安排。”
二人一阵相谈,都是兴致勃勃,不一会儿就到了贾诩府上,出来相迎的是其长子贾防。
“见过将军,见过郭大人!”后者满面笑容的上前见礼。
“伯雅,这次回来,好好歇上一阵,子布先生对你赞誉有加,范阳可为幽州楷模。”叶欢笑着,侧头看看花奇,后者立刻带着几名士卒上前,人人手中一个大包裹。
“这两个是我和夫人的,这两个是奉孝与郭夫人的,恭喜伯雅喜得麟儿。”
贾诩是范阳侯,长子贾穆则为范阳郡守,到任以来,治政有方,民生安定。司徒张昭多次称之曰能,一月前,其妻诞下一子,这才从幽州赶来,归家团聚。
“多谢将军,多谢郭大人,父亲正在沐浴,让穆相请,堂中奉茶。”贾穆躬身一礼,他和叶欢是颇为熟悉的,当年在东都,正是大公子让他戒掉了汞丸之好。
“将军,郭大人。”此时一个身材修长的青衣少年从屋中跑出,给二人见礼。
“叔玉,听教习提起,此次岁末,书院之中排行第二,可喜可贺。”叶欢微笑颔首,面前少年时贾诩的幼子贾玑,今年方才十六,自幼聪慧,甚得其父喜爱。
“叔父,小侄惭愧,待到春考之时,我一定要胜过那陆伯言。”贾玑正色道。
“好,有志气,若叔玉当真能说到做到,为叔答应你一件事,只要不过分,你爹同意,什么都能提。”叶欢拍了拍贾玑的肩膀,负手进门。
之前的一年,无论春考还是末考,或是种种立论,贾玑都表现不凡。书院能与他一争长短的唯有太尉之子,杨修杨德祖,很多教习都将之称为“南山双杰”。
但随着陆逊的来到,情况发生了改变,熟悉南山书院的教学模式后,他的排名一飞冲天!尤其此次岁末考,独占鳌头,令叶欢极为欣然。
“真的叔父?那我要和二哥一样,入定边军,我想来十二队,跟着将军学。”贾玑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面露喜色,三步并做两步,跟上叶欢兴奋的道。
“入十二队?”叶欢点点头:“你先拿下第一再说,还得你父亲同意。”
“多谢叔父,小侄现在就去读书,我还不信,陆伯言才来半年不到,就能胜过我和德祖兄。”贾玑说着,又给叶欢郭嘉行了一礼,便一溜烟的回屋去了。
“将军,舍弟颇有天资,却也因此失之与苦功,陆伯言来得好,将军确是目光如炬!如今不但叔玉刻苦,德祖嘴上不言,闭月阁都少去了很多。”贾穆摇头笑道。
“伯雅说的是,就是要如此方能再有所进,你身为兄长,要严格督促,循循善诱!”叶欢说着看了眼郭嘉,摇头道:“有时候,天才就是懒,没办法啊。”
“伯雅,将军之言,你定要牢记心间,不可或忘。”郭嘉随之正色道。
“是。”贾穆口中答话,心里却是暗笑,将军说的就是郭大人,后者则故作不知。
“奉孝,你得过第一吗?”叶欢笑问。
鬼才不慌不忙,答道:“没有,所以嘉经常劝诫士元,要沉稳干练。”
叶欢听了,没好气的看了郭嘉一眼,不再与言。
好嘛,我说你,你说庞士元,这二人当真是一对。说天才吧,怕是整个汉末三国也找不出第三个,可在南山书院,前茅是前茅,却绝非凤毛麟角,人家自有重点。
等走到书房之前,叶欢才回首道:“士元去了上党,奉孝就没有丝毫担心?”
“将军,我不担心,该担心的是袁本初。”郭嘉接得飞快。
“还有我!”叶欢心中暗道,天才,总是不让人省心的。
此时贾诩一身正装,已经在堂前等候了,刚刚沐浴过,颇有翩翩之姿。
看看毒士还未曾干透的发髻,叶欢上前一步:“文和,快进屋,这天冷,发未干,容易患头风的。”
“主公,月前有周张二位先生相授吐纳操习之法,诩每日清晨黄昏为之,确是身轻体健。近来案牍之间,亦是精神振奋,朝中官员皆能习之,善也。”贾诩笑道。
“好,文和还要持之以恒,到时候模儿娶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