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嫉妒、不过没有恨。麾下将领不断强大,叶欢心中还是欣慰的。
但这运气,也太好了吧?自己有隐藏特技学习,学个技能也得费老鼻子劲了。
三特技!就算是两个弱智……不,弱化版,那也了不得了。
“将军,可是禁有何不对之处?请将军明言。”于禁撑不住了出言问道。
“没有没有,文则做的很好,欢就是想问问,最近饮食如何,休息可好?有什么不适之处?”叶欢反应过来连忙笑道,眼前的于禁可比大熊猫都精贵。
“饮食?休息?”可怜太原营统领此刻一头问号,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近一切如常,禁身强力壮,并无任何不适之处。”他挠挠头如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潘将军呢?”叶欢点点头又对潘凤问道。
“劳将军挂心,末将一向康健。”后者心中一暖,抱拳道。
帐中众将不禁暗自点头,咱将军就是会体恤下属,嘘寒问暖,亦是常情。
“对了叶欢,我的强化还没用过,要不就拿于禁的威凌试试?”脑海中,玉佩哥悦耳的女声再度响起,带着那么一点跃跃欲试。
“哥你算了吧,你指着本公子一人祸害就行。”叶欢吓了一跳,立刻拒绝。
“赶紧想办法给我找吃的,说不定他的威凌就能加强成关羽的。”
“知道了,知道了,忙正事儿了,别捣乱。”叶欢想着,对二将招招手。
“把司隶沙盘也抬过来。”一言出口,便有四名参谋抬了过来,潘凤知道将军军师亲来,必会有所准备,此时,沙盘上的位置都按最新军情更新了。
众人围到了沙盘前,潘凤右手一举,亲兵立刻出帐负责警戒。
叶欢拿起竹竿,第一个点向湄坞所在,口中道:“湄坞距离洛阳,不过八十里,东都北城,城墙绵延二十七里,张济手中不过两万士卒,他能守住?”
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在了于禁面上。
后者会意,手指一指东都便道:“洛阳城墙,比之湄坞更高一丈,护城河亦宽十六丈。设有各处瓮城、藏兵洞,半墙箭口多处,却是一座雄城。”
叶欢与于禁先后出言,帅帐之中立刻安静下来,一众将校尽皆聚精会神。经历过南山武院的熏陶,他们更清楚眼前是难得的学习机会,而非纸上谈兵。
“但正如将军所言,单单一个北城,便绵延二十七里,仅此一个防御面,两万余士卒已然不够。而兵力不足,雄城的威力就难以尽数发挥……”
“平均分配兵力,绝非上策,换了是禁,定会随敌而动。只不过对手是麯义将军的先登军和典韦将军的虎卫军,攻城之前,必会想方设法,调动敌军。”
“以虎卫军为例,护城河结冰之后,我军可在七处同时牵扯……”
于禁娓娓道来,有着微尘情报,洛阳强弱之处如数家珍。点指城头侃侃而言,各种虚攻,牵扯的战术亦是层出不穷,虎卫军的特点,他再熟悉不过了。
叶欢左臂环抱,右手支颌,目光随着于禁手指点击方向而动,余光扫过。一名参谋正在记录着,他写的很快,字迹却并不潦草,一目了然。
“……换了从前,张济或许还有机会稳守,但我军此次多了利器轰天炮。观湄坞战力,不用多,五架轰天炮就能压制城头一段弓弩,令敌军防不胜防。”
“文则,轰天炮不单单是攻城厉害,更会让敌军心中忌惮,以公义和陈军师的用兵,必会加以利用。牵扯之时,让张济洛阳守军疲于奔命。”潘凤一旁接道。
“将军说的是,若是如此,其实全歼敌军,不如放几个回去。”于禁一笑。
“文则放心,公义将军一定能想到,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说得好,正是攻心为上,轰天炮的威力一加宣扬,东都便会人心惶惶。”叶欢欣然道,如今在定边军,各种新颖的战术思路,已是常态。
于禁点点头,又伸手指向洛阳以南以西之处,正色道:“因此张济想要稳守东都,就必须依仗西凉铁器或是兖州军外援,里应外合,方是稳正之道。”
“文则看的准,不过司隶大雪不断,敌军骑军机动、战力,都会有所折损,公义将军此时进军,恰时机也。”潘凤颔首,言语之中对典韦充满信任。
“禁亦信得过典韦将军之用兵,不过司隶之处,敌军骑军大军云集,我军也不得不防。如今虽有大雪,可一旦雪势消去,西凉虎豹二军,战力必增。”
于禁先点点头,随即双眉一扬,抬头看向叶欢郑重言道。
“将军,文则所虑是也,军情所显,四万西凉铁骑加上两万虎豹骑,我军至少要有三万骑军,当可与之抗衡……”潘凤的话说了一半,又收了回去。
“仲明兄,文则,幽州一战,先登军以步卒坚阵,力敌白马义从。太原营和五军换装之后,设若对上优势骑军,二位将军有无把握固守?”叶欢反问道。
于禁潘凤闻言对视一眼,前者稍稍退后一小步,后者会意便道:“将军,战前推测,还得看具体战况,不过若是潘某率领五军,对上八千骑军当可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