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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寇将军颜!
河北四亭柱,双雄之一的颜良颜士平,烈日朝阳刀!
当然,荡寇将军,听上去很威风,其实也就是个杂号将军。
恶来典韦,如今位居平南将军,此乃重号,可开府的。至于他的龙骧将军,乃是天子封号,出征作战之时称龙骧,平时则要以平南相称。
面对郎骑竹,颜良也表现出了足够的谨慎,不是必要,谁敢惹叶欢?
打他麾下士卒也不行,天下皆知,叶大公子的护短和他的武勇一样闻名。
看见颜良大军万余,骑军过七千,文丑终于可以动了,他率军上前与之合兵一处。否则在典韦大军的威胁之下,他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新九军、太原营,加上游弋在外的飞云骑以及不知所踪的八军,那是极为强大的震慑。文丑知道典韦不会轻易动手,但眼前是战阵。
郎骑竹保持阵型,缓缓回收,与典韦布出的阵型渐渐融为一体。
恶来策骑青花,纵马而出,就要往两军阵前。
“典韦将军,颜良的烈日朝阳刀有独得之妙,将军小心。”张合想了想道。
“隽乂放心,吾久闻河北双雄之名,今日恰好一见。”典韦洒然一笑。
“尔等何处兵马,敢在典某定边军阵前放肆,与我报上名来?”行进之中,恶来大喝出声,十余里之内,双方数万士卒,皆听得清清楚楚。
见了手持双铁戟缓缓而来的典韦,颜良眼中一亮,拍马上前。
“某乃袁绍将军麾下,荡寇将军颜良是也!今日奉将军军令追击叛军至此,还望典韦将军勿要阻我!叛将张合,必要将之拿下。”颜良声势丝毫不弱。
“叛军?何叛之有,我看是尔等欲加之罪,典某倒要寻袁将军问个清楚。”
很快,典韦与颜良照面,二将对峙,一股肃杀之气当即冲天而起。
“典韦将军,袁将军正在邺城理事,还请将军自重,不要阻我擒贼。”
“黄口小儿,也敢在典某面前猖狂,某先拿下你,再寻袁绍将军分说。”典韦一言,便纵马向前逼近,他心中早就想一见河北双雄的武艺了。
当然这只是其一,袁绍麾下的实力典韦亦要探查究竟。如今局势,敌军已下邺城,此讯多半出乎将军所料,无论如何,典韦都不能坐视的。
感受到对方浓烈的近乎实质的战意,颜良双眉一挑:“典韦将军,你当真要回护叛贼,若如此,那某今日倒要看看,定边第一猛将是否名副其实。”
“哈哈哈哈哈……”典韦仰天一阵大笑:“这有何难?不过单凭你颜良一人,还不在典某眼中,文工横,素闻你们情如兄弟,今日便一起上吧。”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被典韦冲天豪情所感,定边军一片欢呼。
颜良双眼紧盯典韦,片刻之后沉声道:“典将军,你当真要如此,就不怕汝一世英名,丧在今日?”
换做旁人,哪怕是温侯吕布或者燕人张飞,颜良都不会有此言语。当今世上,能让他和文丑联手一战不觉屈辱的唯有两人,眼前的恶来正是其中之一。
斗将!在双方都心存忌惮的前提下,乃是最好的选择。
颜良固然自负,却亦知自己武艺与文丑实在伯仲之间。
当日兄长败给常山赵云,之后苦练,百丈竿头更进一步,况典韦之名更甚?
定边军首叶欢,天下公认以多对少,绝不损威名,典韦则有着同样的分量。
“颜士平,目下此间,你还没有在典某面前狂言的分量。”恶来冷喝道。
听了将军之言,定边士卒群情振奋,但张合却颇为担心,不由对于禁道:“这位将军,某亦知典韦将军有鬼神之勇,但颜良文丑,河北双雄皆武艺超群。”
于禁一笑道:“张将军放心,典韦将军素来不会打无把握之战。”
“这……”张合一愣,但于禁既如此说,他也不好再言。
想了想,握紧虎头金枪,他靠近前阵,但有意外,定要出手。
“好,典公义你确有让我兄弟联手的资格,多言无意,那便一战。”
“战便一战,来。”典韦玄铁双戟凌空对撞,嚣烈之气,直冲云霄。
颜良双眼一眯,看了文丑一眼,后者纵马而来,三将便在场间对峙。
平心而论,河北双雄心中,绝不信有人能破他兄弟联手,哪怕是典韦。
“看打……”典韦大喝出声,一对铁戟犹如双龙出海,卷向颜良。
后者目光一凝,烈日朝阳刀风卷残云,斜掠而出,与典韦针锋相对。另一边文丑的三棱霸王枪后发先至,一刀一枪,配合精妙,要压制玄铁双戟。
“当……当……”两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过后,刀枪具被荡开,方才霸气无比的玄铁双戟在一瞬间转为羚羊挂角,直袭颜良,动作飘逸潇洒之极!
“来得好!”颜良心中暗赞一句,烈日朝阳刀幻化无数刀影,迎了上去。
交手虽只一合,河北双雄已是心中凛然,方才典韦左手戟击烈日朝阳刀,右手戟打三棱霸王枪,看似简单的一击,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