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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叶欢逃离洛阳,吕布便开始率领西凉铁骑四散开始搜捕行动,算算时日,他们有可能会出琦山,因此他亲领五千西凉铁骑飞奔而来。
这边正在进军,前方却出现一队人马严阵以待,吕布不由双眉一凝。
“哪里来的人马进入司隶?我这里却无军情?”
他想着便在马上手搭凉棚观察起来,等看清了对方的旗号……
眉头扬起,握着方天夔文戟的右手紧了紧,双目射出无边战意。
“定边军典公义在此,尔等手下败将,坐等死也!”大喝之声惊天动地!
典韦,恶来!定边军第一勇将!
人的名树的影,典韦威势十足的大喝之声,强如西凉铁骑亦微露怯意。
“典公义休得猖狂,五原吕布在此,今日吾必斩汝,断叶悦之一臂。”吕布飞骑而进,亦是大喝出声,声震四野,西凉士卒闻听尽皆精神一震。
“哈哈哈哈!”典韦仰天大笑,随即双铁戟一撞,发出巨响。
“吕布小儿,不忠不孝,还敢狂言欺人?今日让你死个明白!”
那边副将宋宪见典韦军列后方之处尘烟四起,急忙纵马赶上吕布。
“温侯,恶来典韦忽然在此处出现,还需小心他的伏兵。”
吕布深吸一口气微微颔首,他深恨叶欢,但亦知道定边士卒的强悍。
“是谁狂言欺人,手下自见分晓,口头之争,又有何用?”说话间两阵对圆。
“道理自在人心,丁刺史为国讨贼,死得其所。你身为其子,居然投效国贼,岂不是认贼作父?这般不忠不孝之辈,典某杀你都嫌脏了手!”典韦右手铁戟点指吕布。
“将军,不要与此人做口舌之争,定边诸将皆与叶欢一般,精于此道。”
吕布也不多言,纵马缓缓上前,方天夔文戟缓缓举起,此刻他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典公义,休要颠倒黑白,敢来一战否?”
典韦亦是纵马而出,气势蕴而不发,心中清楚,面前此人非同小可。
“一战?典某此来就是为国锄奸,过来受死!”
赤兔火龙和青花互相走到一丈之处停下,主人对峙,它们也呼呼连声。
接下来二人都不说话了,四目相对死死锁住对方,却谁也没有出手。
两大虎将对峙,那阵肃杀犹如实质,原本烈日照耀下,周身都有暖意。此刻以吕布和典韦为中心,却似乎又有一道看不见的寒流向四周扩散,凛冽如同寒冬。
七军士卒与西凉铁骑都不说话,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二人,瞬也不瞬!
而吕布和典韦似乎成了两座冰雕,浑身上下犹如铁铸,不动分毫。
一炷香,两炷香,两边士卒眼睛都看累了,吕布典韦却还是那般模样。
可就在他们揉眼之时,二人说动就一起动了,像是说好的一般。
“当……”的一声金铁交鸣,震耳欲聋,方天夔文戟与玄铁双戟有了第一次接触。
“当……”紧接着,巨大的响声不绝于耳,根本分辨不出是一下还是百下。
方天夔文闪动九幽光华,幻化出无数虚影,玄铁双戟毫不示弱,亦如双龙出海。
观战士卒很多不由侧头,不能再看,两般兵器快到了极致,在吕布和典韦二人之间形成了一团漩涡!隐隐有雷电闪烁其中,时间稍长,看得人头晕目眩,腹中作呕。
“唰!”吕布左边面颊之上,出现一道血光,乃是劲风如箭所破。
“唰!”同样的伤口也出现在典韦面颊之上,鲜血缓缓流下。
如此激烈的对决,速度快的犹如白驹过隙,但二人双目还死死绞在一处。
“嘶……”吕布右肋衣甲出现划痕。
“嘶……”典韦左肩护肩隐现裂痕。
二人浑然不觉,双目紧盯对方之时,手中兵刃却还在加速。
转眼间四十回合过去,依旧是秋色平分之局。
“张哥,这吕奉先挺厉害啊,能和典将军打成这样,除了将军和张将军我还是头一回得见。”二营营首聂猛双眼紧盯战场,惊讶地对身边副将周锻问道。
“那可不,这小子天天喊着要和将军一较长短,没两下子还就奇怪了。”
“说的是,不过我看除了将军和典将军,我军未必有人能收拾他,的确挺厉害!”
周锻颔首,能够出言认可吕布,足见骑军将士都处在一种轻松的状态。不管敌将有多厉害,也不会是将军和典将军的对手,二人无敌早已深入他们的血液之中。
那边宋宪侯成看的是微微叹气,定边军第一猛将典韦,当真有神鬼之勇!且打到现在,典韦给人的感觉就是还有余力,他们不由就为吕布暗暗担心。
这不是原本的时空,此刻温侯的名声根本无法与典韦相比,西凉军才会有此想。
“定边军,典公义,确有万夫不当之勇,不过今日还是要败之,不击败此人,何言找叶欢报杀父之仇?”斗到分际,吕布心中暗暗佩服,争雄之心却越发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