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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经历一场战斗,骑军骑兵队就像没事人儿一般。
听统领一说,有人敢抢他们的对手,士卒们人人兴奋的像打了鸡血,纵马如飞。
有了郎骑竹加入,骑兵营的战力在三个月内就又有所提升。
履新欺生?没这回事,三六九曲出来的副统领,这怎么可能没有真本事?
当时于禁还在七军,就连连称赞典韦这笔生意做得划算。
迎头撞上一队黄巾溃兵,那将一看这边的旗帜就是面色大变。
想了想,他主动下马请降,碰见定边骑军,那是跑都跑不掉了。
“让开让开,本统领有事儿,别挡路。”郎骑竹见状大喝道。
黄巾战将闻言急忙带着士卒站到道路两旁,目送七军骑兵营如同清风一般在他们中间刮过。看着那些士卒面上的急切,又不由为自己的同袍暗暗祝祷。
“校尉,我们该怎么办?”骑兵消失之后,就有人对首领问道。
“定边军的骑军到了,步军肯定在后面,咱们迎上去投降吧。叶郎的麾下不会伤害我们,还有饭吃。”校尉想了想,坚定的道。
于是乎他带着千余溃兵慢慢前行,果然遇见了一队队的定边军士卒。可根本没人管他们,所有的士卒都在奋勇向前,好不容易见到典韦,恶来才派人安排。
“我的天呐,幸亏带着你们来了,那是恶来典韦。”校尉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溃兵们连连点头,碰见典公义,谁是他的对手?
郎骑竹率领骑兵营火急火燎的赶到战场,看了形势却微微一愣。
“我去,这特么打得什么仗?你们以为是个人就能抢功?”却原来周琦指挥的还不错,看样子还有援军前来,两边正在相持不下了。
“统领,我们什么时候上?”曲长刘志双眼放光的问道。
“急什么,布阵去,临敌勿急不知道吗?”郎骑竹没好气的道。
“诺!”刘志心里想着,你说过吗?可嘴上却不能不应诺,军令如山。
郎骑竹的想法是让两军再打一会儿,自己可以获取最大的利益。增援友军也是有讲究的,身为战将,不把战场形势分析清楚就动手?将军是要揍人的。
但他率军一到,周琦等人又岂能看不见,尤其是那一面拉风无比的定边军旗帜。
虽然骑兵营没有出击,但对黄巾军也是极大的威慑,胜负的天平立刻开始倾斜。
郎骑竹久经战阵,立刻就看出了原因,现在不能不上了。
“一曲二曲随我直取中军,三曲四曲两翼包抄,记得把敌军给我兜住了。”高声下达军令,他抽出腰间马刀便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士卒们紧随其后奋勇争先。
没有大喝,不用喊声,七军骑兵营的冲击悄无声息。
如今定边士卒都学会了,不到必要之时不喊,把敌人吓跑了什么都捞不着。
他们是不喊,可群众,哦不,黄巾士卒的眼睛是雪亮的,接下来……
“我去,我去,我去去去……”九曲经常跟在叶欢身边,学将军的口头禅是最多的。
“你们都这样,我还怎么练兵?”看着一片片跪倒的敌人,郎骑竹心中呐喊着。
“刘志,带你的二曲,收拢降卒往后面去。”
“又是我?”刘志一脸的郁闷,但又不敢不从命,原本奋力冲杀准备大杀一场的二曲士卒,此刻也成了收容队,不片刻,跟在他们后面的足有千余人。
这却也怪不得黄巾士卒与战将,定边军实在太能打,叶郎的名声又天下皆知。眼前形势下,遇见打不过的对手,投降却能获得优待,这道选择题再容易不过了。
刘志的二曲成了收容队,郎骑竹也没捞着便宜,战刀举了半天,楞没砍出一下。
那边鲍信邱罗见状,对周琦所在的冲击越来越猛了,这可是大功一件。
黄巾士卒纷纷跪地请降,但可能是刚才打的太猛,鲍邱二部的伤亡也不小。一名曲长气不过,在敌人投降之后,还是挥动长刀一刀砍向降军脖子。
那人双眼瞪得老大,他没想到对方会下如此狠手,再想遮挡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闭目等死之时,忽闻“叮”的一声脆响传来,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
等他张开双眼,就见那名汉军曲长面色惊骇欲绝,眼光看着某一方向。
“人家已经丢下兵器,怎能如此?还是不是大汉士卒。”冷喝声中,定边军战将纵马而来,正是郎骑竹率领的骑兵营。
原来他看见曲长出刀,电光火石之间张弓搭箭,一箭正射在对方的刀背上。
曲长有些瞠目结舌,如此箭法超过了他的想象,倘若出自叶郎之手倒还罢了,可……
见对面不说话,郎骑竹一声大喝:“眼前的俘虏,全是我定边军的,谁特么敢杀我杀谁。”
曲长惊呆了,还有这样的?可见郎骑竹身后士卒皆是张弓搭箭,气势森然,到了嘴边的不服之言只能咽了回去。
对友军动兵刃,按定边军军规从杖打三十到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