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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猎一行,有人暗中刺杀大皇子刘辩与冠军侯叶欢,幸而有惊无险。经过一番商议,天子将此事控制在了极小的范围之中,大汉现在最需要的是稳定的人心。
回到皇宫,华育开始暗查,一时间内宫之中暗流涌动,表面却是平静异常。
而天降祥瑞之事也在不久之后传遍四方,百姓皆言灵帝与大皇子受苍天庇佑。
平静只是暂时的,今天的洛阳城又出了一桩大事,似乎大事总与冠军侯叶欢有关。
临近正午,大公子一身便装,策马来到羞花馆之前,身后则跟着数百精壮大汉。路人纷纷闪避,看今日的叶欢面罩寒霜,通身怒气,这大汉第一纨绔如此,不知谁要倒霉。
羞花馆现在的生意已经被闭月阁压下,但身为曾经的第一名楼,瘦死骆驼比马大。况且东都人流如织,闭月阁也不能抢了所有的生意,因此依旧是热闹非凡。
叶欢下马,李云立刻为他放好了逍遥椅,就放在羞花馆对面。大公子大马金刀往上一坐,绿蔓为他奉上香茶,此时羞花馆门前之人都察觉不妙,却无人敢于上前。
捧起茶水轻轻吹拂,喝了一口——交给绿蔓,叶欢一指对面大声道:“给我砸了。”
围观的百姓听闻此言一个个双眼发亮,今天果然热闹。羞花馆不知如何居然得罪了叶大公子,看这阵仗,大公子肯定出言不虚,对方定是倒了大霉了。
数百精壮闻言就往里冲,令人奇怪的是,羞花馆那些孔武有力的护院竟然无一人敢于阻挡。大公子麾下的冲击如入无人之境,不片刻功夫内中就传来了叮当作响之声。
“二哥,这是怎么回事,羞花馆平时挺硬啊,被人打上门都不敢还手?”
“废话,你不看来的是谁,叶大公子发脾气了,洛阳谁敢与之相争?”
“我知道叶大公子纨绔,可那是在晋阳,天子脚下他也敢明目张胆如此?”
“就凭他的本事,到哪儿不能如此,这么大的动静,你看见京兆尹了吗?”
“对啊,不光京兆尹,就连巡城的士卒都不见了。”
人群之中议论纷纷,看的是津津有味,反正砸的不是他们家,羞花馆平时也去不起。
叶欢翘着二郎腿,躺在逍遥椅上,显得十分舒适,竟是在闭目养神。
洪彪带着三曲士卒第一个冲到了馆中,一棍将大堂内的玉雕砸的粉碎,他大声喝道:“都给我穿衣服起来,我数十声,否则休怪无情。”大喝之声瞬间响彻全楼。
三楼的一处雅间之中,几位锦衣公子正在与姑娘们同饮,听见着声音和响动不由一惊。
“怎么回事,何人喧闹。”主位上的公子显得颇为镇静,向着门外喊道。
“主家,是有人在砸羞花馆。”侍从的声音立刻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畏惧。
“砸羞花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公子怒而拍案,见姑娘们畏惧他又道:“放心,有本公子在此,我看谁敢砸,洛阳还有不给疾行兄面子的?”
叮叮当当的声音越来越近,还伴随着男子的呵斥与姑娘们的惊叫。公子的眉头越皱越紧,心里也有些没底了,来这羞花馆的非富即贵,怎么没有一人阻挡?
此时大门打开,他的小厮冲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喊道:“公子快走,是叶欢!”
“叶欢?”公子手中的酒杯掉落下来,随即起身招呼众人便走,再顾不得刚才的豪言壮语了。但即使如此,同伴也没鄙视他,叶欢!叶大公子的事谁敢管?谁敢劝?
一行走出大门,走道之内已然一片狼藉,那些精壮大汉训练有素的砸着一切。且人人目中蕴含愤怒,但有一点,他们并不伤人,只是将所有人驱赶出去。
当然,那是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敢于反抗就一个结果,被扔出去!
门前此时热闹了,客人和姑娘们都跑了出来,有的跑了急了,衣衫不整露出几缕春光,却是让围观之人大饱眼福。只不过没有人敢起哄,没见大公子哪里睡着吗?
更有人怒气冲冲从内而出,想要讨个说法。可当他们看见大门对面睡得是叶欢之时,立刻偃旗息鼓不敢言语了,心中还有几分羡慕,纨绔当到这个地步才能称天下第一。
“啊~”逍遥椅上的叶欢打了个呵欠,转身又睡了。
“你们主家了?怎么会得罪叶大公子?他怎么不出来说话?”有人对总管问道。
“这位睡在那里,谁敢上去打搅?”总管看了对面一眼,无限委屈的答道。
此刻对面又有了动作,十几名精壮抬来了几筐制钱,金光灿灿看的人垂涎欲滴。
“今天我家公子要砸羞花馆,但公子仁义,不罪其他。你们花了钱的到我这儿来领,姑娘们人人有份,算是大公子给的赏钱。”叶让双手叉腰,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二哥,叶大公子虽然纨绔,但真不负仁义之名,看来这羞花馆活该。”
“那当然,谁不知道大公子百战百胜,忠君爱国,学问精深,纨绔也与众不同。”
“说得对,说得对,不过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