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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儿娇羞的模样,袁夫人微微点头一脸的爱怜,拉起爱女的柔夷笑道:“娘和你爹就你一个,绝不能委屈,你要是有意,娘就去探一探,若是无意,爹娘也不逼你。”
袁鸾闻言香肩一阵摆动,不依的道:“娘,婚姻大事自然是爹娘做主,娘这样问女儿,要人家怎么说?”话说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若蚊鸣。
“娘当然要问你了,鸾儿你自幼心气就高,未来的夫婿若是没有气量岂不是委屈你?这叶悦之啊,家世人品都能和你相当,就是招蜂引蝶,还有点年少轻狂。”
“娘,其实孩儿和悦之兄在六如居之前就见过,他还对女儿很不客气呢。”听母亲如此说叶欢,袁鸾心中有点不能接受,想了想便轻声道。
“还有此事?他好大的胆子,下次见了娘倒要好好问问她。”
“也不是了,女儿自身也有瑕疵,是这么回事。”袁鸾说出了当日百香居之事。
“那也是他不对啊,君子风度哪儿去了?跟叶公比差的太远。”
“娘~”袁鸾轻轻拖个长音:“后来说开,他也给女儿道歉了,以后就,就……”
袁夫人见状笑容重现:“好啦,娘也知道鸾儿的心意了,悦之出征平叛在即,娘为叔母,也该去看看他。”随即语气一转:“他还别把自己当回事,有我鸾儿是他的福气。”
叶欢可听不见袁家母女的对话,这三天他忙的是昏天黑地。练兵,整合,摸底,设计最为合适现今战力的战术,还要了解荆襄一代的风土人情和具体地形。
禁军新兵营大帐之中,叶欢和曲园伏安并肩站在地图前,曲园不断指指点点,叶欢则根据其言对地图做着种种改动。原先的作战地图没这么大,都是大公子亲笔画出来的。
“郁之兄,现在九月末,等我们到达江夏应该是江河的枯水期,此处三条河流骑兵能否直接泅渡?”按曲园所说完成增补之后,叶欢手指几条河流问道。
“枯水期?什么意思?”伏安听得微微一愣。
“哦,一般冬季都是江河水流最小之时,若是夏季,骑兵多半过不去。”
“将军果然渊博,上次平叛是八月,河道最窄之处骑兵可以过去。”曲园颔首赞道。
“八月能过的话,十月不出意外应该能过,如此在江夏附近我们就有了骑兵机动的条件。伏司马,明日合练,你把会水性的士卒给我挑五六十个出来。”
“诺。”伏安立刻回答,他也懒得再问,反正按叶欢所言去做一定没错。
“悦之,江夏孔壁有十万之众,我们兵力太少,附近机动是否太险。”曲园问道。
“郁之兄仔细,说实话欢真不信区区江夏之地,他孔壁真能有十万之众?真如此怕也是乌合之众,咱们也就是先行合计,具体作战还得看中郎想这么打。”
曲园微微颔首,但凡叛乱,乱贼多半会虚张声势,叶欢的判断应该不会错。
“悦之,若你是中郎,准备如何对付孔壁?”曲园对此还是颇有兴趣的,最近两日他见到了叶欢在练兵之中的种种本领以及备战的仔细,却还不知叶郎的大局观如何。
“现在缺少详细军情,只能说个大概,若我是中郎……”
“将军,袁夫人前来探访。”叶欢刚起个头,外间响起了李云的声音。
“叔母?”叶欢闻言微微一愣,对曲园笑了笑道:“郁之兄与伏司马继续商议,袁家与我家乃是世交,叔母此来应是送我出征的,还得去招待一下。”
“悦之自去,我等定当细细议之。”曲园笑道。
“去去便来,李云,把我的茶具带上。”叶欢说完便就出帐,远处新兵们还在训练。今日的项目比较新奇,每个新兵都要站在高台上向后倒下,下面的同袍则会接住。
李元是臧空队中第一个登上高台的,看看一丈多的高度他心里还真有点发虚。
“你们都仔细一点,把我接好了。”两脚站在边缘他不由回头喊道。
“废什么话,上了战场性命都能交给同袍,还用得着说?”臧空不耐烦的喊道。
“满之说的好,上了战场就要性命相托,给我倒。”叶欢的声音远远传来。
李元如奉纶音,两眼一闭就往后面倒了下去,两队士卒数十条手臂将之牢牢托住。
“好,每个人都要过关。”叶欢喊了一声便往营门而去。
苦练阵型,战术,骑术等都是军事技能,那是一支强军必不可少的。但光有这个还不够,叶欢在练兵中是十分看重士卒的心理素质的,今天的训练亦是在培养他们的团队精神。
定边军一直如此操练,刘将军甚至将之推广到了边军。有着强悍的心理素质,部队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处变不惊,否则当日在幽州叶欢也没那么容易突出重围。
在营门处接了袁夫人,叶欢便将之请到最近的大帐之处用茶。巡守的士卒知道是来探望讨逆将军,早就打扫的干干净净。
“悦之,此去江夏,千里之遥,你来的急冬衣也没带多少吧,我都给你准备了。”到了帐中,袁夫人很亲近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