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厥惟圣人之治,德懋懋官,功懋懋赏。阴阳虽殊,莫非王臣。故文母治政,武王颂之。西母向化,穆王恩之。今刘倪嘉女者,明德徽音,瑰姿令仪。闻其声者,莫不称天籁;观其态者,莫不仰景行。颜如舜华,才堪咏絮。诚仕女之型范,吏民之楷则。王道之化,刘倪嘉之芳诞也。海内莫不抃舞,异域皆谓庆吉。朕为天下之主,安得独外?特颁丹书一,旌其号曰大巍公主;五彩幻色杯一,娱其口腹之欢。钦此。”
在刘府门口小贵子宣读完后,将圣旨递了过去让刘倪嘉接旨。
刘倪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开心的接过圣旨,自己居然被封为公主,还是国号公主。
看府里的老君还敢不敢在嫌弃自己是个女的,让她老是嫌弃自己无法给刘家留后,过继过来的那个堂弟,还敢不敢欺不欺负她了。
其他成年的公主都还没封号,见了她都要低一级行礼,她用小脑袋瓜想了想觉得不对。
真正的公主都没封号她就有了,是不是母亲以前跟皇上有一段,其实她是真正的公主,她觉得这才是真相,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等回过神她看到父亲坐在地上,嘴里还喊着完了完了,终于觉得不对劲,立马跑过去扶着。
“爹,我怎么会被封为公主的,你不是升官了嘛,怎么~如此作态?”
“女儿啊,你要被送去草原和亲了,我就是送你的人。”
刘呈盼坐在地上哀嚎道。
刘倪嘉的母亲听完,非常惊讶的问:“什么?”
想了一下,还以为是刘呈盼为了升官,推自己女儿出来顶替公主。
“不行啊,我们去求皇上开恩放过我女儿,不能让她去和亲,她还小,你快去啊。”
刘呈盼两眼无神的喃喃说:“没用的,这和亲可以说是我求来的。去了就是欺君夷三族。”
刘倪嘉的母亲听到他的话,直接一边怒骂一边捶打这刘呈盼:“你这没用的,怎么能用女儿换你的官途,我们家就一个女儿啊,你这个没良心的。”
外面的百姓也从中发现了,原来不是行大运了,个个都对着刘府议论。
“想我嫁给你十八年来勤苦辛劳,就算被母亲百般刁难也为了这个家艰难维系着,如今你……”说着说着两眼发黑,好嘛,气急攻心晕了一个。
“爹,你就如此讨厌我。我~我~”刘倪嘉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翻,又晕了一个。
刘呈盼手忙脚乱的让下人将这母女抬回屋内,并安排人去找大夫。
自从那天晚宴过后,那个草原明珠耶律玛咖,天天去制衣厂打听,又在一些酒楼或者广场大跳宅男舞。
就想通过这种举动引穿越者出来,是皇族就抱大腿,不是就让他反了,好跟着吃香喝辣。
太子在酒楼看下去,对坐在对面的朴仓说:“这位耶律玛咖是真的执着啊,不过本殿下跟草原天生敌对,最多覆灭草原时放她一马。”
“我们都何尝撼动不了皇帝,每天都要看皇帝的心情生活,就她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撼动的了草原各族。
加上穿越来这里那么久的时间,这个时代的女人温柔可人,以你的话为生存目标,你说东她们不会走西,还会侍候人,舒服的很。”
朴仓感慨说,他来那么久已经习惯融入到这个时代的生活了,现在让他回去他还不一定会习惯。
“你什么时候出发跟齐王去淮河那边,我好给你送行。”太子喝了一杯酒后,突然想起来问朴仓。
“原来你们在这,听说你们在这喝酒,我找了一圈才找到,朴仓明天出发不要喝太醉了,早一天过去早一天解决。”
一道不适宜的声音从楼梯方向传来,让这两个心下一惊,还以为是施琅来了,这齐王模仿着施琅的声音突然出声。
“完了明天出发?我得去安排人员,安排其他人接手完成皇上交代的,先行告退。”
朴仓一见是齐王便放下心来,不过马上又想起齐王刚说的话,对着太子说完立马百米冲刺般的速度,跑回工部安排去了。
这齐王也不嫌弃刚刚朴仓用过的筷子,用另一头就夹着菜吃了起来,还顺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一杯下肚才对着太子询问。
“皇兄,你说这次淮河会有多少人会死在我的屠刀下,据我了解到的信息,有个打着尚书府嫡女的,她在淮河灾区传播自己是四皇妃,疯狂敛财。”
“齐王,不会是真的是你皇妃吧!也没听说你娶妻了?父皇知道你偷偷娶了一个吗?哪里有这么不怕死的会冒认身份?”
太子缓缓开口,这个时代乱认身份可是死罪,严重的会抄家灭族的。
“就是因为打着我旗号,我才要自己查,我怕你给我下黑手,再说我敢偷偷娶妻吗?父皇的戒尺我可不想挨。”
齐王幽幽道,他很怀疑太子做的,也只有他有能力对他下黑手。
太子其实也知道那个人大概是谁,毕竟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不知道这个齐王有没有收到风声,便给他点线索。
“我知道一个人,但不确定这人是不是,要是真是这个人的话,你到那边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