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同情伤者弱者的,加上原主在这个村的风评本来就不好,在场的人全部都指着施琅在那里叫嚣,跟原主弟弟张东锡交好更是喊着将施琅抓起来审判。
村支书抓着施琅的手更加用力了,脸色非常的难看,他死死的盯着施琅,眼中还露出一点兴奋。
施琅一把甩开他的手,指着张东锡就骂:“你这个狗东西,娘寄过来的全部藏了起来就算了,连娘给我的信你都不给我,还有你们这群只会听信废话的,都给我闪一边去,今天我不打死你就不是人。”
周围的人听到施琅的话,前面还有点同情施琅,到后面施琅连他们也一起骂了后,他们的那一丝同情都没有了。
他们这些人这次不但围着,还隔离开施琅能打到张东锡的距离,张东锡 的女儿张绣见情况有点失控,她急忙跑回房间内将那些还没来得及烧毁的信件一股脑丢到炉子里面烧了。
张东锡老婆更是堵在门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大喊没天理,声音大的能传出几里地,就连村尾的那些吃着饭的人也都端着碗围过来看热闹。
“老二家的,我娘寄来那么多东西,我一点都没有见到过,你再嚎看我削不削你!”
“你可不要乱说,那些根本就没有给你的东西,都是东锡娘给我家的,你就是看不得我家过的好,丧天良啊。”
梁桃红听到施琅的话嚎叫的声音小了点,围观的村民有很多都看到梁桃红收过东西的,她想否认都不行,只能说没有原主的份。
围观的村民其实门清的很,看她的眼神都透露着怪异,都心知肚明认为肯定是张东锡一家昧下了该给原主那一份。
“我不信,证据呢?每次都是有信件一起寄过来的,你将那些信件都拿出来对比一下。”
本来就心虚的梁桃红听到施琅的话,她立马拔高音量:“啊——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不管,你现在打了东锡就是你不对,他是你弟弟啊,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施琅瞥了她一眼,这一眼让梁桃红脖子一缩,才慢悠悠的开口:“你敢不敢跟我去邮局当面对质?”
她哪里敢啊,每次邮差拿东西过来都是她签收的,有什么东西邮差清楚的很,她只能将头撇到一边,嘴里无声的咒骂。
张东锡见梁桃红败下阵,立马高声嚷嚷:“你叫什么叫?那是我娘又不是你……哎呦,痛死我了,桃红赶紧扶我去找老孙,我的脚要废了,疼死我了。”
梁桃红也不嚎了,用她那双死鱼眼狠狠的盯了施琅几眼,叫上隔壁几个扶起张东锡就走。
施琅也没拦着,该让他们表演的已经全部达成,这件事闹到最后村支书让施琅赔偿医药费结束,至于施琅说的那些信件的事根本没有证据也会不了了之。
施琅就是要他们将那些信件给销毁,张东锡不学无术本来就大字不认识几个,扣留下那些信件也就只是害怕他妈会在信上写寄了多少东西过来,到时候可就不好解释。
其实他根本不用操心这些事,那些信件都是一些让原主照顾他这个弟弟的叮嘱,更多的是让原主寄钱回家,家里出事的信息。
原主的母亲早死了,生下原主没多久就凉了,现在这个母亲只是后娘谭芳芳,而张东锡一直都知道,只有原主傻傻的一点都不知情。
在家的时候,这个后娘还要顾及一下脸面,但还是会克扣本来原主的份额,那句你是哥哥要让着弟弟更是一天说八百遍,下乡后她是连一次寄东西给原主的想法都没有。
原主没下乡前本来是有工作的,还是个光荣的工人,原主会下乡都还是这个后娘担心自己的孩子吃苦,故意跑去跟登记下乡的人员特意添加的。
她将原主的职位拿去卖了,得到的钱全部一点一点买东西寄给了张东锡。
而最近这几个月的那些信都是让原主寄钱回去,原主他爸出事需要急用钱,而本来卖掉原主职位的钱是原主留下他爸张京,以防两兄弟都不在家,以防需要用钱的时候救急的。
可那些钱全都被这个后妈拿去买东西寄给了张东锡,怎么可能还有钱救人,最终原主爸因为没钱得不到治疗死了。
而原主更是因为过几天这个后妈就会跑到这个村子里闹,原主更在那时候被扣上狼心狗肺不孝等骂名。
张东锡的妻子梁桃红更是拿出信件,将那些信件当成了最好的证据,在信中可是提到好多次让原主寄钱回家,他连斑驳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那些信件全部烧毁了,到时候想赖也就赖不到他身上,并且刚闹起来的时候可是全村人都在,梁桃红为了贪图那些东西可是说过,寄来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原主的份,也没有信件。
施琅根本就不是想要拿东西,他只是单纯的想将张东锡给揍了一顿收点利息,毕竟很多事都是这个老毕登搞出来的。
第二天上工,那些村民都在一边活灵活现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