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是一种解释,去了邓芸芸那里,必然又是另一番解释。
他这样的男人,最懂得拿捏女人的心思,把女人哄得天花乱坠。
对不同性格、阅历的女人,他都有一番不一样的说辞,擅长用最容易攻心的那一套。
当年,她也曾经被他骗过。
上过一次当,不可能再上第二次。
见林栀不说话,晏伽有几分烦躁。
他扯了扯运动服的拉链,拉低一些,但仍觉心口躁动。
夜幕低垂,林栀轻轻拍着洲洲。
小朋友睡得安稳,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是饱满的红晕。
深夜。
林栀刚刚睡下不久,转身,手臂碰到一个人。
迷迷糊糊中,她醒过来,刚想旋开台灯按钮,男人按住她的手臂,整个人靠上来,亲吻她的耳垂、脸颊。
“晏伽!”林栀动弹不了,呵斥他。
男人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湿热的吻印在她的身上。
漆黑的卧室里,男人胆子更大,几乎将娇小的林栀揉碎在怀里,手掌心是灼热的温度。
“你不要碰我晏伽,你停下”林栀断断续续说着话,不上不下,“晏伽,不要强迫我不管怎么说晏锋也才刚刚去世没多久”
听到她提哥哥的名字,晏伽的动作停下,但整个人还覆在她的身上。
高大的身躯压着娇小的她。
室内很黑,什么都看不见,林栀闭上眼睛。
她可以清晰地听见晏伽的喘息声。
就在她以为晏伽会善罢甘休时,男人忽然又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饿狼似的。
他这才松开了她,睡在她身侧。
林栀蜷缩成一团,不敢惹晏伽。
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如果想要她,那根本不会顾忌她的感受。
“林栀。”他在夜色中叫她的名字,“以后就住在江山园,别再从我的生活中走丢。”
“我可不可以理解我,你要把我金屋藏娇一辈子?”
“你觉得我可以吗?”
林栀不说话了。
晏伽在被子下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腰上带,他仔细搓揉着她纤细的手指头,渐渐儿,呼吸重了起来,手也不规矩起来:“林栀帮我。”
她不动,他就不放过她。
最终,林栀还是没逃过。
晏伽叹了一口气,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后来,这漫漫长夜,他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拢在自己的怀中入眠。
他小声问她:“林栀,你对我就没有半点愧疚感吗?”
“那你问问你自己,你对我有愧疚感吗?”林栀不想跟他争论这个问题,闭目,“我困了。”
“嗯。”晏伽也没再说话。
这样沉寂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来回纠缠。
晏伽的身上是很淡的气息,林栀睡着时有一滴泪水滑过她的脸颊,低落在他绸质的睡衣上,无声无息。
晏伽薄唇紧抿,一夜未眠。
他想起了高考前的某一天,他给她带了一个可爱的金铃铛,寺庙里求来的,听说可以保佑考生顺风顺水,旗开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