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柴如意快步上前将林苦海从地上扶了起来,这边的打斗只在一刹那间,只见大药葫家里,闻声疾步而来的罗飞,大药葫也战战兢兢的跟在身后,罗飞虽没见过雷天养,但早就听林苦海说过,就是被此人将其打到奄奄一息,今日更见这老者浑身内力外泄,在初生的日出照射下隐约能看到一丝淡淡的蓝色光晕在蒸腾,看到这里罗飞面色尤为凝重,知道此人功夫确实令人惊骇。
李不白嘴里咬着乘风,眼里却又一种视死如归的情绪,罗飞惊觉,大声喊道:“李大哥,千万不可轻生啊。”
李不白用手将乘风剑从嘴里拿了下来,吐出一口血沫:“你们不要过来,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谁也不要插手。”
罗飞闻言止住身子,眼中似乎有些不忍,这时大药葫也跟了上来:“弟弟,这什么情况?”
罗飞轻轻摇摇头叹道:“不知啊,那个老人就是打伤林苦海的老人。”
“嘶~”大药葫倒吸一口凉气,那林苦海是他亲自治好的,那伤触目惊心的样子还在他脑海里萦绕着。
罗飞冷然道:“看这李大哥眼中情绪,是有轻生之念了。”
大药葫闻言也是震惊不已,远远的向着李不白眺望,只见那心如死灰般的眼神,早已没有了任何生机。
雷天养冷冷的看着李不白眼中的变化,冷声道:“你还不准备用你那引以为傲的浮云剑气?”
李不白平静的摇摇头:“你是小雨父亲,在下不能对你出手。”
“笑话!凭你,也伤得了老夫?简直不知死活。”雷天养怒不可遏,见对方死到临头还敢托大,不觉怒气上升,大喝道:“无论如何,你的乘风剑将她杀了,任你千嘴万舌,也狡辩不得。”
“我没有狡辩,我只是说的事实,当日在下赶到时,小雨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向着在下攻来,我没动手!”李不白似乎在痛苦的回忆着,也曾日日夜夜寻找线索,想要知道其中缘由,可惜努力始终付之东流。
“编个像样的理由都不会,这种诓骗孩童的伎俩,也敢来糊弄老夫?”雷天养根本就不想再听任何狡辩,怒火滔天的又想动手。
“住……住手!”大药葫皱着眉,支支吾吾的喊住雷天养。
雷天养闻言转身看向大药葫,怒道:“不关你们的事,不要来插手,不然休怪老夫手不留情。”
“不……不,前辈!”大药葫被吓得不知所措,罗飞赶紧皱眉挡在了大药葫身前,小声问道:“大哥,你有话要说?”
大药葫惊恐的点点头小声回道:“是,刚才听李兄弟的形容,这明显那女子是被药物所控了。”
“你确定!”罗飞吃惊不已,心想这个大哥虽说不是江湖之人,但懂的却不少,他们兄弟俩的小声交谈并未被其他人听到,只见那雷天养趁着两人小声交谈的空档再次向着李不白冲去。
“住手!”罗飞大声喝止,脚上更是施展雁无声轻功向着雷天养追了上去。
雷天养闻声扭头向后看,只见罗飞轻功了得,居然能追上自己,不由得心神有些吃惊,动作慢了一下,就这一刹那,罗飞已经掠过雷天养挡在了李不白身前。
雷天养不愿滥杀无辜,只好止步道:“小子,你是不是活的腻歪了,想死的话,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罗飞摇头道:“雷前辈,李大哥,请听在下一言,虽然我不知道那时场景,但在下敢肯定,那位小雨姑娘,是被歹人用药物所控,究竟为何,还得问我大哥,请两位莫被小人奸计挑拨!”
“什么?”雷天养与李不白皆是虎躯一震,纷纷扭头看着那被吓的不敢动弹的大药葫。
不止他两个盯着大药葫,其余人,包括林苦海都再盯着那一动不动的大药葫。
“大哥!你不要怕,快过来!”罗飞向着大药葫招手。
大药葫见雷天养不再是骇人的脸色,眼里带着浓重的不可置信,这时大药葫才敢战战兢兢的来到几人面前,尴尬的向着雷天养点了点头,雷天养似乎也想听听这人想要说些什么。
李不白越过罗飞,对着大药葫拱手道:“胡兄,为何会说小雨是被药物所控?”
“我看过一本书,我爹留下的好像,里面有这种记载。”大药葫简单的说了一下,随后急忙问道:“当时那位姑娘,可是双眼赤红?”
李不白大惊道:“是,胡兄怎么得知?”
“我说了,是我爹留的那本医书上的记载!”大药葫继续问道:“那位姑娘,除了双眼赤红,是不是神情呆滞,口角有一种腥臭的口水,有些黏稠,颜色为微褐色。”
李不白更是吃惊不已,急得双手抓住了大药葫的肩膀,连连点头急声道:“是,是,是啊,胡兄可知这药物来历?”
雷天养见这李不白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猜想女儿的死另有蹊跷,大步走上前,冷声问道:“你是大夫?”
大药葫推开李不白的双手,那力道将自己肩膀捏的生疼,不由得龇牙咧嘴的向着雷天养点头道:“是,我是大夫!”
雷天养点头道:“你口中的药物,究竟是什么,快告知老夫!”
大药葫愁眉苦脸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