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云有些惊讶,毕竟这人刚开始见到时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现在能主动认错,也转变的太快了,不由得心底暗暗佩服,倒不是佩服凌天,而是佩服那神秘莫测的云金刚,毕竟她也不是堂主,每年八月十五她也没有去过七星岛屿,没想到这云金刚连面都没有露,短短一会儿居然让这心高气傲惯了的凌天能改变成这样谦逊,打心眼里好奇,赶忙笑道:“之前香云也有不到之处,也望凌堂主海涵了。”
“好说,好说!”凌天笑语绵绵。
“行了,我们开始商讨吧,这事宜早不宜迟,早点办完,早点回去各做各事!一大堆堂务堆积如山了。”花明摇着挽情扇,呼呼的扇着风。
“老花,深秋的天了,咱就甭扇了,你不冷,我还冷呢,再说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啊,恐怕等事情办妥了,天就更凉了。”江洋侧着身子不让花明扇过来的风扇到自己,继续说道:“还有啊,你这铁扇子扇着不累么?练手腕呢?”
花明本来想装一下文人墨客形象,气道:“怎么就你话多?”
“你们再吵,我就不奉陪了!”唐静实在是不愿与这些男人在一起坐着,正事不说,整天叽叽喳喳的吵闹不休,本身就喜欢清净幽兰,怎受得了这等俗气。
江洋与花明两人同时耸耸肩,将脸转向唐静,虚心道:“还请文曲主持大局了。”
唐静蹙眉道:“没那心思,你们要吵出去吵去,吵完再回来。”
安鹊见这三人开始意气用事了,连忙打圆场瞪了一眼花、江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懂点规矩,这里是文曲堂,不是武曲破军,平时你们爱怎样怎样,今日能不能给东道主一些面子?”
花明无奈道:“行!没问题!”
江洋立即闭嘴不言语,指了指安鹊,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接着又一指耳朵,然后用力点了点头,安鹊糊里糊涂的问道:“你这几个意思啊?打哑谜么?能不能别做精了?刚才两位苦尊在这里,也不见你们敢这样搞怪啊,搞什么鬼!”
江洋一摊手,眼睛翻了起来白眼,接着一吐舌头,做了个归西的表情。
安鹊气的一窒,笑骂道:“你可真他娘的,让老子不满意,得了,安某人不陪你们玩了,走人!”说完站起身就想下楼,江洋与花明捂嘴偷笑,可那凌天就有些沉不住气了,脸上一苦,急声道:“别啊,你们这是耍我呢?你们都走了,我咋办啊?”
“爱咋办咋办吧,你看这俩死人在这里作妖,受不了啊受不了。”安鹊也是无奈,不顾凌天的阻拦,誓要下楼。
凌天苦求道:“我说三位大哥啊,你们到底怎样才能坐下来好好谈啊?”
“花名册分一半!”花明、江洋、安鹊三人异口同声,同时伸出了右手,把凌天吓得够呛,恨不得把花名册塞嘴里,吞进肚子。
原来这三人是故意吵架,相视一眼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这种不用言语却能知对方意思,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搞这种小合谋了,果然三人心里还是惦记凌天那本花名册。
凌天现在才反应过来,指着三人气道:“你们……你们……你们……”想要骂不敢骂,不骂又想骂的感觉,让凌天差点当场吐血身亡。
安鹊老狐狸的一笑道:“算了,这小子不经逗,我们还是别过分了。”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们三个人的阴谋,已经惹的唐静万分不耐烦了,若是再闹下去,这位冷静的唐静就再也不静了。
今天这凌天算是被惩戒的体无完肤了,受了苦尊的训斥不说,还对着这些个堂主求了半天,下跪,扒衣,道歉,感觉一辈子的事都在这一日做完了,内心简直就是苦不堪言,见三人又是一场阴谋,别提那辛酸了,只想跪在凌公道坟前哭个痛快了。
但是凌天不知道,他的运气好的让这些人嫉妒,一个决策者最想得到的是什么,肯定是人才,得力人才,这本花名册简直就是他们梦寐以求都想得到的东西啊,若是有了这本册子,挨三天三夜训斥,也值了,只怪这凌天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已。
花明三人见唐静眼里快要喷出火了,赶紧收敛了起来,报以歉意道:“对不住啊唐堂主,我们三人打闹惯了,咱们谈正事吧,哈哈……”
“哼!”唐静蹙眉扭过头去,不想理这些油腔滑调的人,江洋向着郭香云使了个眼色,郭香云立即明白,小声对唐静说了些什么,唐静这才怒气小了一些,说道:“若是你们再没完没了的不说正事,可别怪我……”
话未言毕,只听江洋笑呵呵道:“不闹了,不闹了,话说我们该从哪里说起啊?”说完看了一眼凌天。
凌天知道现在轮到自己将事情经过说一遍了,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虚心的问道:“现在是不是该我说话了?”说完看了一眼其他人,只见花明他们向看白痴一样盯着自己,不由心虚的再次问道:“那我现在可以发言了?”
花明用挽情挠了挠头道:“难道要让我说么?我可是整日在家里睡大觉的,难道我们现在要商讨我花某人睡觉的问题?”
“废什么话啊你们?”江洋见花明三嘴不离讥讽,反嘴又来打岔,那唐静的嘴唇早已暗暗咬起,再啰嗦下去,估计又要没完没了了,心想这老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