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脸色十分难看,问道:“你三人难道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了么?”
那五人中的三人纷纷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大笑道:“约定?没忘,只不过我们三人不会插手,只是带路而已,真正要你命的,是我们大哥与五弟,想必你这小贼还未见过吧?”
“呸!”罗飞怒声骂道:“当日就该把你们三个杀掉,以绝后患!”
那三人也知理亏,知道当时自己三人无法行动,这人要是轻轻抬抬手指就能将自己三人给毒死,本来这三条命就是人家大发慈悲送还回来的,如今又带人来此复仇,却如罗飞所说,乃江湖所不耻的卑劣行径。
罗飞当时其实也从灵星灵蝶口中得知他们一共五人,却来了三人,另外两人想必与这三人关系匪浅,若是这三人当时被自己杀了,另外两人必定找自己复仇,到那时候冤家宜结不宜解,以后得麻烦很多,所以才想到放过三人,让其发誓不再追杀,化干戈是最好的计策,谁知这三人违背良心,做出这种事来,让罗飞心里十分悔不当初。
这时柴兴隆已经扛着银枪小跑了出来,林苦海捂着胸口接了过来,但是一动,还是会牵扯到旧伤,脸上也有细微的一层冷汗,他缓步上前,咬牙挥枪指道:“你们三个一路追杀到此,罗兄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竟然违背诺言,当真是小人之心。”
那马上的一人闻言笑道:“我们兄弟五人向来荣辱与共,你就是那洛阳城杀害张府的人吧?”
“不错!”林苦海点头道:“正是你爷爷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江湖寻仇,冤有头债有主,这里的人皆为无辜,要找就找我一人便是。”
那人回道:“好,既然你认,那么就好说了,你是要乖乖跟我们一起走,还是让我们带你脑袋走?自己划条路出来吧!”
林苦海冷笑道:“这两条路,都不会走,拼的这条性命,也要拉你们几个一起垫背。”
柴如意脸上的担忧不言而喻,她眼中的忧惧皆被秦忠看在了眼里,秦忠不知心中为何不愿见这美丽的女子伤心,也轻轻走上前,大声质问那五人道:“你们可是玉五剑?”
那五人闻言惊诧了一下,那刚才的一人疑道:“阁下居然认得我们五人?”
秦忠脸上也是十分震惊,刚才只不过怀疑,现在听闻对方承认,不得不立即报出自己的身份:“我是京城秦大将军府里的公子,你们五人可识得秦大将军?”
那五人也是一脸的惊讶,赶紧问道:“既然是秦凌云大将军家的公子,为何与这群江湖之流混身于此?”
秦忠冷声道:“你们不也原是江湖闯浪之人?为何做了官府行凶的杀手?”秦瑶不知何时也将银枪取在了手里,缓缓走到秦忠身旁,一是为了防护大哥,二是有个应变之策。
那人耸耸肩笑道:“阁下既然是秦公子,这江湖是非就不要插手了,你们退下,今日我们只为找他。”说完用手指了一下一身白衣的林苦海。
林苦海回头看了一眼秦忠兄妹,耸耸肩道:“秦兄弟,你二人不要插手,别为秦家惹这是非。”
秦忠摇摇头,对着那五人大声问道:“洛阳的前因后果,并非林兄弟一人之错,那张府伤天害理、目无法纪……”
话还未说完,就被那五人打断了:“秦公子,你管的闲事太多了,我们不会过问原因,我们只服从调令,若是你顾及秦大将军的威名,就退下,我们不与你为难就是。”
秦忠被人回怼,脸色甚是难看,看来这玉五剑虽说如今在尚书大人手下做事,但是江湖习惯仍未尽断,根本不惧什么朝廷权贵,秦忠皱眉看了一眼身旁的秦瑶,却不知该怎么办,这时罗飞咬牙切齿的对那五人又开始了言语声讨:“你们三人简直是违背江湖侠义,料想你们五人皆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什么玉五剑?简直就是脏五剑。”
那五人只有为首一人不为此言所动,其余四人脾性皆是火爆易燃,被罗飞戏耍过的三人还不是太过,但那玉五剑里的老五可就没那么好的脸色了,只见他脸色涨红大骂道:“你这小贼就是坑害我三位哥哥的马匹之人?”
“什么坑害?”罗飞不以为然道:“你三位哥哥入我计来,罗某有心放过,才賺得马来,你说如果换你,当时你是要命,还是要马?”
那老五厉声喝道:“阴谋诡计,跟你谈什么江湖道义?”
罗飞发大声耻笑道:“兵不厌诈,妄你们在江湖立名十余年,不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么?”
“少说废话,这次我定替三位哥哥讨回颜面,你亮招吧!”那玉五剑中的老五“呛啷”一声,怒不可遏的拔出手中之剑,其余四人不见有何动作。
大药葫为这弟弟担惊受怕也有些时日了,以前没有在眼前见过,现在就在他眼前,怎能不动容,立刻就要急步上前拉扯罗飞,但罗飞话已至此怎能退怯,不顾大药葫的阻拦,将自己的匕首又掏了出来,在手中挽了一个花,绿幽幽的匕首上,显然是新涂了一层剧毒,罗飞严阵以待,小声对大药葫道:“大哥,这事你莫管,你与柴兴隆他们退下就好,量他们看在秦家兄妹的面子上,也不会伤及你们,我与那三人也算有一些“梁子”了,不动手,是躲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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