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景元对着自己说这些事情肯定是有理由的。
这时景元开口道:“仙舟与持明族共生许久,有些事情不想闹的太僵...但对于外人来说,这刚刚合适。”
江明懂了,景元下套呢,就是要敲打敲打持明族那些老头儿龙师,不过江明挺好奇的,毕竟持明族想要真正夺取仙舟大权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最多能办到的就是稳固在族中的地位,控制龙尊,拿到那不朽的传承秘密。
在江明看来,景元对于现在罗浮龙尊白露有些过于照顾了。
背地里有些不简单,说不定还有什么别的故事...
芙宁娜自然知道白露的事情,那群持明龙师很坏,作为自己看上的好朋友,自然不能旁观。
拉着江明的手臂就叫唤起来:“不行,必须给那些龙师们一些教训,白露这么小的年纪,生活如同水深火热,她连吃个东西都要受到管制。”
“既然芙宁娜都这样说了,这桩事我接了,不过那群龙尊应该没有这么大胆。”
芙宁娜点头了,江明肯定要跟着的。
景元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缺了一角的信纸,交给了江明。
“将这封信给那群龙师们看,他们便知道收敛了,不论他们有有意还是无意,够他们安分一阵子了。”
“他们持明内部的事情,自己解决就好,别扯上仙舟罗浮。”
“符卿会协助两位的。”
看到江明离开之后,神策府的温度慢慢降低了一些。
“你怎么看?”
“我一罪人有何看法?我现本该在幽囚狱中,你现在是罗浮将军,有自己的看法,但你掌控不了这件事。”
景元叹了一口气,转身也离开了神策府。
府中温度慢慢恢复如常,一个字传入景元耳中。
“可...”
景元愣了愣神,才迈着步子离开了神策府。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酒斟时,须满十分。
浮名浮利,虚苦劳神。
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刃有些记不清楚了,这些记忆...
早就在那无数次剑刃的摧残下,有些淡忘了,但他一直记着一件事情...那件事情他永远不会忘怀。
这一次来到罗浮,魔阴身的复发,也令自己回忆到了一些往事。
他来到了丹鼎司,看着不远处一个小摊位上,白露正在忙碌的工作,看病的人可不少,大多都是来找衔药龙女的。
他站在阴暗的角落中,双手抱着支离剑,猩红的瞳孔中倒映着白露问诊的身姿。
支离——离奇,虚妄。
汝以吾剑伤吾身,可吾还是没有步入死亡...
刃看到了远处走来的一队云骑军,他的身影逐渐淡漠在阴影之中。
...
“此事警告诸龙师便可,今日不宜大动干戈。”
“本座会带人将那些已经暴露的小厮抓入十王司中。”
听完符玄说的话后,江明有些无奈,他以为让他来是帮忙审判的,结果就是抓人。
抓人为什么要带上我呀!
这符太卜,抓人还看一下今日运势,有那味道了。
“太卜大人觉得今天能成吗?万一持明族那些听到风声跑了呢?”
符玄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开口道:“不会,尽在法眼观测之中,今日,事成。”
好吧,这东西太玄学了,江明看了一眼跑去和白露打招呼的芙宁娜,摇了摇头。
这些龙师应该是不敢和仙舟撕开脸皮的,他们要的只有不朽的秘密。
至于和药王秘传的那些勾结...或许龙师们早就知道那些人不会成功,只是在利用对方,造成一些空隙,好让龙师们的计划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