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双的手用力拍打唐铮的手背,想要挣脱,奈何唐铮力道很大,揪着郭双的头发就给扯到了外头。
郭双还没来得及还手,屋里的人还没出来,唐铮直接往地上一倒,又开始了鬼哭狼嚎:“哎呦……疼啊……她打我啊……”
头发凌乱的郭双都蒙了,她可还没来得及对唐铮动手吧,这怎么就赖上她了。
“小妹,小妹你怎么样!”
听见唐铮哭,唐文礼率先从屋里出来。
唐铮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打我脑袋……还掐我……”
反正别人也没看见郭双到底动没动手,只要她咬死了,就算无中生有,郭双也无从辩驳。
“证据呢,她没有证据,就是污蔑!”
郭双有些气急败坏,她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结果被一个傻子给赖上了,那得多窝火。
唐铮直接掀开了自己的衣服,腰上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大块青紫,这是她咬牙给自己掐的。
萧北麒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然后回头就将后头跟出来的闻澜脑袋给拧了过去。
“啊……营长!”
闻澜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被拧断了,也不知道萧北麒这是做什么。
唐文礼看见唐铮腰上的伤之后,心疼的眼睛都红了:“郭双,你找死!”
郭双被唐文礼喊的一个哆嗦,她连忙嚷嚷:“没有,我没对她动手,不是我!”
郭双话音没落,一个人影从屋里冲出来,揪着郭双的头发就给了她两巴掌。
郭双捂着红肿的侧脸,有点懵。
严景宁沉着脸,怒声开口:“你是不是觉得唐家没人,唐家好欺负,所以才来这么闹的?”
郭双咬牙切齿:“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你嫁到唐家还挺得意是吧?”
严景宁和郭家是一个村,当初郭双和严景宁的关系就不好,两个人见面一句话也不说。
没想到还真是命运弄人,严景宁竟然嫁给了唐文奕。
“是啊,我就是得意怎么了,你嫉妒我也没有用!”
郭双都被气笑了:“嫁给一个残废,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严景宁你一辈子都要守活寡!”
唐文奕跟吴娅结婚那么久,吴娅都没怀上孩子,所有人都怀疑唐文奕是有那种难言之隐。
严景宁嫁给残废的唐文奕,不但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还怀不上自己的孩子,多可怜,严景宁竟然还得意,可真是笑掉了她的大牙。
“今天我不给你点教训,你是改不了嘴臭的毛病了!”严景宁撸起袖子,然后又跟郭双打成一团。
严景宁虽然比郭双更瘦弱一些,但是长年干粗活的她力气特别大,郭双可没吃过那么多的苦,自然很快就败下阵来。
郭母踢了郭刚一脚:“你妹妹受欺负了,你还不去帮忙!”
郭刚立马就冲了出来,直接捡起了唐铮之前丢的棍子。
唐文礼一把就揪住了郭刚的衣领:“怎么,你想动手打女人?”
“动手怎么了!”郭刚伸手就给了唐文礼一拳,然后两个人很快又打成一团。
郭双挨了严景宁几巴掌,被打的嗷嗷直叫唤,郭母也顾不得吃饭了,出来也加入了战局。
唐母肯定不能任由严景宁受欺负,于是就和郭母打了起来。
郭刚媳妇可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只是缩在角落里吃了花生米,啃着从狗嘴里抢出来的鸡腿。
村长急的直跺脚,对一旁看热闹的人道:“你们快帮忙把人给分开,这要是出了人命可怎么办啊!”
众人这才七手八脚的把人分开,郭双和郭刚被打的惨不忍睹,鼻青脸肿,嘴角都挂着血丝。
郭母一身肥膘也没白长,下手也挺狠,要不是刘贵玲帮忙拉偏架,吃亏的肯定就是唐母了。
“他们抢了我妹妹的东西,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作为村长,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郭母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对村长嚷嚷道。
村长气的都有些哆嗦:“明明是二房欠了老大家的钱,拿东西也是应该的,既然你们非要讨个说话,咱们就去找公安同志!”
这时,萧北麒冷声开口:“这种事情公安处理不了,得去法院。”
村长吧嗒了一口没有点燃的烟袋锅:“行,那就去法院,二房借了大房五百块钱的事情咱们有借条,有人证,肯定能赢!”
刘贵玲一边帮着唐母拍打身上的土,一边开口:“还要告郭家人私闯民宅,他们冲进来就抢饭吃,还动手打人,一定要给他们判刑!”
“放你娘的狗屁,明明是唐家人先动手的!”郭刚媳妇一抹嘴上的油,指着刘贵玲的鼻子就跳脚。
“我们亲眼看见,是郭双先打的唐铮,郭刚先打的唐文礼,郭老婆子先打的慧枝!”
“那个严景宁可是先对郭双动的手!”郭母连忙开口。
刘贵玲笑了一声:“那又怎样,反正你家理亏,到时候你们就一起去吃牢饭,蹲笆篱子吧!”
郭家人一听刘贵玲这么说,顿时就怂了。
郭母看向郭双:“他们真有二房的借条?”
郭双缩着脖子点了点头。
郭母气的,伸手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