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放下手里的筷子,转过身一脸严肃的看着周知白,“以后心里想什么你就说什么,别让我去猜你心里在想什么,一家人,我不喜欢猜来猜去的。”
周知白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以后再也不闹小情绪了。
谁让自己媳妇儿是个直的呢。
他本意是让媳妇儿不要随便去后山了,也希望她能哄哄自己,哪曾想,差点弄巧成拙。
这要命的夫妻间的小情趣他再也不敢试了。
他怕丢了媳妇儿,成了孤家寡人。
“沈秋也一样,以后有任何事都要说出来,不要让我猜来猜去的,知道了吗?”借此机会,沈夏连带着沈秋也敲打了一下。
这孩子现在还是跟她外道,在家里放不开!
沈秋点头如捣蒜,“我记住了,姐!”
有姐夫失败的前车之鉴,就是借他十个胆,也不敢使小性子了。
谁让他有一个钢铁直姐呢。
周知白的小脾气来的气势汹汹,走的悄无声息。
仅是媳妇儿不搭理他,他就偃旗息鼓了。
吃完饭,沈夏安排了接下来的工作。
明天就要农忙了,家里三口人都得参加。
当然,挑大梁的只有她、在农忙这么重要的节骨眼上,她也不能偷懒耍滑。
至于周知白和沈秋,他俩重在参与。
暂定周知白跟着她一起割麦子,沈秋和村里的小孩子一起在地里捡麦穗就行。
家里的饭也交给周知白和沈秋了,这样,他俩也能多一些休息时间。
一般农忙的的时候,家里要留一个人做饭的,沈夏家,只有沈秋适合这个工作,毕竟他是个小孩子,不过沈秋做饭的手艺不到家,扛不起做饭的大任。
至于周知白,他虽然干活不咋的,但不能让他歇在家里只负责做饭。
不说大队长有意见,李军和黄强也会扣一顶大帽子在他头上。
安排好工作,沈夏从凳子上站起来,对周知白说:
“待会洗完锅,烧锅热水,待会我把那两只野鸡收拾了, 从明天起,咱一家三口都要吃好喝好。”
农忙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要是吃不好,身子就垮了。
她也不怕村里人嫉妒她家吃的好,农忙每家的伙食都不错。
再者她还有沈二柱这个便宜爹的抚恤金在那儿堵着呢。
周知白和沈秋在厨房忙活,沈夏回屋找出棉布,打算缝一个类似于口罩的东西。
她不想好不容易白回来的皮肤再给晒黑了。
不仅给她要做,还要给周知白做。
沈秋就算了,他已经很黑了,戴不戴口罩都无所谓,再者他肯定也戴不习惯。
给他戴顶草帽就行。
他们一家三口的草帽她已经找村里的张婶子编好了,这会儿就在屋里的墙上挂着呢。
除了口罩,沈夏还做了三副袖套,割麦子的时候少不了要被麦穗刺到,戴个袖套能护着点胳膊。
等沈夏的口罩做完,周知白的热水也烧开了。
他进屋看到沈夏在忙,便主动说收拾野鸡的事儿交给他跟沈秋。
经过几次的锻炼,周知白收拾鸡,兔子,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沈夏便把收拾野鸡的任务交给周知白和沈秋了。
等沈夏的袖套缝好,周知白和沈秋的野鸡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沈夏让周知白将两只野鸡都剁好,等待会一锅炖煮出来。
煮好的肉腌一小罐,剩下的放井里,留着明天做饭用。
忙忙碌碌,一个下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