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满特意去看了骆立轩,见人没有再发烧就放心了。
接着又去看了二儿子,见他还在画画,便让他早点睡觉。
她这才回到自己房间,找来纸和笔打算画她的练功服,只是毛笔实是不会用,即使有原主的记忆,还得多练习才能写出和原主一样的字记。
“春雨去给我找几根鹅毛来,记得给我洗干净。”
春雨虽然不解,还是下去找鹅毛了。
苏小满拿出原主的以前的字,开始学着练习。
等春雨敲门时她便将练习的纸收起来,“进来吧。”
“夫人,这是我找到的鹅毛,你看是否可以用。”
苏小满从从中选了一个比较大的,蘸了点墨,在纸上试了试,虽然也不好用,但比毛笔好用一点。
“你去休息吧,我在看会书。”
春雨下去后,苏小满开始画练功服,等她画好图手都酸了。
又看了一会书,这才去睡觉。
第二日起来照样做运动,去给老太太请安,还带了一些点心送了过去。
回去的路上,却遇见了骆雪这个记在她名下的女儿。
“拜见母亲。”
苏小满让她起来,无意间和她来了一个对视。
让她感觉骆雪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母亲好久没见妹妹了,下午是不是就是回来了。”
苏小满根据记忆算了一下日子,点头。
“下午我去找妹妹玩。”骆雪高兴道。
“恩。”苏小满想起这具身体的小女儿骆听荣,原本两年纪相仿的女孩子玩的挺好的,但骆听荣突然不喜欢围着骆雪了。
“那母亲我先回去了。”
“恩,回吧。”这次看清楚了她那不达眼底的假笑,小小年纪就会伪装,生活在后宅里的女人不简单!
回到她住的东院,她便将自己画的衣服样式拿给春雨,“这个样式的衣服,按照我的尺码给我做三套,布料嘛?走去我的库房选一选。”
春雨接过画稿,好奇问:“夫人,这款衣服我没有见过。”
“这是我自己设计当做睡衣穿的,有什么问题就找我。”
“好的,夫人真聪明。”
苏小满笑笑,两人来到库房,里面的的布都是苏小满的娘家送来的,每一年都娘家都会送来一车的好东西。
只因骆修明生说当官的和商人走的近影响不好,原主每隔三年才回去一趟。
真是伤了父母的心,真是糊涂。
苏小满叹了一口气,打算今年回去一趟。
选布时多选了几匹,“给轩哥柏哥和蓉儿也都做两套吧。”
下午时夏风和秋果过来拿布,顺便看一下衣服样式。
苏小满正在午休,就感觉有一双冰凉的小手在她脸上胡作非为。
伸手抓住作乱的小手,睁开眼,坐起身,一个和骆文柏有九分相似的脸出现在眼前,这是骆文柏龙凤胎的妹妹骆听荣。
骆听荣笑嘻嘻的道:“娘,你醒了。”
苏小满没好气的瞪她,“有你作乱的小手,我能不醒吗?”
“娘,我饿了。”
“你不会让冬雪给做吃的。”
“我忘记了,娘你的病好了吧。”
这是个嘴巴甜,没有心的主,娘都昏迷了,结果看了一眼就上学去了。
想到这,苏小满重新躺下,“让冬雪或者春雨给你做吃的,我再眯一会。”
骆听荣有一瞬间的呆愣,她娘以前听到她饿了,就会亲自去小厨房安排她的吃食。
想着娘可能病可能没有好,过几天就好了,就向外跑去。
苏小满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实在没了睡意,起床洗漱。
她这个小女儿在上女学,这女学是一位离异的女学者开的,这位女学者名李清,原本是大家族的嫡女,后因所嫁非人,主动和离,也没有回娘家,在外开了一家女学,给女孩启蒙。
去她女学的的女孩,大都是官职不高家庭或者商户。
有大家族的人家一般家里都有祖学,或者是高门贵妇开设的女学。
而骆雪就是在她外祖家上的女学。
骆雪听门房说骆听荣回家了,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蓉儿妹妹,你回来了,我来找你玩。”
骆听荣眉头皱着,“我没什么和你玩的?”
她以前很喜欢这个庶姐,有什么好玩的都和她玩,结果就是那些她喜欢的玩具,全被她玩坏了,刚开始她没有放在心上,次数多了,她就有想法了。
她还撞见过一次,骆雪往她新裙子上泼墨水,看到她,还哭着说不是故意的。
当时,大人都责备她小气,可把她气坏了,她和大人说是骆雪故意的,可没一个人信她。
自此她再也不喜欢这个庶姐了,她还顶了她嫡长女的身份,家里人都喜欢她,特别是她那偏心的祖母,说她命贵,就应该得到家里更好的资源。
骆雪脸上厉色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笑脸,“几天不见,妹妹怎么和姐姐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