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校尉……谢谢你救我父亲于危难之时……请受我一拜。”
种浩听父亲讲述战斗的经过,才知道是刘壮、张五……等人力挽狂澜。
如果不是他们,父亲种师道已经被吕师囊杀死了!
“少将军客气了……是种大帅洪福齐天,才能逃过此劫。
再说了……掌心雷、火绳枪是卢都指挥使发明制造的,也是他教会我们使用的。
你们应该感谢的人是他。”
“卢都指挥使……?”
“对……”
种师道、种浩想起了卢俊义,二人一阵神往……
种师道、种浩、刘壮口中的卢俊义,此时率领大军已经进入西夏,再有两天的路程可以到达丰安县。
从原州到兴庆府必须过黄河,卢俊义选择了丰安县,因为这里是黄河的大拐弯处,黄河流速在这里放缓。
而且这里有大名鼎鼎的丰宁渡。
唐朝在黑城南边设置丰宁城,作为黄河六城水运使的边防要地,在接济北岸丰安军及河套各处驻军方面起了很大的作用。
人们又称此渡为丰宁渡、丰安渡,黄河南岸渡口叫丰宁渡,黄河北岸渡口叫丰安渡。
李察哥比卢俊义早几日到达丰宁渡,他顺利渡过黄河后拆毁了浮桥,大军集结在丰安渡,他想凭借黄河天险和卢俊义再较量一次。
李察哥在旺县、十八里铺被卢俊义打败,让他耿耿于怀。
李察哥把自己的失败归结于他太倒霉。
旺县一战,王程和武世雄的手下被团灭。
他也遭到卢俊义的追杀,虽然他逃出生天,但是却留下了严重的阴影。
十八里铺一战,李遮战死,李遮所在的朵颜部落勇士,死亡过半后投降大宋。
西夏十几万人马比实力,西夏大军都是精锐。
比卢俊义的兵力要强悍一筹,可是李察哥却是败了,而且败得非常凄惨。
这让李察哥更加痛恨卢俊义。
恨过卢俊义后,李察哥也是自我反省。
西夏以战养战多年,西夏就如同一个虚弱的胖子,身体其实早已被掏空,留下一副高大的架子在那里唬人。
早先遇到童贯那样的大宋官军,倒是能吓唬住,遇像卢俊义这样的虎狼之师,肯定会吃大亏的。
所以他决定在丰宁渡与卢俊义一决胜负,如果能击退卢俊义,那么自己就能扬眉吐气了。
被李察哥嫉妒、恨的卢俊义这时和众将坐在大帐里商议军情。
“卢都指挥使,给洒家二万人马,洒家强攻丰宁渡,洒家保证在半天内拿下丰宁渡。”
鲁达大嗓门直嚷嚷……
“鲁提辖不要把话说的太满,半天时间时间拿下丰宁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丰宁渡李察哥还有七、八万人马在那里。撇开这些人的战力不说,鲁提辖你怎么过河?”
呼延灼笑着问鲁达。
“洒家把这个忘了……李察哥他肯定拆毁了浮桥。
卢都指挥使,给洒家一天时间,再给洒家两百火枪手。洒家亲自打头阵,强攻丰宁渡!”
卢俊义摇了摇头。
“提辖不要急躁,我们劳师远征,人员伤亡惨重是我不能接受的。
我们需要一个稳妥的办法……”
“好吧……你们商议,洒家等着冲锋就行……”
“马灵传回消息,丰宁渡上的浮桥被李察哥拆毁,渡口的船只被李察哥强行拘走,全部带回北岸。”
卢俊义的话证实了鲁达的猜想。
鲁达听了卢俊义的话,心想:“这个时候硬拼,没有任何的好处,暂时只能忍耐下来。”
没船……没桥……,大帐里众人沉默了下来。
“咩咩……”一只受到惊吓的山羊跑进了大帐。
卢俊义看到眼前的山羊,眼前一亮。
卢俊义暗自埋怨自己,早先怎么就没有想到羊皮筏子。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可以快速的渡过黄河。”
众人一齐看向卢俊义。
“我想到了羊皮筏子。”
“羊皮筏子是什么?”杨志问出大家的心声。
“羊皮筏子就是“革囊”……战国时期伍子胥的“抵夷”是它的鼻祖。”
“哦……这能行吗?”
董平不放心的问一句,对旱鸭子董平来说,水是他忌怕的。
“把后面的吗去掉……”有了解决的办法,卢俊义心情愉悦,和董平开了一个玩笑。
…………
卢俊义来到丰宁渡口的时候,渡口上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
平常热闹非凡的渡口,现在连一艘小舟都看不见。
原来的浮桥被李察哥拆的什么都没有剩下,只有两个缺口留在那里。好像无声的嘲笑卢俊义他们。
黄河对面李察哥手下将士严阵以待……
李察哥接到手下的回禀,披挂整齐出现在河对面,看着河对面的卢俊义,脸上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