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鲜血飞溅,邬梨一命呜呼。
“母亲……”琼英郡主哭得撕心裂肺,抱着倪氏的遗体嚎啕大哭,那声音悲怆得令人心碎。
“来人啊……有人……”房间里邬梨的几个侍卫刚要喊,被叶清、张清、紫嫣三人斩杀。
“主人……怎么了?”客厅外传来邬景的声音。
“邬管家,是夫人晕倒了……”紫嫣急中生智。
“什么?夫人......\\\"邬景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不许动……动我宰了你……”刚走进屋的邬景被叶清、张清一左一右制住。
两把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吓的邬景直哆嗦。
“你们……”邬景看清屋里的情况后,吓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们......你们......你们想干嘛?\\\"
“想活命就住嘴……”张清的刀朝下压了一分。
邬景咽了口唾沫,老实地点头。
“师妹……现在情况危急,我把你义母的尸体先放到密室,过两天让她入土为安。”
张清见琼英郡主抱着倪氏的尸体哭泣不止,忍不住开口。
“我抱母亲下去……”琼英郡主抱起倪氏,走向密室。
\\\"你小心......快点上来。\\\"张清看着琼英的背影叮嘱道。
“嗯……”
“小姐……我和你一起下去。”紫嫣打一个灯笼,走在前面。
密室下面很大,墙壁都是石材做成的,光线有些昏暗。
琼英郡主抱倪氏进了一间大的密室,密室里有一张床,还有桌椅。
琼英郡主轻手轻脚地将倪氏放到床上。
“母亲……原谅女儿,女儿大仇未报,不能陪你一起走……”
琼英郡主跪在床边,细心的擦去倪氏脸上血污。整理好她的衣服。
“母亲……呜呜呜……”琼英郡主趴在床边又哭了起来。
“小姐……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母亲……我走了……”琼英郡主擦拭一下眼泪,朝着密室门口走去。
\\\"砰......\\\"密室的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琼英郡主把悲伤留在心底,现在形势危急,她们必须先离开邬府。
“邬景……外面是谁?有多少人守在外面?”琼英郡主盯着邬景发问。
“老爷让邬岩带人守在外面,有二百多人,都是老爷的亲兵。”
邬景不敢撒谎,把外面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二百人多人?邬梨,你果然够狠!\\\"
\\\"小姐……我们父女先出去引开他们……你和张将军趁机杀出去……”
“叶叔……不能让你和紫嫣冒险。我们另想办法……”
琼英郡主拒绝了叶清的提议。
琼英郡主看一下邬景,心里有了主意。
“邬景……让下面人备车,你就说邬梨箭伤复发,要到“保春堂”找吴大夫。”
琼英郡主低声吩咐邬景。
“邬岩……让下面人备车,老爷箭伤复发……”
邬景说话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箭伤复发……?”邬岩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蓦然他想起了一个可能……
“老爷箭伤复发,我进来看看……”
“你进来干什么?赶快让人备车……”
张清用刀捅一下邬景,邬景连忙出声。
“我已经让人备车了,我看一眼就走……”
“邬岩……邬管家的话你不听了……?”
紫嫣压低声音模仿倪氏的声音。
紫嫣讲话带着颤音,好像很着急的样子,邬岩竟然没听出来。
马车来的很快,邬岩看见大管家邬景、二管家叶清扶着邬梨上了马车。
他们两人后面跟着紫嫣。
“紫嫣上马车干什么?不好……国舅爷出事了……”邬岩心里咯噔一下。
“停下……”邬岩一声大喊。
“下去……”张清把马夫推下马车,自己赶着马车冲了过去。
“停下……”邬岩见张清驾着马车冲过来,他明白邬梨出事了。
“嗖……”张清手中飞蝗石打了出去,目标邬岩。
“啊……”邬岩惨叫一声,张清的飞蝗石打中他的胳膊。
“弟兄们……放箭……”邬岩忍着痛,嘶吼一声。
“师兄……冲过去……”
琼英郡主探出身子,手中石子打了出去。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第二条路可走,只能硬闯。
“啊……”
“啊……”
琼英郡主的石子打中两人,前面出现一个缺口。张清趁机冲了出去。
邬岩带的人被张清、琼英郡主打一个措手不及。
慌乱中他们虽然射出了手中羽箭,但是稀疏的箭雨对张清他们没造成多大的影响。
“让开……”张清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