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白止直接转身离去,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飞出了咸阳宫。
魏使见此,面上露出胜券在握之色。神鸟现身,只为应自己之言,如此看来,神鸟入魏,以然实现!
为魏使看来,这就是神鸟对自己的回应,所以才让他如此自信。
“尔等且稍等片刻!”
就在这时,坐在上方的秦君嬴驷突然站起身来,然后交代大殿之内的人一句,便抬脚向外走去。
看其模样,应该是为了出去的神鸟。
秦臣注视着秦君出去,并无意外之色。神鸟时常伴公主夏身旁,此时突然出现在朝堂之上,恐怕是公主夏那里有些不妥,秦君如此担忧,也属正常。
不过,显然是他们多想了。
秦君出来,只是为了询问神鸟为何来咸阳宫,突然出现,必然有因,面见魏使同神鸟相比,自然是后者更为重要。
“先生,为何来着咸阳宫之中?”
大殿之外,见到秦君嬴驷出来,一旁的秦卒连忙围上来,为秦君和白止营造出一个谈话的环境,不让其他人听见。
不过白止并没有回答秦君的问题,而是疑惑地问道:“刚才大殿之中的是魏使?”
“没错!”
秦君点头,然后将刚才的情况同白止复述了一遍。不过就在这时,从大殿之中似紧随而出一个年轻男子,白止看去,正是张仪。
张仪自从那天被白止举荐,秦君嬴驷看重之,常带于身旁请教,短短几天的功夫,就已经将秦君折服。
“君上,先生!”
张仪上前见礼,随后同秦君道:“君上,之前魏使在堂中建议,希望君上思虑之!”
“嗯?这话是何意?”
听到张仪之言,秦君顿时皱眉。这明显是在劝他考虑那魏使的话,将神鸟送到魏国去!
“还请君上让臣将话说完。”
白止也看向张仪,他对张仪的话并没有太多的质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
“君上,魏国此次前来,虽然不过说了联姻之事,魏国太子迎娶公主夏之事,君上拒绝了,但是魏国欲嫁女入秦,君上同意了。”
“所以,臣以为,或许是因为秦军与魏军的交战中,秦君大胜,并得河西之地,这让魏国心有敬畏,所以才做出的这等讨好之举!”
“以寡人对魏王的了解,恐怕对方不是轻易低头一人!”
听到张仪的话,秦君却皱眉,不认同张仪的观点。
“君上,此一时彼一时啊!”
张仪继续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魏国在一段时间必然会与楚国有一战,今日魏国讨好秦国,无非就是为了届时秦国不落井下石,让魏国腹背受敌罢了!”
“楚国……”
魏国同楚国不合,秦君已然知道,虽然两国也有摩擦,但是和秦国不同,魏国同楚国并无接壤之土地,两国交战的可能性很低。
不过,此时听到张仪说两国会有交战,秦君也有些猜测,不过并没有认为最近一段时间就会交战。
此时,张仪继续说道:“当初魏王之所以陪同齐侯相王,并且让如今的齐王执牛耳,无非也是如此!”
“东方六国,尤其是齐、燕、韩、魏、赵五国,皆视我秦国为蛮夷,常鄙夷之,不过因为河西之战,让魏国终于知道,我秦国也不是当初任人欺辱的小国了!”
听到这里,秦君已经明白张仪的意思,无非是魏国想要拉拢秦国,好让他魏国能够全力应对楚国。
不过,让秦君好奇的是,“那你为何要让寡人思虑魏使说的话?”
“君上说到这里,不得不请先生相助了!”
听着二人的谈话,白止觉得能够将张仪举荐给秦君,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张仪能够将七国之间的局势看的如此清楚,这就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而此时突然听到张仪提到自己,这让白止微微一愣,“吾如何相助?”
而秦君也对张仪投以疑惑目光。
“先生可知,楚人信鬼神,其原本是山中部族,图腾乃是玄鸟!”
“玄鸟?!”
秦君闻言,顿时惊叹。
“寡人早就应该想到此处……”
秦君嬴驷感叹之。
“楚人之图腾为玄鸟,我曾在楚国游历,听闻一楚人曾将山稚误认为玄鸟,便打算献于楚王,奈何山稚半路而死,楚王听闻,并没有因此怪罪那楚人,甚至还予以楚人奖励!”
“而秦国惊现神鸟,之前楚国虽然并无异样,但是定然对先生有图谋之心,若是届时有变,恐怕楚国会同他国联合敌秦!”
“这……”
秦君皱眉,虽然如此说,让人听之有一种不切实际之感,但是这种情况很可能会发生。
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恐怕秦国真的会面临两大强敌——楚国与魏国!
要知道,秦国与楚国、魏国皆有接壤之土地!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先生入魏,并且大肆宣扬之,使其闻名于楚国,乃至东方六国,让他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