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妇,蔡琰哪里听不出来这声音是何种意味。
断断续续,如泣如诉,快乐并痛苦着,她的两腿不由得一阵收缩。
她已经是两年没有男女之事。
一旦有过此番经历,对那种如甘似饮的滋味难以忘怀。
听着这声音,她的手不由自主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哪知早已春潮泛滥,如春日泉水般汩汩而出,让她羞愧难当。
一时间又想起刘玮白日里对她按胸亲嘴,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小姐,这到底是不是有女子被人殴打啊,怎么听得如此凄惨,还断断续续。”
小翠支起耳朵听着那如歌如泣的声音,很是上头。
“哪里有什么女人被殴打的声音,小翠,你一定是听错了!”
蔡琰期期艾艾,心口不一的说道。
“小姐,这的确是啊!”小翠一脸不服气。
“快睡觉,我们被扣押着,还是想想怎么脱身才是,即便是有女人被殴打,又跟我们有何干系?”
蔡琰当即下了结论,如同给小翠泼冷水一般。
随即,她又想掩上营帐,想将这声音隔绝,却又怕再一次中毒。
可是不掩上吧,那一高一低颇有节律,如同猫叫一般的声音挠得她心如猫抓,奇痒难耐。
顿时左右为难。
就这样,两人熬了近一个时辰,那叫声依旧,而且充满着挑衅与欢快。
这让蔡琰不由得充满了羡慕。
这个女子真性福啊,如此来回居然进行了一个多时辰。
想起她那短命的丈夫,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蔡琰实在是相当的幽怨。
嫁到卫家一年时间,就是不能开花结果,多半还是那个短命丈夫没这般持久本事。
蔡琰想着想着,浑身燥热无比。
身子如同水蜜桃一般快要滴出汹涌而又甘甜的液体。
在这营地之中,除了云中王刘玮的家眷之外,估计没有其他云中王府的官员家属在这里。
即使有,恐怕没几个能进行这么长时间。
那十有八九,便是刘玮在宠幸某位夫人。
啧啧!
没想到这位长相俊美,看起来却弱不禁风的皇子,在床榻之上还有这般本事。
若是能与他共度良宵,想必也是十分快乐和满足。
蔡琰此刻已然深深沦陷,整夜失眠。
翌日,刘玮从刘依菲那如同藤蔓般缠绕的身躯之中艰难的起身。
昨晚他已经用尽全力让这个充满野性的鲜卑女子叫喊了一夜。
一次又一次,刘依菲被他每一次强有力的冲撞销魂蚀骨,身子早已软成一滩烂泥。
看着她熟睡又满足的样子,昨日的种种烦恼,一扫而空。
此刻的刘玮,已经精神焕发,浑身充满了力量。
她一定累坏了,且让她多休息一会。
刘玮在她饱满的玉峰上揉捏一阵,又在她扁平且有六块腹肌的小腹上好一阵抚摸。
刘依菲慵懒无比,手指头也懒得抬一下,任由刘玮摆弄,微张着樱桃小嘴,俏舌在性感的嘴唇上舔了舔。
她嘴上呢喃着:“王爷.王爷”
温柔乡,英雄冢!
刘玮穿戴完毕,掀开营帐一角。
清冷凛冽的晨风让他一个激灵,果断的离开了刘依菲的营帐,回到自己的营帐,吃了一些小桂子让仆人准备的早膳,然后开始忙碌的一天。
没过多久,先是姚广孝来汇报修路筑城开荒的进度,以及一千斤土豆、玉米和杂交水稻育种的事情。
当前,新五原城的地基已经初具轮廓;
从临戎抵达云中的道路,到处都在开工。
同时还接驳了位于九原城的秦直道。
有了沃野铁匠作坊的日夜赶工,刘玮手绘出来的新式工具如十字镐,铁锹等不断从沃野镇送往张巡、张辽、刘度三位郡守手中。
三郡百姓,有了开荒利器,效率不可同日而语。
“军师,那三个一千斤种子培养情况如何?”刘玮十分注重粮食问题。
想想自己为了三郡官员以及二万多军队,他简直操碎了心。
系统里面人口数每天涨得喜人,然而一兑换金币购买粮草,就大几十万的花出去。
如此下去,自己涨了再多的人口。
可上涨的速度,既然赶不上消耗粮草的速度。
毕竟这是在冬天,地主家都没存粮啊!
之前缴获匈奴人和鲜卑人那无数的牛羊粮草,也是坐吃山空,每天以肉眼可见般减少。
刘玮现在想得是早点实现自给自足,粮草充足,不要再从系统商城里面兑换粮食!
从而达成“广积粮”的战略目标。
“主公,我已安排那100名农夫操办此事,不过那个叫玉米和杂交水稻却不适合冬季育种。”
“典农司的人员现在与百名民夫,先重点培育那个叫土豆的绿苗。”
“这种作物在冬日适合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