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舞会,很少有喝酒喝这么凶的人。
一旁的佣人忍不住来提醒,被两个女人给劝退了。
一红一黑,差点成了场内的焦点,像宋雨柔这样穿着黑色礼物,又遮住了脸,是看不出个人长相的,反倒是花绮云大秀身材,太容易引人注目。
噗通,酒瓶倒在桌上,人也开始站不稳。
本该慢慢喝的烈酒,被两人一口气喝完了,效果可想而知,一向酒量自信的花绮云,也开始摇摇晃晃,她佩服宋雨柔这股狠劲。
“好……你赢了……”
“那说出来吧。”
“你现在记得住吗。”
“谁说我不清醒,不要以为只有你擅长喝酒……”
花绮云竖起两根手指,“那你看看,这是几?”
宋雨柔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废话了,快说。”
“好,把耳朵贴过来,我告诉你。”
如愿以偿听到了消息,宋雨柔扶着桌子,艰难的站了起来,高跟鞋走出了迷踪步,差点扭到脚,那醉态肉眼可见。
佣人立刻走过来扶住她,但她性格要强,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出丑,推开佣人表示不需要,可站都站不稳的状态,谁敢让她随便走。
“我来吧。”
花绮云也头晕的厉害,主动走过去,搀扶起宋雨柔的胳膊,“别逞强了,你穿着高跟鞋呢,是我扶你,还是自己爬出去?”
“呵……你也走不动了吧。”
“对,咱俩就互相搀扶,谁也别丢人。”
一红一黑,两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在互相搀扶中,缓缓离开了聚会,那背影很狼狈,包括花绮云自己,也很久没有醉成这样了。
人送到了老虎面前,他吓了一跳,“小姐!”
“你家小姐只是喝醉了,送她回去吧。”
“谢谢你。”
老虎没有认出戴面具的花绮云,只以为今晚的聚会非富即贵,客气的感谢了一句,扶着大小姐进了车里,人几乎是躺在座位上。
他正准备开车回去,宋雨柔一把摘掉了面具,踢掉了高跟鞋,“老虎,把电话给我。”
“您喝醉了。”
“这么点酒,能让我喝醉?拿过来。”
老虎一脸无奈,人到喝醉的时候,都会说自己没事,他只能把电话递过去,默默的开车回去。
此时的另一边,另一个人也要喝醉了。
别墅的凉亭里,清凉的晚风吹的舒服。
一碟下酒的凉菜,一瓶优质的好酒,苏长缨的脸和脖子都变得酡红,却好像不尽兴一样,继续给林舒倒了一杯酒。
“不行了,我真不能喝了。”
“你吐字清晰,意识清醒,离喝醉差远了,我比你多喝了那么多,我都没事。”
“我们不一样。”
林舒百般推辞,他根本没有日常饮酒的习惯,酒量本来不如平均水平,何况稍微有点醉意之后,他脑子就不听话了。
那个感觉就很奇怪,他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偏偏控制不住,谁来谁倒霉。
怪不得师父总是强调,习武者要忌酒,那只会摧毁人的神智,长期喝酒,让大大削弱人的反应神经,难以恢复。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不想听故事了?”
“你这哪是讲故事,你这是劝酒。”
“我为什么招来杀身之祸,你不是最想知道吗?”更新最快/
最大的诱饵抛出来了。
林舒瞬间被吊起胃口,而
“那我再喝一口?”
“一杯,不对,我只给你倒了半杯,这些都不行吗。”
大概是烈酒有点上头了,林舒笑着说道:“你不会是希望我对你耍流氓吧,寂寞了?”
胆子都大起来了,敢说这么轻浮的话来调侃。
不过苏长缨并没有在意,“我很安全,你大可以放心。”
“你再这么劝酒,我快不安全了。”
“是吗?”
她冷清的笑了一下,却让林舒抖了一下。
因为在桌下,一条长腿轻轻蹭了他的大腿。
你是真敢啊。
林舒看着她那张毫无欲望的脸,再低头看到雪白的脚踩在大腿上,一种强烈的反差,让他瞬间头皮发麻。
怪不得那么多富人对她念念不忘,以冷冰冰的姿态勾搭人,太让人上头了。
林舒没敢喝太多酒,可烈酒终究是劲大,他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苏长缨也看出他表情的变化,悄悄收回长腿,“不会吧,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住了?我看你,也不像是缺女伴的人。”
“我都说了,我喝醉了会……控制不好。”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不想喝酒而已。”
“那现在呢。”
现在,苏长缨当然相信了,她已经在林舒双眼里看到一股火,在隐隐压抑着,她尴尬的眨了眨眼,“好吧,不为难你了,你可以下班了。”
“不行,你要说的话,没说呢。”
“那你还喝酒吗?不喝的话,我不会讲。”
林舒哑口无言,这么有个性的女人,的确少见……
他摆摆手,“今晚算了,下次我做好准备再跟你喝酒。”
“慢走,不送了。”
林舒放下酒杯,转身就离开了别墅,那背影看不出任何醉意,苏长缨也奇怪,这么壮的体格,走得也很稳,不像是怕酒的人,怎么喝一点就怯场了?
回到车里,林舒长舒一口气,他的确还没到喝醉的状态,但半醉半醒就很危险了,脑子已经有点飘飘然了,开始想那些美滋滋的事了。
离谱的是,他现在居然是幻想苏长缨。
那张冷清的脸,做出勾搭的时候,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高手,绝对的高手,她太懂怎么让男人记住自己了。
张扬的卖弄多低级呀,这种冷冰冰的反差,才是高级。
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等了一整天,终于等到了宋雨柔的联系。
“宋小姐,这都几点了……”
“马上过来,我有事找你。”
“现在?明天不行吗。”
啪,宋雨柔挂了电话,发来了一个地址,那地方林舒不陌生,就是她的宋家庄园,只不过有一条备注,要他到庄园旁门,有一个白衣服的女佣在等他。
又搞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