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正常的练气境界修士,击杀筑基是不可能;但对杜佑谦来说,这不是什么很冒险的事。
现在他已经开始吞服雪蒿扶阳丹,过一年半载,就可以晋升练气圆满。
届时以他的阵法造诣,布置一个二阶阵法,不算太难;再加上自己一身极品法器,绝对可算做一个筑基战力;还可以借两件灵器给到时候刚完成筑基的林莎使用。
对了,还可以叫来猴子在一旁掠阵。
这样就是三个筑基战力,加上阵法。
别说贺兰若今只是筑基3层了,就算是真正的筑基中期,也有机会可以拿下。
就算拿不下……自己赶紧燃尽寿命转世去,总之不会真的挂掉。
所以帮助林莎对付贺兰若今,在杜佑谦看来,根本不会有什么风险。
只是自己究竟要不要帮她?
出于感情,以及出于搞事提高临终评价的需求,杜佑谦是倾向于帮的。
但也要考虑清楚,情天恨海宗,对她的晋升,究竟是怎样一个态度?
为什么宗门明知贺兰若今要抽取她的道基,却不呵斥、制止贺兰若今?
自己帮她,会不会面临除了贺兰若今之外的威胁?
若这次帮她除掉了贺兰若今,将来她或许还有望金丹。
转世后的自己,要来找她,和她继续纠缠不清吗?
自己想要在十世内成就元婴,她会否是一份助力?
这些都是杜佑谦要考虑的问题。
“清郎!”那轻轻一声,却荡气回肠的呼唤,让杜佑谦回过神来。
他看着林莎,这女人还是那副打扮:黑色基调的长裙,保守到极致,脖子、皓腕半点皮肤都不露,唯有一双雪白滑腻的赤足,有着惊心动魄的魅力。
简直像是误闯入人间的仙子。
与之前两次见面不同的是,她没有戴面纱。
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完全展现了出来,稍稍有点苍白,但也算是白得恰到好处,为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她的气质,比之当年还未入道时,相去何止千里。
一颦一笑,举手抬足,都能牢牢地吸引住人的目光。
小胖墩曾评价,说“那妖女的魅功怕是已臻化境”,杜佑谦深有同感。
若论对美色的抵御力,他足以自矜,觉得连那些金丹老怪都不见得能比得上自己。
可是在林莎面前,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摇摇欲坠。
“来了啊!我挺想你的。”
林莎那对向来冷若冰霜的杏眼,顿时笑成了月芽儿:“虽然知道你是骗妾身的,但妾身还是很开心呢。”
………………
虽然疲惫得能坐着就不想站、能躺着就不想坐着,杜佑谦还是打起精神,坐在桌边爱不释手地清点那数十枚玉简,时不时拿起一枚凑到额前,探出神识感知其中部分内容。
这正是林莎从宗门中带出来的珍贵资料,虽然不涉及功法秘术,但其中包含了很多前人笔记、游记,历史记载,趣闻奇谈,弥足珍贵。
阅读这些,不能直接带来修为的增长,但可以拓宽视野,提升智慧,重要性不言而喻。
林莎能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带出来,杜佑谦心里是感激和感动的。
此时林莎坐在床上,披着他的衣服,宽宽松松,勉强起到了一点遮掩的效果。
但峰峦盛景,旖旎风光,自然不可能被完全遮挡。
这样半遮半露,反而更加诱人。
不过杜佑谦乃是贤者,看都没看一眼。
林莎一双秀气的玉足无聊地做着脚趾操,然后慢慢地抚摸着自己修长的玉腿。
见杜佑谦仍然不看她一眼,她的喉咙里发出若有若无、细若箫管的声音。
杜佑谦依然捧着玉简,摇头晃脑。
林莎哼了一声,有些生气,施展起堪比金丹级别的魅功,腻声说:“清郎,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看那些东西,快点过来陪妾身嘛!”
杜佑谦微微哆嗦了一下,转过身正色说,“我辈修士,修行如逆水行舟,当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慎终如始。需知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想听。”林莎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只见一条灵器级别的红色缎带飞出,缠在杜佑谦的腰上。
林莎轻轻一拽,杜佑谦就身不由己地飞回床上。
“清郎,来~”如泣如诉的声音响起。
杜佑谦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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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莎终于心满意足,杜佑谦嘴唇铁青、双目无神地爬了起来,哆嗦着手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浑圆清香的丹丸吞下。
打坐吐纳了半晌,才重重地吐一口浊气,睁开眼睛,眸子里终于有了点光彩。
林莎披着他的衣服,斜靠在床头,嘴角带着慵懒的笑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杜佑谦突然开口:“你们宗门的高层,应该猜得到贺兰若今的打算吧,为什么不制止他。”
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