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零一分,江弄月小跑进入澜庭。
本以为傅宴浔在楼上书房或者是卧室里。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门口等着。
还是掐着秒表器等着。
“迟到一分钟。”傅宴浔声音温柔,笑得邪魅中带着恐怖,“澜澜,还记得我说的么?”
晚一分钟多做一次……
羞人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试图狡辩。
“什么可能?”
“你的手机快了一分钟,其实我是刚好九点钟到的?”
江弄月自己说着都没有底气。
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傅宴浔的眼睛。
傅宴浔轻笑,调出家门口的监控视频。
监控的右上角,有时间显示,还是按照秒数来计时的。
监控显示,在八点五十九分四十五秒的时候,她的车子才开进院子里。
九点零一分三十二秒识别指纹进入屋子里。
“澜澜,我可是从来不会诬陷人的。”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在黑夜中更像是会摄魂一般。
将江弄月席卷进去。
江弄月试图撒娇。
“阿浔……”
傅宴浔义正言辞,“撒娇没用,澜澜,在给自己谋福利的情况下,你的撒娇不好使。”
江弄月闭了闭眼,“好呗,行呗。”
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成功把傅宴浔给弄笑了。
“澜澜,怎么弄得跟革命烈士一样赴死的英勇啊?”
江弄月语塞,说不出话来。
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
江弄月被他扛在肩上,脑袋朝下,头部瞬间充血。
她被轻轻地放在床上。
一只修长却带着一层薄茧的手分开她死死夹住的腿。
用膝盖卡在中间,使她无法再紧闭。
粗粝的手指,穿过她的毛衣下摆往下挪动。
江弄月通过窗外月色的斑驳光影,对上傅宴浔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
傅宴浔俯身轻吻她的唇瓣。
将她的所有声音吞进肚子里。
他是个天生就坏到骨子里的男人。
那股坏劲儿无法消散。
江弄月气的不行,想要还击过去。
谁曾想,原本还在腹部盘旋的手,倏地停在一处不动。
还从领
口
处伸出来,抚摸着她的下巴。
傅宴浔噙住那天生的红唇。
另一只手也是不闲着。
许是房间里的暖气很足,所以即便在深冬的夜晚里。
衣裳尽数褪尽,江弄月还是感觉不到冷。
江弄月思绪开始飘远。
忽然间被侵
入,江弄月不由得眉心皱起。
傅宴浔似也不好受,也有所顾念。
缓慢的折回,细致的折磨的江弄月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躲着还是直面迎接。
傅宴浔松开嫣红的唇瓣。
江弄月夺去到空气的那一瞬间,伴随着娇软的喘息,裹挟着勾引他深入的娇媚。
她死死咬住下唇,像是不允许自己发出如此的声音。
但傅宴浔在其中相融,她搭在床边的手,像是随风摇曳的柳枝。
江弄月无力躲藏,只能任由着傅宴浔为所欲为。
大手缠住细软的腰肢,手指力度更大,好似钢琴曲到达高潮的部分。
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她眼眸半眯,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散落在她的面颊,与细汗粘合。
他越是放肆占有,她在他的身下绽放更美。
他像是不愿停歇的野兽,势必要将她连肉带血全部吞噬,才愿罢休。
“傅宴浔……不可以……”
可是,开了戒的男人,你根本治不住。
“澜澜,是你答应的。”
江弄月渐渐失去力气,好似一个没有体能却又热爱登山的登山者。
路途行至半山腰,便是失去力气,只能等着同行人,任由对方带她上或者下。
她沉醉在那一声一声缱绻温柔的“澜澜”中。
而傅宴浔则是沉醉在另外一片温柔乡中。
当尝到过中滋味的美好,人自然而然变成饮食男女。
无人再去理会虚无缥缈的爱。
*
江弄月醒来,耳边仍旧在回荡着傅宴浔声声温柔缱绻的“澜澜”,还有最后那句——
“澜澜,我们的新一年来了。”
是啊,他们的新一年来了。
江弄月眯着眼睛,身边的男人已不在身边,枕头压痕尚未复原,证明他曾存在。
钱来换上新的衣服,屁颠颠上来找江弄月,新衣服要给妈妈看。
“汪汪汪!”
小狗钱来的声音唤醒马上再次沉入睡眠的江弄月。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一只穿着红色绣着小龙头的衣服的钱来。
钱来伸出舌头,眼巴巴等着江弄月开口夸赞。
江弄月探出身子,摸了一把钱来的脑袋。
“我们的小狗钱来真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