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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除了王伍,寝室里其他三人都在寻摸李乐,不过瞧着没见有什么动静。和以前一样,该上课上课,该泡图书馆泡图书馆。
倒是经济研究中心的预录取名单下来了,报名的四个人,除了金成哲因为专业限制,给刷了下来,李乐,张昭,还有王伍,都上了名单。
梁灿嚷嚷着要几个人周末请客,庆祝庆祝。
李乐笑笑,“下礼拜吧,这两天得回城给一个老头儿搬家。”
周五下午,李乐出校门,一眼就瞅见那辆无比风骚,红色的wrc版三蹦子。
心里不由得一阵哆嗦,随后开始反胃。
围巾包脸,低头溜边,准备从水沟那边胯过去,另找一辆稳当点的车。
结果没走两步,就听到哈吉宁的喊声,“诶,哥们儿!往哪儿走的是,这儿呐,这儿呐!就等你了。”
哈吉宁一撩军大衣,冲旁边的司机们介绍道,“看见没,这我哥们儿,我们配合,才叫双剑合璧,天下无敌,我掌舵,他负责压舱,那开起来的感觉.....”
“上车吧,里面炉子烧的热乎着呢,18度,标准暖气温度。”
“那个,我今天换个车成不,身体不舒服。”
“哪不舒服?这身强体壮的,肯定没事儿,走走走,上车,我不拉你,这儿也没人敢和我老哈抢活儿。”
“坐稳了啊,放心,今天肯定稳当的。诶,走你!”
“老哈,你大爷唔,唔,yue~~~~~”
王士乡搬家,大家具有搬家公司,各种老物件和小玩意儿,早早的就有自家人送去了芳草地那边的房子。
李乐过来,最大的作用就是收拾鸽子、金鱼和过冬的鸣虫。
从早上六点还黑着,一直折腾到夜里。
老头儿老太太肯定不成,只能坐在一旁指挥,偶尔搭把手递个剪子胶带绳精子。
饶是李乐身体好,这一天下来,也是腿酸腰别扭。
一群王士乡,袁诠悠的亲学生,干学生,还有忘年交的朋友,收拾完,大队人马准备去吃饭。
“听说你开车来了?”老头拉着李乐问道。
“昂。”
“手艺不潮?”
李乐伸着巴掌,“四个字,平稳,安全。”
“那就行,我俩坐你的车。”
“好咧,正不想喝酒。”
“你不贪嘴,也没人灌你。”
都知道老头节俭,挑的吃饭的地儿就是个老熟人的小馆子。
见李乐搀着王士乡和袁诠悠进来,认识的习以为常,不认识的都在暗自嘀咕,这孙子是谁?
老两口年纪大,也忙了一天,吃酒也比不过这群酒蒙子,席面开到半截,就露了乏相。
李乐瞅见,紧往嘴里塞了两口四喜丸子,嘟囔着问旁边王士乡的儿子,“大爷,要不我带老爷子先撤?”
“成,你也累一天了,一身的鸽子味儿,赶紧回去洗洗。”
赔了个不是,老两口跟着李乐上车回家。
进门歇了歇,王士乡招呼李乐,“走,带你看个顶好顶好的物件儿。”
“啥?宣统的枕头还是光绪的夜壶?”
老头儿推推眼镜,白了一眼,“比那早多了。”
进了里间一个单收拾出来的房间,李乐瞅见中间的琴案,心里不由一阵激动。
“也不知道是你和它缘分浅,还是时候不对,要么被人借去展出,要么拿去修缮保养,你是一次都没见到。”
“嘿嘿,这不就缘到了?”李乐笑笑。
王士乡点点头,从靠墙长几上的一个红木长盒里,小心翼翼的捧出一床古琴来,又仔细的把琴放置到琴案上。
李乐这才凑过去,指着琴,问道,“这就是那个......”
老头颔首,说道,“这就是那把唐琴,大圣遗音!”